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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祯腿上,下方大大方方地垫着自家主人的手掌,自发自住地扭动抽插。钟毅平日内敛隐忍,如今动情放纵的起来的模样几乎耀花了徐祯的眼睛,他鼻间一热连忙低头,入目的却是草丛中那不停吐水的一柱冲天。
深吸了好几口气,伪谷主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一口咬住男人暴露在自己嘴边的喉结。钟毅后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呼吸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吧嗒一声滴在徐祯的脖子根上。
徐祯已经憋得够久了,早在钟毅躲在床帐子里玩自摸的时候,他就被丰富的想象力和满耳朵声音搞得几乎崩溃,如今再撞此情此景,又怎还能把持得住?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抽出手指、高高架起怀里的男人。
好不容易得到纾解的部位突然失了慰藉,男人立即不满地挣动,而刚碰到抵上的热物,则又焦急地拼命下沉。
钟毅本能地想被贯穿内里,但徐祯却绝不敢冒然挺进,他死死地扣住男人乱动的腰胯,控制着直捅到底的冲动让小穴慢慢地吞入、慢慢地适应。或许因为谨慎小心、或许因为润滑充足,这个过程顺利非常,而当男人坐到最里,臀部也与下面的身体稳稳贴合,两人均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知道男人被欲火搅得厉害,徐祯停了约么小会、便就开始动了起来,只是并非迅速地抽插,而是将人抬起些许,随后借由腰胯的力量,让自己的热物在里头小幅度地慢慢打转。
一开始,钟毅对此很是满意,他无意识地环着徐祯的脖子,闭着眼睛动情感受。却没多久便觉还不足够,沉下腰来、企图肉柱挤得更里、撞得更深。
这是一个契机,提示着钟毅已足以承受往下全部,徐祯急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人进一步抬高,几乎抽出大半才猛地一瞬重重按下,而那一下则直接撞至最敏感的位置,与记忆之中毫无偏移。
“啊!!!”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发出高昂的喊叫,胯下的硬物几乎当场就抖动地要喷射浓稠的热液。然而几乎终归是几乎,徐祯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动静,狠心地堵住帽檐顶端。
虽然,事后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能够如此混蛋。
又是一声惊人的叫喊,钟毅不断地摇着头,胡乱重复着拒绝和哀求,换来的却是那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高潮受制的痛苦与蜂涌而至的快感几乎让钟毅变得疯狂,他吼叫着,即使哑了嗓子也依旧不管不顾。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倒在床,徐祯也似忘了一切,他狠狠顶撞着身下的男人,每一次都捅到最深最敏感的某点,耳边失控的叫声仿佛顶级的催情药剂,让他几乎迷失了一切。
张咬住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小点,徐祯含在嘴里吮吸碾磨,那本不算男人敏感的地方,钟毅却大张着嘴痉挛抽搐,而那结合的地方更是猛地缩箍紧,逼着徐祯缴械投降。热液冲刷肠道的同时,遭受禁锢的位置也松了开来,钟毅浑身绷紧、几乎挺成强弓的形状,喊叫着获得了极致高潮。那粘稠的热液射得老高,不仅溅上了徐祯的脸颊和胸膛,更是足足喷了三次,而人包裹着徐祯的甬道也蠕动得异常,同样涌出浓郁的软液。
然而那个位置两人却没法瞧着,就算徐祯有所感觉,也绝不分不清里头到底混了多少种体液。最多在抽离的时候感叹男人紧度适宜又有充满弹性的内里,和不久前被他灌进不知多少的大量药液。
22、第六道荤菜起(一)
相较平日稍晚一些,钟毅缓慢地睁开眼睛,照例对着略微陌生的床顶愣了小会,很快便被多出的气息惊得回过神来。接下来的动作不过下意识而已,钟毅本能地翻身而起,却不料腰下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下去。
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及时伸了出来,徐祯低低叹息着,他稳稳地托住男人的腰,却在瞧见被子下的风光而晃了晃神。昨夜将人清理完毕,徐祯瞧着那空荡荡的衣箱无语了半天,最终还是甩了那仅一件的亵衣赤-条-条地爬回了床。
一件衣服谁穿都要闹出麻烦,还不如一起裸-了完了。反正自己有裸-睡的习惯。
然而徐祯再怎么料事如神也不至于未卜先知,钟毅这么一跳,身上的薄被自然而然地滑落下来,分离的间隙灌入凉风,让他生理性地打了个冷颤。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明明是怎样都和艳-丽挂不上边的身体,却让徐祯觉得嗓间干渴,甚至想要一口咬住那因温差而颤颤立起肉-色-小粒,然后将人一把揽住、锁在怀里狠狠折-腾。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只是并非因为脑中那堆荒唐妄-想,而是看着男人瞧清自己的容貌之后赫然僵住,一点点地褪下因难得好眠而染上的血色、控制不住颤抖的模样而太不忍心。
扬了被子将两人一齐裹住,徐祯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地吻了吻他的发旋。不过小会,钟毅的身体已经冰凉,即使这会如此抱着,也依旧绷得死紧,全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别咬着。”空出只手去扣男人的下巴,徐祯用拇指磨搓着钟毅的嘴-唇,缓慢探进那两片隐隐颤抖的柔-软、尝试地去挑那深深咬合的牙关。
钟毅浑身一颤,直到此时他才真的反应过来。他慌乱地退出徐祯的怀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这一套动作虽然乱得厉害,却也偏偏快得惊人。这边床上的还没缓过劲来,那边地上的已经重重地磕了下去。
“属下该死!”
磕头的声音实在太响,就算波澜不惊惯了的徐祯也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此时的钟毅早就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了,他跪趴在地,一下接一下地往地上猛磕。原本光洁的额头没两下就渗出了鲜血,而钟毅却和脑门不是自己的一样,越磕越响、越磕越重。晨光之中,昨夜残留的痕迹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从颈脖开始一直到腰-胯-尾-椎,男人的身上全是紫紫青青的牙-印吻-痕。
那些刺目的颜色好似甩了徐祯一巴掌,他猛地回神,一把就将不断念叨着“属下该死”的男人拽了起来。
担心钟毅清醒之后会觉得尴尬,那睡前挂在床头的里衣此时就成了最便捷的止血工具。看着被鲜血慢慢侵染的布料,徐祯心中酸软,他刚要出声安慰、却在男人再次做出动作的时候蓦然火起。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23、第六道荤菜起(二)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许是那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