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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淮王。
顾方游的母亲姓顾,是医药世家,顾家的后人。
顾方游不是嫡子,只是一名庶子,并且上头还压着一名嫡生哥哥和一名庶生哥哥,注定无法继承爵位,不过他也不爱权势,懒得与人猜忌,所以并不在意。
大概是跟了母亲,他从小就在学医上有极大的兴趣和天赋,便一心只跟着母亲学医,两人在王府里深居简出,存在感非常低,后宅那些弯弯绕绕的权利斗争,完全没有波及他们母子。
顾方游的母亲在他十五岁那年病逝,守孝一年后,顾方游便以想要四处看看为由,从王府离开,并且为自己化名顾方游,极少回去王府。
由于他是庶子,又从小不受王爷宠爱,王府中人也将他当做可有可无,没有在意。
为自己剥了几颗瓜子,顾方游看着牧琛,语气含着些许歉意,“我并非故意瞒你。”
牧琛已经彻底缓了过来,他摆手道:“无碍,你的身份如何,都不妨碍我交你这个朋友。”
顾方游笑了,“就是这个理。”
端起一杯茶,他又笑着说:“以茶代酒,我们喝一杯。”
牧琛也端起茶杯,笑着点头,然后一口饮下。
顾方游又倒了一杯茶,然后看向岑乐,“芸娘能和秦明签约,多谢你了。”
岑乐摇摇头,笑了笑,“不过投桃报李罢了。”
看了一眼岑乐,顾方游很快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他朝岑乐抱了抱拳,笑了笑,不再多说其他。
站在他的角度,他确实也希望岑乐能够好好记得所有恩情,然后替他多照顾芸娘一些。
之后,三人又闲话家常了半个时辰。
当外头的更鼓响了第一声,洛秦就带着青竹回来了,不知洛秦对青竹说了什么,青竹总算不再耸拉着脑袋,一点神也没有,变得开心了一些。
看到青竹恢复过来,顾方游总算放心了。
他伸了个懒腰,对岑乐说:“对了,晚上我要留下来住,后面几日,应该也要住下。”
停下来看了看岑乐,又看了看牧琛,他笑着调侃,“房屋只有三间,这段时间你们二人就一起睡吧。”
听完话,岑乐耳尖瞬间红了。
牧琛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禁激动,眼神变得越发深邃起来。
突然想起一件事,顾方游又含笑提醒了一句:“你们若是要成亲,亲事可别那么急着办,要等我回来,否则我可没那么容易饶过你们。”
牧琛牵住的岑乐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放心吧,一定会等你回来。”
岑乐红了脸,觉得羞恼,他故意五指用力,狠狠夹了牧琛的手指一把。
当然,他自己也疼了。
牧琛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看着岑乐在笑,眼底深情一片。
顾方游坐在旁边,将他们的神情入眼底,虽然也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祝福。
能在一起,真的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先将顾方游的身世讲了。
么么哒,晚安,明天见~
ps:谢谢“府依伶”的手-榴-弹,比心哒~
谢谢读者“小妖”的营养液x1,读者“遗忘”的营养液x8,么么啾~
第46章
岑乐花了些时间将房屋拾了出来,腾给顾方游住。
等拾完,他和牧琛又跟着洛秦练了一套拳法。
岑乐练得不久,约莫半个时辰,就停了下来,擦去满头的汗,白着脸坐到一旁休息。
三番两次的受伤生病,让他的身体至今没能完全恢复过来,再加上铺面的事情多,分去不少力,本来定下的一天三个时辰,根本做不到,练了两天,差点因为劳累过度再次病倒。
顾方游替岑乐诊完脉,连连摇头,一口气给他开了半年的药用来调养身体。
随后他又将跟洛秦习武时间缩成了一个时辰,只允许岑乐早晨和晚上各练半个时辰,岑乐这才勉强受得住,不至于过度反而伤了身体。
岑乐停下时,牧琛还在和洛秦过招。
牧琛练的认真,短短一个多月里,进步非常大,现在洛秦赤手空拳和他对打,他能接下十招。
洛秦对牧琛非常满意,真将牧琛当做徒弟来带,开始教他更多的东西,还送了他一把短刀。
而对岑乐,洛秦则主要多是教一些防范类的招式,更多是技巧。
岑乐坐在旁边看了会儿,见牧琛和洛秦的过招结束,就和牧琛打了个招呼,起身去了制香房。
如今库房里剩下的胭脂不多,他需要抓紧时间多制一些,不然铺里就该要断货了。
走进制香房,岑乐将四盏煤油灯全部点起,随后挽起衣袖,拿过材料,低头开始着手制胭脂。
他将花瓣洗净,一一放入四套制胭脂的器具里。
由于胭脂铺子的需求量太大,一套根本不够用,故而岑乐后面又托古玉斋的掌柜从别处订了一套琉璃器,之后还买了两套常见的制胭脂器具。
两套琉璃器一套用来专门制作胭脂,一套用来做香水和油,出来的成品,不含杂质,质量都是最上乘。
而另外两套做出来成色的较为普通,但因为岑乐的方子是结合现代化妆品改良了的,倒也不差。
制香房里,岑乐神情专注而认真,投入到完全忘了时间,直到牧琛推门进去,他才回过神。
不再全心投入,岑乐顿时觉得困意袭来,不由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放下手里已经制好的胭脂,岑乐揉了下眼睛,问道:“几时了?”
牧琛回答:“丑时了。”
岑乐有些惊讶,自己居然做了这么久。
走到岑乐身边,牧琛伸手碰了碰岑乐的脸,语气温柔,“夜深了,先休息吧,胭脂明日再做。”
岑乐点点头,将制好的胭脂好,又简单拾了一下,就和牧琛一起出了制香房。
沿着长廊走到主屋外,岑乐已经困得眼皮打架,脑袋晕乎乎,忘记他的房间刚才已经腾给了顾方游,自然就想回自己的房间,却被牧琛抓住了手。
岑乐困得迷糊,他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牧琛。
牧琛注视着岑乐,片刻后直接牵着岑乐的手,将岑乐往自己房间带。
被拉着走了几步后,岑乐猛地反应过来,瞌睡一下子跑了不少。
他差点忘了,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都要和牧琛睡一间房。
手被牧琛十指紧扣着,岑乐望着越来越近的房门,忍不住心跳加快,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激动。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和牧琛同床共枕,可上次是在客栈,他们两人又是一伤一病,做不了什么,而这次完全不同,而且他们的关系已经进了一大步,亲吻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