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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地顺着脖子在往下滑,很快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襟,而徐祯只是不管不顾地锁这他的后脑,在那溢满液体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深入。
和徐祯接过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里头不乏经验丰富、技巧高明的,但他却觉得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结实、比自己还要有男子气概的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不仅不会反抗,甚至顺从地打开自己身体,明明无比生涩无比紧张,却又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任他动作。这样的姿态不仅大大满足了一个男人固有的征服欲,甚至还将徐祯原本打算再藏一阵的恶趣味彻底激了起来。
或者说,他觉得事到如今还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祯暗暗地勾起嘴角,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终于在男人喘不过气来之前将他松了开来。甫一得到解放,钟毅便彻底软在软在徐祯怀里,他大口地呼吸着,皮肤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甚至连那滑到脖子的唾液也无暇去管,任它们越溜越下,直到湿了乳尖。
余光不轻易地往旁一瞥,徐祯笑意一窒,不由顺着钟毅松散的衣襟瞧看里头的风光。那褐色的乳头此刻竟已微微挺起,虽还不算特别明显,却在水色的滋润之下,显得格外的秀色可餐。伪谷主突然觉得自己口渴极了,他一口吸住男人的嘴角,不断地吮吸残留的甘露,甚至在分离之时弄出“啵”的一声,搞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的男人又急急喘了好几大口。
“伤好了吗?”同样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徐祯这才用袖子擦了擦男人湿漉漉的下巴。而后不过小会,就忍不住将那衣衫勾得更开,并用指尖勾画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由于呼吸,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相较方才的那会,此时已经平缓了不少,却显然是强压制住、而非自然而然。
力大多分到了别的地方,钟毅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而等他听进耳里,又不莫名起来。察觉到男人的疑惑,徐祯却没有开口进行解答,那勾着衣襟的食指一路往下,巧妙地剥散了钟毅半边衣裳。当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男人隐隐打了个冷颤,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谷主缓慢移动的手指,许是觉得不妥,又生硬地将视线挪开。
徐祯低低地笑着,舔了舔那圆圆的突起,待得到男人呼吸一窒后的半声粗喘,才将即将及腰的指尖轻轻拨开。
27、第七道荤菜逗(三)
“男人的乳头很少会这么敏感。”将两个肉粒一视同仁地弄得水润,徐祯揉了揉因自己的话语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啃咬那两个诱人的小点。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着男人绷紧的腰间,强迫似的将那迅速冷下去的躯体扣向自己,徐祯用嘴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和颈脖,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那抑不掉的颤动,直到男人垂下眼帘、企图遮掩耻辱黯然的神色,这才叹息地松开一些,温和地去吻那紧闭的嘴唇。
“并不是要欺你、辱你。”紧了紧依旧环在男人腰际的手臂,拉回那因自己松开力道而本能退开的身体。徐祯轻轻地含住闭合的眼睑,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便稍退些许再加深地吻下去。或许因为他的语气温和,或许因为这安抚人心的动作,僵硬的男人放松了些许,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徐祯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很轻,却不带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他抬手捏住男人胸前的小巧,先是按住然后拉扯着拧转起来。刚刚平复的颤动很快又被激了起来,甚至因为吃痛,男人本能将胸膛挺起、凑了过去,若非紧咬着牙关的那份隐忍,那姿态几乎似在主动迎合。
“这里,”没有松开指间的禁锢,徐祯几乎将那脆弱的地方往极致拉拧,“疼吗?”
“属下不……唔!”钟毅的回答显然是习惯性的,然而早就料到的徐祯却在他尚未说完的时候狠狠一掐,将那否定的答案猛地打断。
“疼吗?”平和的重复中带着不容置疑,徐祯毫无怜惜地蹂躏着那小小的肉点,看着他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他直直地看向无声忍受着的那个男人,逼迫他睁眼看回自己,一字一字地又重复了一次,“这里,痛吗?”
知道谷主是要真实的回答,钟毅深深地合了合眼,将所以的耻辱强压下去,一个“疼”字几乎要舍弃全部的尊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堪堪地被挤了出来。反之,徐祯却在得到这个字的时候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松开手指,含住那充血的红肿小心地舔舐着,而当紧贴着的那个躯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这才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以扣在怀里的姿势、一同倒在软榻之上。
“钟毅你听好,”徐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男人,一寸寸地吻着他的脸颊、发鬓,耐心地引导着他恢复平静,“无论是你还是我,伤到身上一样会痛。我知道你善隐忍,暗楼出来的人不可能不善隐忍,但是痛就是痛了,无论痛在哪里都不丢人。”
说到这里,钟毅微微一颤,浑身肌肉鼓动了些许,既又迅速卸下劲力。明白这人听进去了,徐祯笑着捧起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那说话的声音平稳和缓,却每一个单字能深入人心,“记住,在你眼前的那个人是我,是你护了数年、守了数年的我,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一个男人,是怎样一个男人!”
28、第七道荤菜逗(四)
伴随着徐祯的声音,钟毅彻底冷静了下来,他依旧闭着双眼却不似方才那样竭力艰难、就连那隐隐留下的颤抖也自然而然地沉淀了下去。徐祯低低地笑着,他终于松开托着男人脑袋的双手,让他靠回自己肩上。两人就这样么一上一下地处着,按理,身上压这个比自己壮了几圈的大男人、一般都会很不舒服,但徐祯却似全不在意似的,开开心心地充当肉垫,甚至在上面那个不自在地想要移开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将人摆弄回来。
“呆着,别动。”身上的“被子”十分温暖,但徐祯却不打算就这么单纯地“盖着”睡什么午觉。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感觉到肩上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埋深了一些,本就没有刻意掩埋的坏主意又咕噜咕噜地冒出头来。不过轻轻的一点一划,深色的腰带就被勾划开来,并且顺着那条细细裂口,相连的衣物也尽数朝两侧散去。
钟毅只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跑到了外面,而那最最贴身的布料已从中间被整齐的划开,半遮半掩地露出臀肉间极深的那条缝隙来。徐祯并不打算等人反应过来,他低低地笑着,刚才破坏衣物的指尖已顺着尾椎滑入臀缝,宛若蚯蚓似的沿着那狭窄的通道不紧不慢地往里钻。
而当那根手指抵在穴口,甚至绕着圈儿开始揉弄,慢了老大一拍的男人才醒悟过来。最初的提问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