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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除了金珂想不到别人,当然,像他们那种人,也许会有不同的可能性,那就在严戈的思考范围之外了。
“金珂的可能性很大,”陶振杰很认同严戈的话,“我听说,金老大一直在国外,陪在金森身边的就他这个二儿子,金珂在道上的名气不言而喻,但他名声再大本事再了得,他也排第二。对金森,我不太了解,他要是看重实力的话,那受宠的是金珂,如若不然,他是个传统观念极强的人,那么,他所有的一切,一大部分都是金老大的,金珂想搞死他哥也无可厚非。
金珂跟着他爹忙前忙后这么多年,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用血用命换来的,而他大哥,在国外一直逍遥快活着,突然有一天他回来了,就要让金珂把他的一切拱手相让,这换做是谁都不能干。
当然这只是陶振杰的猜测。
如果金森没那么想,那么坑金老大的,就未必是金珂了。
金家的仇人都什么段位,谁知道呢。
这和他们经商还不一样,陶振杰没再深想。
“金珂这人,感觉很可怕。”严戈说。
“嗯,不过这和咱们就没关系了,管他是金家得罪人了还是他们的内斗,这些玩意儿都是避不了的。”
“那项斌为什么要提醒你?“还用那种语气和那种态度。
“金家要变天了,“陶振杰往后一躺,双手枕头看着天说,“我和他还有生意往来,那些生意和俱乐部不一样,不是能说断就断的,所以你同学大概是提醒我,让我早做准备早点脱身别和金家纠缠太深吧。
如果没有金珂来找麻烦,如果严戈没去找项斌,如果项斌不知道严戈和陶振杰等人的关系,这事儿他们也不能知道。
项斌是帮了个忙,还是不小的忙,但他晚了一步。
“于末那眼睛,看人真毒啊。“陶振杰感慨道。
单从金珂所表现的,他什么都没看出来,项斌也是有真凭实据了他才提醒严戈,于末只是凭感觉,就替陶振杰解决了一个潜在的麻烦。
“你心里有数就行,这玩意儿我也帮不上忙,我继续批作业了。”严戈拉开凳子坐回到书桌前。
陶振杰撑着脸笑嘻嘻的看他,“先来一炮再批嘛。
严戈头也不抬的说,“没空。
陶振杰啧了声,“你冷落我太久了严老师,憋坏了我可就爬墙去了。
“去吧,”严戈转了下笔,然后笑着看过来,“我知道了,回来操死你。
“操!“陶振杰骂了句,严老师这个笑容还有这句话,让他没出息的硬了。
陶振杰转过去了,严老师继续看他的作业,,他心里在想,没把金珂来找他的事儿告诉陶振杰,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接到了项斌的电话,陶振杰那边开始加快结束和金珂的合作,但他俩都清楚,有些东西和俱乐部不同,做不到一刀切,所以还要进行多次沟通。
陶振杰忙活了两天,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勤快过了,凡事都亲力亲为。
没办法,他不喜欢这拖泥带水的感觉,更不喜欢心里总悬着件事儿。
这期间金珂联系过他很多次,用各种方法,陶振杰不接电话,更别说这人了,他打心眼里想和金珂断了,所以金老二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他也沾不到陶振杰的一点边儿。
连战了两天,陶振杰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他是个非常注意劳逸结合的人,虽然麻烦的事儿还不少,但他决定先放一放,今晚回家去陪媳妇儿。
不过,他放松的有点早了。
他看到天才发现,现在才两点多,距离严戈下班还有挺长时间。
回去么……
陶振杰回头看了眼,算了,都下班了,不干活了。
他想到严戈家等着,但转念他又想起了被他扔在酒吧的杜若波,好几天没和这小子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想及此,陶振杰就去杜若波所在的酒吧了。
那天晚上,杜若波没买多少东西,除了一套网络设备就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所以没多久就拾完了,隔天陶振杰带他去了酒吧,把他交给了简宁。
简宁替陶振杰管酒吧,他经常去七部,但不代表他就扎根在那儿,一般是陶振杰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陶振杰不来他就换地儿着走。
酒吧晚上才开,白天并不是直接休息,有不少准备工作,点货,进货,还有晚上所需的物品食材等等。
陶振杰让杜若波来跑个腿,打个杂,但他说了,杜若波的手可得保护好了,粗活累活力气活儿都不让他干,洗碗刷杯什么的干脆和他就不沾边。
杜若波的手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钢琴大师一样,金贵着呢。
“陶哥。”
陶振杰一进去,就听到里面音乐隆隆的响,他问给他开门的人,“有新节目?”
“嗯,今天第一天排,刚开始练。”
舞台上,舞蹈演员穿着休闲装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跳着新排的舞蹈,下边儿一个人抱着胳膊在看,他时不时的伸下手,简单的提醒下。
灯光绚烂,音乐轰鸣,但台下却空无人……也。是没人,陶振杰在离舞台最远的地方,看到了个人。
那人拿着扫帚,雕像一样的对着舞台。
陶振杰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了。
在这里,不管多妖艳的舞蹈大伙儿也都司空见惯了,别说他们正常打扮,就算是只穿着条底裤其他人也该干嘛就干嘛,只有一个人,能停下来看他们练舞。
“好看么?“陶振杰问俩手握着扫帚杆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台的人。
杜若波点了下头,他又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他猛地转过头,待看清陶振杰后,他的脸瞬间涨红了,“陶,陶……
“没事儿,你看你的。”陶振杰点了根烟,“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挺喜欢看的,觉着新鲜还刺激,看得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不管扭的多浪,……
说到这儿,陶振杰也僵了下,他夹着烟勾着杜若波的脖子直接把他带走了。
杜若波猝不及防,一手拽着扫帚倒退着跟着陶振杰进了工作区。
音乐声音小了点,陶振杰皱着眉头看他,“你看那玩意儿干啥,那是你能看的么。
“我……”杜若波耷拉着脑袋说,“我送东西,路过,看他们跳的挺好的,我就看了……
陶振杰这里的节目经常换,所以时不时就会来店里排舞,陶振杰光想着白天没有客人,但他忘了他这是个什么样的地儿,把杜若波这种小孩放在这儿,还真不怎么合适。特别是,节目确定之后舞蹈演员带妆排时候……基本就跟没穿似的,而且,跳的还特别风骚特别勾人。那些总在店里混的人都受不了,别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
杜若波再直,看多了也难不受影响,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