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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么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在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神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点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两人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昏眩沉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觉得时候也该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桌上那只雕着致花纹的红木方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他说的什么,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而待谷主在自己的眼下开启机括,这才渐渐僵硬起来。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33、第八道荤菜趣(二)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那是一只暖玉制成的假阳具,不粗不细却胜在逼真。并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后,徐祯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的,经过细细打磨,甚至有些由他亲手绘了图纸,在旁标识了种种要求,从选材到尺寸可谓详尽。
揉了揉钟毅的头发,徐祯并不去看他死灰似的神色,那里头满是绝望,甚至藏不住错愕和慌张……以及浓郁的失望。徐祯知道,只要看了自己便会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难以更进一步。不将毒疮挖出,伤口就也没法痊愈,虽然不是不能忍着不去碰触,却终归会留下隔阂及委屈。而两人要长长久久在一起,压在心里永远忍耐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长长久久,呵,原来自己已经想到这么远了。
“这次我们用不着它。”徐祯心下苦笑,却并没有半点不甘,仿佛只是随意查看似的,将假阳具丢回盒里,然后从里头挑出颗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上下摇动起来。
珠子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木珠不够半截拇指那么宽,却打磨的足够平滑,并挖成薄薄一层、刚巧能够承载一颗玉石冲撞的力量。
“用的这个。”显然,这是徐祯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到其中妙处,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热起来。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极慢极慢地抽开钟毅的腰带,待褪去裤子瞧见那双麦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稳着手分开男人的双腿,将其推起摆成m形状,徐祯一边揉捏着那紧翘的臀瓣,一边取出灌肠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体从前段细管慢慢挤出,落在男人的敏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会阴流到下方菊穴,并伴随着入口本能的张合,被吸着慢慢吞食。
如此淫靡的景色另徐祯情欲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涌向鼠蹊之处,他心中暗念“冷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停,直到进不到内里的液体又因压挤而吐出些许,这才伸出手指、就着湿濡在外围轻轻揉按。
当第一个指节钻进内里,下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颤,裹着手指的内壁随之缩,紧接着又放松放缓,任由徐祯进出动作。灵巧的手指裹着软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挠挠,许是不打算过多挑逗,待内壁变得湿润松软很快便加入了第二根。
那稍后添进的食指并不老实,在里头勾划了一下便与中指朝两侧分开,露出里头稚嫩的肠肉。徐祯兴味盎然地观察着那片炙热柔软,看着它因本能的蠕动而挤出缕缕粘稠的药汁,一根细长的木管从手指间的空隙处慢慢插入,只听“噗嗤”一声,大量的液体就这么一股脑地灌进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微微一颤,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冒出一些隐隐鸡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便未再发出半点声响,依旧是顺从而放松的样子,若非自主维持着曲起大张的双腿,简直就似一个死人。
然而一心开拓的徐祯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亦或是早就清楚,却故意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拾起只比鸽子蛋小上丁点的木球、慢慢地挤进他的后穴。
浅色的穴口宛如一张小嘴顺从地吞食着滚圆的异物,紧闭的外延被迫撑开、密切地包裹着木球的边缘,而囤积在出处的液体也不得不被推着回淌,只有少数丝丝穿过了缝隙、被肠壁压迫者挤了出来。
由于小球并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扩张和承受着放松配合,徐祯十分轻易地就完成了最初那个。他用食指将木球抵至最里,随后挑逗地挠了挠贴附上来的皱褶。温暖的肠壁本能地紧,好似欢脱般地蠕动了几下,被内里染得升温的软液潮吹般地涌了出来,宛若热浪滚过指尖两侧。
徐祯顿了一顿,这样的虽然熟悉,但却又不有些奇异。他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体,待确认它已到了目前能够送至的最深之处,这才将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来。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带着大量潮湿的软液,全部脱离的时候甚至被恋恋不舍的穴口吸出“啵”的一声,随后由着生理性的一一进,立刻吐出小股浓稠。
这个景色实在淫靡极了,徐祯只觉小腹燥热,胯下那物有叫嚣着鼓胀了几分,而贴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湿濡、正在吸不时分泌的透明津液。
闭着眼睛喘出几口热息,徐祯深吸口气,回身又去取了珠子。这会再不是单独一粒,略显急躁的谷主看也不看地随手一抓,很快带出了同样四颗的木珠子来。此时他的手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黏糊糊的闹成一团,这般拿着四颗珠子、只需稍稍一滚,便就润了光华的表面。
徐祯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着四颗珠子还是有点儿勉强。他将其中两粒放在榻上,侧过头去啃了啃嘴边那块结实的腿肉,粗糙的舌苔在细嫩的内侧流连了几回,便将左手穿过膝窝,抚摸着将其架了了起来。至于另一只手,却已捏好某一圆粒,施加着力道往蜜穴中推。
一粒、两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颗它们进得更为顺利,那圆滚滚的珠球彼此挤顶,被外力推着不断加深,本就填满肠道的软液实在无处可去,只能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