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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骇,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没有到陈桂红的变化,知府重新看向芸娘和岑乐,让他们照着两份伪造的信件,当场再写了一遍,然后让衙役一起交给了岑夫子。
为了更加直观,岑乐写了两份,一份是用炭笔书写,一份是用毛笔书写。
岑夫子接过,只看了一眼,便道:“并非出自他们之手。”
知府道:“据本官所知,通仿写他人字迹的人,少之又少,放眼整个苏州城,不过十几人,不知您可否认得出来,这两封伪造的书信,是出自他们谁人之手?”
岑夫子摇头,“谁也不是。”
“那?”知府有些着急,如果连岑夫子都认不出来,这案子可就难办了。
岑夫子叹了一声,无奈道:“这是我的一名学生,牧磊所写,我认得他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otz,还是差了点,下章保证结束这部分,爆字数也一定写完,大家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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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岑夫子的话音落下,陈桂红就浑身一软,面色变得惨白,身子也晃了晃。
牧春生忙伸手扶住她。
他并不知道陈桂红这是心虚的反应,只以为是因为牧磊也无辜被拖下水一时气愤过度所致。
抬手指着岑夫子,牧春生怒道,“你不要信口开河,这件事与磊儿有什么关系,你这般平白无故冤枉他,我要告你!”
岑夫子皱起了眉。
知府用力拍了下惊堂木,“牧春生,公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
“大人,我要告他诬蔑我儿子!”牧春生没有停下,还在大声控诉。
知府沉着脸,再拍了一次惊堂木,“牧春生,你若再喧哗,我便打你十个大板,治你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
一听要打板子和治罪,牧春生这才露怯,不情不愿闭上了嘴巴。
见牧春生终于消停了,知府就移开了视线,然后对岑夫子拱了拱手,“牵连您受委屈了。”
“无事。”岑夫子说,“大人你接着断案吧。”
知府颔首,问道:“你为何说这信件,都是出自牧磊之手?”
岑夫子解释道:“牧磊的笔法厚重,而且在竖钩的部分总会向内微弯,形成一个小半圆,非常特别,这两封信上他虽然竭力避了,可习惯难改,有几个字,还是能看的出来。”
将手上信件重新交还给知府,岑夫子说,“大人可以派人去书院取来牧磊的作业,将作业与信上的字迹对比一下,便能一清二楚。”
闻言,知府就示意两名衙役去取,再将牧磊,也一并带来衙门。
牧磊此时还不知伪造信件的事情败露,他正在书院和同窗谈笑风生。
两名衙役登门时,他并不知是要找他,还好奇是谁犯了事,和人一起围观。
直到衙役在众人面前报出他的名字,又找教学的夫子拿走了他的作业,他才惊讶起来。
去衙门的路上,牧磊试图向两名衙役打探知府传他去衙门的原因。
他问道:“两位差役大哥,不知道知府大人让你们传我去衙门作甚?”
两名衙役看了他一眼,敷衍道:“大人会传你过去自然是有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见衙役避之不答,牧磊又试了几次,可完全撬不开他们的嘴,他只好放弃。
没能打探到任何消息,牧磊一颗心七上八下,思绪也一直混乱,一路都在不断推翻自己的猜想。
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犯了什么事,需被请去衙门。
直到走到衙门外,看见里三圈外三圈围着的大多都是村里的人,又隐约听见他们提及芸娘、岑乐等人,他才猛地记起来,不久之前,他按着芸娘和岑乐的字迹,帮忙伪造过两封信。
这时,村民中有人发现了衙役和牧磊,便一一传开了,于是大家纷纷让开,空出了一条路。
衙役带着牧磊,走上公堂,又将拿到的作业,呈递上去给知府。
上了公堂,牧磊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岑夫子,又看到跪在地上的自家爹娘,牧琛、岑乐,芸娘等人,面色微变,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该不是信件上的字迹,被认出来了吧?
不可能的。
绝对不会有人能认得出来是他写的,他已经将书写的习惯,全部改掉了。
想到这里,牧磊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把握,逐渐镇定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骂陈桂红和朱大壮愚蠢他们怎么能让这件事闹到公堂上来。
见牧磊还站在原地,师爷厉声道:“牧磊,见到知府,还不下跪!”
牧磊迅速回神,慌忙跪下,“请大人恕罪。”
他现在还没考取秀才,身上没有功名,见到知府,不能不跪。
见牧磊被传唤过来,陈桂红很担心,又很愧疚,她紧紧盯着牧磊,小声喊道:“磊儿。”
“娘,别说话。”牧磊冲她摇了摇头。
知府看了一眼牧磊,没有计较,他拿起案上的作业,淡声问:“这可是你的?”
“是学生的。”牧磊垂下眼睛,恭敬回答,态度非常配合。
淡淡地“嗯”了一声,知府便低下头,打开信件和作业,照着字迹对比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岑夫子方才说的几个相同点。
他又将作业与信递给主簿和师爷,示意他们也辨认一下。
主簿和师爷看完,对知府点了点头。
心里有了答案,知府重新看向牧磊,又问:“这两封信件,你可认识?是否是你所写的?”
他让衙役将信拿给牧磊看。
牧磊自然不会承认,“大人,这信学生从未见过,更不是学生所写。”
闻言,芸娘和岑乐都皱起了眉。
牧琛正想要帮岑乐翻译手语,但顾方游却先一步对他们摇了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岑夫子看着牧磊,眼里是浓浓的失望。
知府眯起眼,开口道:“本官再问你一遍,这信是否是你所写?”
牧磊心里已经非常确定没人认得出来,因此他表情不变,非常坦荡,“不是。”
知府一改和善,突然拍起惊堂木,语气转冷,“牧磊,你当本官是眼瞎的吗?”
他将作业用力丢到牧磊面前,厉声道:“你来之前,岑夫子已经仔细辩过,确定信就是出自你手,而方才本官也按照岑夫子所提,在你的作业里,找到了与信上的相同之处,你还想狡辩?”
牧磊手心冒出了冷汗,但他面上仍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