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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严戈就从里面出来了。
“我发现你挺专一啊,”严戈看着桌上的东西说,“光闻这味儿我就知道是谁家的了,他家给你好处了你天天到他那去消。”
“我看你挺喜欢吃他的家的东西,所以我……陶振杰证了怔,然后一摆手,“下次换家。
“我是挺喜欢吃的,但什么好吃的也不能一直吃啊。
陶振杰想说统共也就买了三回,还不是连着吃的。
但严老师不爱吃,下次就不买了,不重样对他来说不难。
严老师要是乐意,他亲自下厨都行。
吃东西的时候,俩人正常聊天,陶振杰没问张书彤,严戈也只字未提,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越是这样,陶振杰那不对劲的感觉越强烈。
“差不多了,放这儿明天我回来,我还得去回家长的话,“吃饭的时候严戈的手机就一直响,他擦了擦手就把手机拿起来了,回复的时候他问陶振杰,“你晚上还不走?““有这打算。
“今晚要住就住吧,明天开始别过来了。
“为什么啊?“陶振杰问。
“在高考之前,程似锦都要在我这儿。”
“我当什么事儿呢,因为程似锦啊……没关系,我俩熟,我在这儿还能给他放松放松。”
“那也不成,这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我说别过来就别来了,听不懂么?“严戈不乐意的看他一眼,“能不能别每句话都让我重复好几遍,多大人了,你不累我还累呢。”严戈进了卧室。
陶振杰看着吃剩的食物,他的心就跟没剥干净的虾肉一样,坑坑洼洼的。
那不对劲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严戈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实则不然,严戈对他的态度变了,变得很疏远,还没有刚开始的时候强,那会儿多少严戈对他还挺客。
这个发觉让陶振杰有点狂躁。
他到卫生间去洗了把脸,半凉不热的水冲过脸上的肉,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陶振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水浸过的眼睛有点红,但他没哭。
洗过脸,他觉得他自己清醒了,可实质上,脑子里像浆糊一样。
里面除了严戈昨天看张书彤的样儿就是刚才吃饭时他对自己的态度。
严戈为什么突然对他这样,说和那张老师没关系,陶振杰自己都不信。
这事儿躲不过去,迟早都得问清楚。
陶振杰一撑洗手台,抹了把脸就站起来了。
严戈还在和家长说话,姿势从坐着变成了背部朝天的趴着。
不管心情多糟糕,看到严戈这造型陶振杰还是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了下。
陶振杰在那看了几秒钟,转而上到了床上。
他把手搭在严戈的腰间,一起看着严戈手里的手机。
严戈回了下头,往自己腰的方向大致的扫了眼,没说什么,把剩下的字打完了。
“感觉你说的全是废话啊:陶振杰看了会儿说。
“嗯,都有点抓瞎。”严戈翻了个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陶振杰的手。
手杵到了被子上,陶振杰低头看了眼,又贴过去了。
“不热啊,一动就出汗,还靠这么近。
“那就开空调呗,”陶振杰看了看卧室里的空调,然后笑嘻嘻的去搂严戈,陶振杰想用最自然的方式和严戈聊这事儿,而不是俩人面对面,对质似的,不好看,对他俩谁来说都不舒服,“你要舍不得电,我来出,我有钱,不用跟我客气。”
“我还真不和你客气,”严戈再次躲开了陶振杰的手,他俩手捧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说,“空调少开点好,对身体没好处,要不岁数大了落一身毛病。”
“那就等岁数大了再说吧……陶振杰说着去拿严戈的手机,“别看了,不批卷子了这么当接线小秘书也够呛,明天就开家长会了,让他们有什么问题到会上问吧。
“别闹。”严戈直接挪到了床的那一边。
陶振杰看着他,又静了几秒钟后他再次靠过去,但这回他没碰严戈的手机,陶振杰把手放到了严戈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上摸着。
严戈的腿一僵,俩人的视线在下一秒对上。
“严老师,来做啊。
“做什么?“严戈看着他问。
“做爱呗。”陶振杰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可能是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严老师也笑了,严戈笑道,“怎么着,欠操了?”
严戈的话顿时让陶振杰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心里的那股子烦躁感跟蹦爆米花似的炸了出来。
不知道是控制不住情绪了,还是被严戈弄的有点自暴自弃了,联想种种,陶振杰一咬牙,笑的有点飘,“可不是么,来操我啊。”
严戈回过头,从柜子里翻出了那瓶润滑液。
他扔到了陶振杰腿边。
陶振杰的脸色再次变了变。
这动作他也做过,让人自己去准备,待会儿他好用。
但是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这画面会出现在他身上。
不过严戈和他的想法不一样。
“欠“操就自己玩去,东西跟这儿呢。
严戈冲着那润滑液扬了扬下巴。
这不能说是脸色难看了,陶振杰像被累劈了似的,僵在那不动了。
片刻之后,从脑瓜顶到心脏再到脚趾,一根筋扯着,丝丝的疼。
在严戈问他的时候,陶振杰想的是,去他妈的吧他不管了,严戈要做就做,他只要能做就行,他他妈的豁出去在下边儿了。
但是呢……
他这冲动这觉悟一点意义都没有,严老师都没给他日后后悔的机会。
“严戈。”陶振杰仿佛被人抽了无数个大嘴巴,人直接就安静了,他看着那瓶润滑液,喊了声。
“嗯?“严老师那边倒一切如常,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多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陶振杰做了个深呼吸,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他笑着问,“你到底直的弯的啊?”
“这问题不说过很多遍了么,你要是我学生我都能抽你了。”严戈把手机往下一放,他对着陶振杰气正腔圆的吐出俩字儿:“直的。
“直的?”陶振杰一副解的模样,“直的还能和男的做啊?还眼也不眨的……
“我也不想啊,“严戈无辜的说,“是你找上门的,是你非让和我操的,都服务到这份儿上了,我再拒绝也不好啊。”
那根筋快被扯出身体了,陶振杰感觉他闻到了股腥味儿。
血的腥味儿。
“怎么了?“严戈发觉到陶振杰的表情不对,他嘴唇都白了,于是严老师笑了下,他伸手摸了摸陶振杰的脸,“不高兴了?我说的难听了?不过你们这些同‘性恋不都这样么随便睡,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只要对上眼的,什么人都无所谓。单身的这样,有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