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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谈恋爱啊,只要想想热播电视机《宝莲灯》我就感到不寒而粟。
据我所知,我的前几辈子可都没谈恋爱啊。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学校是根本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去我也不想回去,那两个混蛋都找了个姑娘,我就算回去也是看他们各种炫老婆,太打击我的小心肝。
只是,我走到门,就看到我家门前蹲着两个黄毛,一胖一瘦,正对着抽烟,身边放着几个空的啤酒瓶,以及一堆啃完的鸡骨头。
两人正在聊天,看到我回来,连忙拿出手机,好像是在确定我的身份,然后飞一般的就全都跑了。
我想叫住他们,可是他们跑得很快,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把门口的垃圾拾了。
供了仙家的家里,一般都会很干净,哪怕很穷,但是不能邋遢,不然仙家会不高兴。
我进门,拾了一下屋子,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一看,竟然是邵老师给我打的电话。
“邵老师,晚上好啊。”
“大川,你回来啊。”
听得出来,她挺激动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对感情的压抑。
“啊,回来了,对了,孩子怎么样,没吓到吧?”
虽然我去的时候孩子们都在熟睡,但是也不知道之前都经历过什么,有的孩子八字轻,随便吓吓就会丢魂。
“孩子没事儿,大川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我们全家都想谢谢你。”
我挠挠头,“那就明天中午来吧,带一桌酒席过来,谢谢仙家就成,我就不用了,就是个跑腿的。”
邵老师挺激动,“不敢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的,那我明天中午去找你。今天这么2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洗了一个澡,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第24章功德到账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了学校,今儿上午是个老教授的课,那老头幽默风趣,讲的也都是干货,不去的都是傻子。
我到的时候,钱军和鲁明达都已经坐在中间那排,找好了座位,还给我带了一杯热豆浆,那把我给感动的,啥都不说了,将来要是哪天哥几个需要托梦的,我绝对招待。
“我说你是真住院了?看看着小脸白的,原本就是个小白脸,现在都快成娘炮了。”钱军一看到我就调侃道。
我摸了摸脸,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有点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
“哥们我去救苦救难去了,你们这些凡人是不能理解的。”
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显然这两人不是这么看的。
“你是去拯救失足妇女去了吧?”鲁明达推了推眼睛,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阴险。
“不,我是去解救苍生去了。”
我们仨关系一直挺好的,这不,选修课都选的一样。
老教授姓郑,讲的是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当年是在俄罗斯留学的高材生,一幅油画也值不少钱,当然,这样说有点俗气,但这也是他的课从来都坐无缺席的原因。
学艺术的,虽然都说谈钱俗,可要有挣钱的地方,谁不上啊。
就好比是两个差不多互相看不上眼的艺术家,凑到一块互相开喷,这个说你抽象派的是鬼画符,那个说写实派的不如该行当摄影,互相喷三年都喷不完,但是一提作品价格,这个只卖1万欧元,那个却能卖上1万2千欧元,价格一摆,一万欧就立刻趴了。
说白了,艺术也是有价值的。
上午两节大课,一个是郑教授的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另一个就是大学英语。
反正这课不是几乎没去过几次,其他人,貌似也没有经常去听课的。
美院不要求考什么四级,只要你有个差不多的三级就可以了,而三级,高中的底子就够了。
钱军去打球了,我和鲁明达回了学校寝室。
鲁明达一回去就开始粘粘糊糊的给女朋友发短信,预约中午出去吃饭。但是最可气的是,鲁明达竟然一边发短信一边傻笑。
我躺在床上,原本是想补觉的,结果被他的“嘎嘎嘎嘎”全都毁了。
“我说,二哥,咱怎么说也是个新世纪有为青年,矜持点行吗?”
鲁明达白了我一眼,“这就是我能在这愉快的发短信,而你只能睡大觉的原因。”
我这小暴脾气,立马就怒了,“不就是设计系的班花嘛,你等着,我将来一定找一个身高腿长、带着嫁妆死活要跟我在一起的白富美。”
“等你找着的,哥请你和弟妹去富丽酒店摆一桌。”
富丽酒店是个在我们学生眼中,最顶级的地方,东西好吃不好吃另说,但是贵是一定非常贵的。
我们俩就这么插科打诨了小半天,直到鲁明达的女友下课,他颠颠的去接女朋友,我只好一个人回了家。
走到半路上,我去买了两个馒头和一份红烧排骨。
怎么说都是一个病号,我觉得无论如何我都得好好补补。
等我拎着排骨和馒头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邵老师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长得一般但是非常有气势的男人,正等在门外。
而不远处,一个带着富丽酒店标识的大巴,停在那里,车外还站着五六个黑超男。
我去,当谁没看过《古惑仔》啊,这是扛把子出巡的架势啊。
“大川,你回来了。”邵老师抱着孩子,看到我很高兴,就连那孩子看到我都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拼死拼活之后,看到孩子没事儿,心里多少都会感觉很开心的。
“邵老师,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等了半天了吧。”
“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下车。”邵老师抱着孩子,站在那里,看着好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满满的幸福。
“呃,咱就别在这说话了,进屋吧。”我连忙看门,将几人请进屋里。还好黑超男都没进来,不然我这屋子就没地方了。
坐到堂子里,我特好奇的看了看这位传说中的高级社会闲散人士,看着是没有香江电影里的老大那么帅气,但是整个人感觉就非常的有存在感。
“老弟,我这次来,就是想要谢谢你的仗义出手,没得说的,将来要是有什么事儿,说一声,在沈市这里,我还算认识几个朋友。”
我笑了笑,客气了几句,“你也甭谢我,毕竟主要出力的人不是我,是我堂子里的仙家。”孙二爷和我聊了几句,然后就把话题转到了孩子身上。
“我打听过了,这大堂口的仙家,都是会看病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家微微现在有没有什么后遗症,需不需要调理一下。”
说着,孙二爷压了一张大票子在香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