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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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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四爷打开贴子,见上面写着:四品典仪官钮钴禄凌柱顿首百拜。

东小院里,李薇正在给四阿哥喂奶。

她已经从产房里挪出来做月子了,头上扎着红巾,披头散发的半躺半靠在床上,敞着怀,怀里抱着个咕咚咕咚吃奶的大胖小子。

四阿哥比他两个哥哥都沉,有六斤七两。

李薇抱的腰酸,戳着他的胖脸蛋说:“臭小子,你怎么就这么能吃?”

“孩子能吃还不好?哪有你这样当额娘的。”四爷笑着绕过屏风进来,坐在床沿上凑过去看四阿哥吃奶,啧道:“好孩子,吃得真有劲!”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围观喂奶现场,可每次都让人感到耻度暴表。李薇往里侧侧身,道:“你先出去,等他吃完再进来。”

话音刚落,四爷突然伸手在她另一个奶上握了握,叫她一时间连该说什么都忘了!

她傻着眼,四爷认真严肃的问:“你的奶够他吃吗?”

她回过神第一句话是:“流氓!”

四爷:“……”

李薇:“……够吧?”刚才反应迟钝一秒,骂晚了。

四爷笑道:“你啊,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脑子都跑到孩子们身上去了,越生越傻。”

四阿哥也是四个奶娘,这次奶娘们进来直接就是带着孩子们进来的。李薇喂四阿哥时,她们的奶也不必挤出来,直接喂自己孩子就行了。虽说李薇以前的盘算是有些损,施行到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损了。

喂完他,四爷小心翼翼抱起来拍出奶嗝,奶娘抱走后,他看着手说:“真是嫩得跟豆腐似的,我都怕把他拍散了。”

她说怎么刚才拍个奶嗝,四爷的表情紧张得跟摸地雷差不多。

他坐下,这次坐在她旁边搂着她肩,道:“明天洗三,你在屋里等着。爷来接四阿哥过去,再送他回来。”

李薇扣上衣襟,开始发愁喂了四个孩子,胸会不会下垂?虽然她早就用上比基尼式胸罩了,除了没钢圈还是很有聚拢性的。但……不知道中医有没有这方面的药啊。等给四阿哥断奶必须要去问一下。

四爷想提一提新格格的事,又怕现在是月子里,叫她担心伤心了养不好身体。

还是先瞒着吧。

他柔情万千的替她顺顺头发,又拍背又揉肩的,半天见她没什么反应,低头一看,她正双手拢住自己的胸在……揉?

“痛了?胀?”四爷伸手替她包住揉了两把,认真问:“疼吗?”

李薇仰头看他:“……”心情复杂。

他今天干嘛老找机会揉她的胸啊……

好不容易送走貌似在发春的四爷,要不是她现在连坐起来都困难,陪他解决一场也不是问题,可不打扮的美美的怎么行?至少等到她的肚子消得差不多再说。

二格格等几个孩子都想进来看她,可她现在连坐起来都不行,怕进来吓着他们了,就一直不许。

结果二格格他们就站在屏风外跟她说话。

二格格说的都是弟弟们的事,还有新弟弟好小,“跟弘和三阿哥长得好像啊。”她道。她算是看着三个弟弟落地的,除了弘那时还太小记不清外,三阿哥当时可是记得特别清楚。

弘对三阿哥落地时的情景也有些模糊了,见到四阿哥算是想起来了,天天带着三阿哥去看,指着四阿哥说:“你当时也是睡在这里,穿着红色的襁褓。这个金铃也是挂在这里的。”

三阿哥却不喜欢弟弟,每次去都躲在弘后面,见着李薇了就哭着说:“我不喜欢弟弟,额娘你快出来……”

哭得李薇也想跟着哭,她又动不了,又怕把三阿哥叫进来,让他看见她躺着的样子更要害怕了。

幸好四爷跟弘和三阿哥也就是前后脚,他一来就听到三阿哥的哭声,过来把他牵走,隔着屏风对李薇道:“别担心,我来了。”

李薇在里面眼泪汪汪的嗯了一声。

四爷听到马上道:“你不许哭!把泪憋回去!”

李薇赶紧把滑出眼眶的泪抹了,清了清喉咙装没事人:“我没哭。”

四爷哄好了三阿哥,进来看她,看着她还带红血丝的眼睛,道:“月子里哭坏眼的。以前是咱们都不懂,我才由着你哭。现在不许了。”

李薇乖乖点头,他握着她的手道:“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你一哭的?府里院里,爷什么时候不哄着你顺着你?怎么眼眶越来越浅了?”说着点点她,叹笑道:“真是……越养越娇了。”

她艰难的翻身,把他的手掌枕在脸下,埋在他的手掌间。

确实越来越娇了,动不动就想撒娇,一点委屈也不能受。

她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怎么办呢?

四爷轻柔的一下下拍着她的背。素素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四个孩子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她受了大罪了。

四阿哥洗三后第四天,新格格钮钴禄氏安安静静的进了府。府里有些地方的红绸子还没来得及取下,钮钴禄氏挽着一个小包袱,身后有人抬着两个箱子,一路静静的来到武格格的小院。

偏屋里,已经有两个侍候她的丫头在等着了。

进屋互相见礼,丫头一个叫参花,一个叫桥香,钮钴禄说她们的名字正好,不必改了。

屋子略小,里间自然是钮钴禄住,两个箱子就摆在她的床后头。外间参花和桥香打地铺。屋里本来是丫头住的,东西少,就算给新格格整理屋子,也就是换了新床、新柜子、新桌子。一对绣凳,一面穿花蝴蝶的屏风,一架妆台就完了。

也没什么好拾的,钮钴禄问两个丫头要不要去给府里的主子们请安磕头。

参花道:“这些都不忙,福晋体谅格格今天必定又忙又累,说是明天再请安也没事。格格还是先去给武格格见礼吧。虽说都是格格,武格格毕竟是先进来的。”

钮钴禄道:“应该的。”

赶在晚膳席面到之前,参花领着钮钴禄去见过宋氏(被留下喝了碗茶),耿氏和汪氏(钮钴禄觉得她们俩最和气),还有武氏(门都没让进)。晚上的席面更是只有耿氏和汪氏来了,宋氏早说过她身上不好,请钮钴禄别介意。武氏说没兴趣,钮钴禄就把席面上最好的几道菜都送到武氏的屋里。

谁知吃到一半,四爷来了。

三个吓得立刻离席跪下。苏培盛先带人进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撤了,重新上了一桌菜。

四爷坐在上首道:“都起来吧,不必拘束。”

叫起钮钴禄氏,与她对饮一杯后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跟姐妹们好好热闹热闹,只别闹得太晚就行。”

然后就走了。

四爷都走了,三人还没回过神来。三人面面相觑,都没了继续吃席的兴趣,草草结束后,钮钴禄送走耿氏与汪氏,回来坐在床沿发呆。参花打来热水侍候她洗漱,高兴道:“格格真是好运气,咱们爷看重格格,才特意过来吃这一杯酒呢。”

果然钮钴禄格格是满洲老姓,她巴结上来真是值了。

钮钴禄氏也被参花说的喜上眉梢,在家待了一年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第二天,打理整齐的钮钴禄见到了福晋,磕头见礼后,福晋道:“这跟着就是颁金节,府上忙碌才委屈了你。等日后闲了,再好好给你热闹热闹。”

钮钴禄跪下道:“奴才不委屈,能进府里侍候主子爷,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份。”

说过两句客气话,福晋就叫她退下了,临去前交待她:“侧福晋正在做月子,不见外人。你日后再去给她请安吧。”

四爷上次过来想起交待了一句,不叫钮钴禄氏现在跑到东小院去打扰素素。

福晋听了再不舒服,也要照吩咐办。

钮钴禄听到就有些害怕,她在家待了一年,家里也在猜到底是为什么?是姑娘不好,四爷瞧不上?还是府里有什么人在下绊子?

他们也曾使银子托人往四贝勒府递话,各种路子都试过了,花了好几百两才算撬开一条口子,说是四爷的话,府里事多,暂时没空接新格格进府。

钮钴禄家再往下就打听不出来了,只知道府里福晋的弘晖阿哥进宫读书,余下几位主子只有侧福晋怀着身孕,旁的就没什么大事了。

钮钴禄的额娘猜就是侧福晋仗着怀孕在这里使坏,对钮钴禄千交待万交待,进府后千万要躲着侧福晋走。

而钮钴禄的阿玛说估计是四爷有事,一时半刻抽不出空来。

“能有什么大事?四贝勒身上又没差事。”她额娘不信。

她阿玛道:“男人没差事就不干活了?你当四贝勒是什么人?贝勒爷盘算的都是大事。”他转头交待钮钴禄氏说,“你额娘说的虽然没有道理,但你新进府,是府里最小的一个,务必要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惹事生非。咱们家只有一个姓值钱,余下的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你要切记。不然出了事,家里是护不住你的。”

钮钴禄把阿玛额娘的话全记在心里,听福晋这么说,立刻就道:“奴才一定不去打扰侧福晋。”

东小院里,玉瓶和赵全保正在商量,要是新格格来了要怎么办。

玉瓶道:“请进来奉一碗茶?喝个三五碗的就可以叫她走了。”

主子可还不知道新格格进府的事呢。这回新格格进来也没叫府戏,听说只有福晋赏的一桌席。叫玉瓶担心的是听说四爷当晚特意去新格格那里喝了杯酒,这是什么意思?

赵全保道:“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人直接拦到院子外就行了,就说主子正做月子,小阿哥还不能见生人,院子里不让进外人不就结了?”

玉瓶翻了个白眼,小声骂道:“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福晋都叫新格格进屋亲自见了人,咱们主子倒要把人拦在院子外头?有这么替主子招祸的吗?”说完左右看看,小声道:“你不知道主子爷去新格格那里喝了一杯酒了?”

赵全保见她为这杯酒发愁,头皮都快挠破的样子,道:“别想了,新格格是满洲老姓,咱们主子爷才给她两分面子。要是真看重她,才不会放外面搁一年都不让进府。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玉瓶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现在主子得爷喜欢,自然什么都对,可日后呢?咱们不能不替主子的日后想想。”她打定主意,要是新格格来请安,就让进来到二格格那里喝茶,她亲自陪着,喝完就可以让她走了。礼也早就备好了。

等她走了,赵全保冲地上呸了一口,道:“什么胆子?还想日后?咱们主子既然已经上来了,就一直保着主子不掉下去不就行了?”

正院里,大嬷嬷问去接钮钴禄氏进来的嬷嬷:“依你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钮钴禄是满洲老姓,大嬷嬷就歇了那些手段,再有四爷都能为了侧福晋一句撒娇时的戏言,硬是压着不让她进府,大嬷嬷就不觉得这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还是要问一句才能放心。

那嬷嬷道:“瞧着是个懂事规矩的人。”

大嬷嬷微笑点头:“那就好啊,就怕来个不懂事的,偏劳你了。”送走这个嬷嬷,大嬷嬷舒了口气想,懂事规矩就最好了。看来在家多待一年也是好事,至少胆子是吓没了,规矩也吃透了。

这下可以省心了。

112、渐行渐远...

十月十三日,颁金节。

永和宫里,德妃正在换衣服。早上整个宫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去奉先殿里磕过头,陪皇太后用过点心后,各宫主位都回宫自己庆祝了。

亏得宫里没皇后,不然她们就该在坤宁宫里奉承一天,哪有这么轻松。

德妃想到这里,暗自笑道,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胆子也越养越大,竟然都敢这么想了。

嬷嬷进来道:“娘娘,四福晋、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来了。”

天天闷在宫里,能见见外面的人德妃也高兴,她道:“孩子们来了几个?叫人把偏殿准备好,一会儿孩子们磕过头就叫他们自己自在去。”

嬷嬷道:“四贝勒府里是大格格、三格格,二阿哥和三阿哥。”十三和十四刚大婚没几年,府里的小孩子都才一岁出个头,全都没进来。

德妃还记得二格格是早产,忙问:“老四家的二格格怎么没进来?”

嬷嬷道:“听四福晋说是前些日子着了凉。”

德妃不快道:“真是……回头记得给孩子带点东西回去,叫她好好养着,日后好了再进来吧。”这让她想起李氏把孩子生成这样,连累得孩子身体不好。

嬷嬷见她不快,不敢再说,赶紧出去了。

成嫔和七福晋带着侧福晋跟着也来了,加上七贝勒家里的孩子们,偏殿越来越热闹了。外面的德妃等人抹着牌都能听到孩子们的声音。

四福晋等几个小辈不安的起身道:“请娘娘恕罪。”

德妃乐道:“不用这样,难得听到孩子们的声音,叫他们闹吧,他们玩得越开心,我也越开心。”说着还叫宫女再送些点心和奶|子进去。

德妃和成嫔相继说起了孩子,成嫔先勉励安慰七福晋道:“你也别着急,先开花,后结果。先好好养着小五,日后姐姐带着弟弟跑,孩子会慢慢多起来的。”

七福晋低头应了声是。

德妃也问四福晋:“今年府里可有好消息?”

四福晋忙道:“正要给娘娘道喜,十月初二我们府里的李侧福晋生了四阿哥,母子平安。”

四爷越大,进宫越少,四福晋也不像之前那么常常递牌子进宫,德妃自己也是更喜欢叫十四福晋进来,问一问小儿子的情况。

德妃大喜道:“怎么不早说?真是喜事!”

成嫔赶紧道贺:“娘娘大喜!”

殿中气氛因为这个变得好极了。乐了一阵,德妃也点了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道:“瞧瞧你们两个哥哥家里,儿女绕膝,你们也要加把劲了。咱们满人人少,皇上最喜欢看到各个府上孩子多了,以后领着去给皇上磕头,一站出来一大排,没有比这个更让皇上高兴的了。”

说起这个,七福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另一边,四福晋因为四阿哥而笑僵的脸透出了真正的喜气来。

今年各府的爷们都带着自己家的大儿子去见皇上了,四爷带的自然是弘晖,七爷带的就是纳喇氏所出的弘曙。

各府的第二代现在都长起来了,一起进宫结下的不止是情谊,还有人脉。七福晋就算现在立刻有了好消息,明年生出儿子来也小了弘曙七岁。等她的儿子能进上书房时,弘曙已经可以说亲了。

她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前两年夭折了。生的第二个还是女儿,七福晋都觉得老天待她不公平!爷宠喇纳氏她管不着,可为什么四福晋就能一举得子,还是四贝勒府里的大阿哥?所有的嫡福晋数一数,除了直郡王家的大福晋,连太子妃都没有这样的运气。

每年过年,七福晋心里都苦得很。可哪年都没有今年苦,她开始害怕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可能再也比不过纳喇氏了。连生两个女儿几乎要打垮了她,但今年七爷带着弘曙去磕头了,她才恍然注意到在这段时间里,纳喇氏的长子已经长大了。

瞥见坐在上首的四福晋一脸喜色,七福晋忍不住恭喜了声:“四阿哥满月时可一定要下贴子,咱们一定要去贺一贺四嫂。”

四福晋脸一僵,笑意了些,道:“一定忘不了你。”

十四两个福晋偷偷对了个眼神,嫂嫂们闹别扭,她们可不想加进去,于是这两人头碰头的聊起来,像是没有察觉四福晋和七福晋之间的气氛。

出了宫,十四福晋忍不住跟十四爷说起了永和宫的事,道:“真没想到七嫂那么好的人,也有说这种话的时候。刺了四嫂又怎么样?她自己该没儿子还是没有啊?”

十四爷的府里也挺乱的,比四福晋和七福晋好一点的是还没有侧福晋,只有两个格格。十四爷待她们三个算得上是一碗水端平了。

十四福晋进府晚,去年格格舒舒觉罗氏生了个阿哥。

可她并不觉得如何,且不说她今年才十五,日后的日子长着呢,就算舒舒觉罗氏生的早,摊上个长子又怎么样?不过就一个王府世子,她还不稀罕呢。

十四爷明摆着年纪小,出头晚,说句犯忌讳的话,十四爷的前程不在本朝,要看下一个坐在那金銮殿上的人要不要重用他。等坐在那上头的不是亲爷爷,而是伯伯时,她就不信一个王府世子真能占什么便宜。

何况她一看十四爷那副‘老子了不起!’的脸就受不了,总想刺刺他。

十四爷听了道:“你快闭嘴吧,都是哥哥嫂嫂的,要你在这里废话。”说完一抖缰绳,策马跑了。十四福晋放下车窗帘子,拿起车里放的山楂吃,她不爱坐车,一坐车就晃得头晕,不吃酸的根本顶不住。

车里侍候的丫头劝道:“主子何必非要说主子爷不爱听的话呢?咱们爷脾气犟,那两个都顺着爷,主子也顺着不好吗?”

十四福晋道:“都顺着还有什么趣?我就不顺着,他才知道我是谁呢。”

另一边,四爷与弘晖和弘骑马,福晋带着其他的孩子坐车。回到府里,弘想跟四爷一起回东小院,被四爷拦下道:“你也不小了,就住在前头,明天再去看你额娘和小弟弟。”说着把三阿哥往前一推,“阿玛把弟弟交给你了,好好带着弟弟洗漱写字,早点睡。”

弘拉住三阿哥,不太情愿的答应了。最近阿玛管他管得好严啊,大概是上次闯东小院的事让阿玛不高兴了,他乖一点,阿玛就不生气了吧?

他正想着,三阿哥晃晃他的手:“二哥,我想尿尿……”他憋了一路了。

弘马上把考虑怎么让阿玛消气放到一边,拉着三阿哥就往他的院子里跑:“忍住!马上就可以了!”

刚进了屋,弘就叫人把马桶拿过来,省得再叫弟弟跑过去,三阿哥捂着肚子在原地单脚跳,急道:“要尿出来了!”

弘道:“再忍忍!”又怕他真尿在裤子里,弯腰先把他的裤腰带解了,道:“要不,你就对着墙根尿吧。”

三阿哥拼命摇头!

“来了!拿来了!”同喜那天挨了十板子,歇几天就爬起来了,阿哥没生他的气就好,这些日子正着急求表现,他把马桶拿出来前还特意用热水烫了烫。

顾不上再找个屏风了,桶一放下三阿哥就跳着过去,挺起小肚子举着小鸡|鸡哗啦啦放水,弘叫他勾起尿意,看门关得挺严,屋里就一个同喜,干脆也解了裤子哗啦啦了。

三阿哥看着好玩,他还没跟哥哥一起尿过呢,故意用尿注去压弘的,还掂起脚尖想比他尿得高。弘哼哼冷笑,站直就比三阿哥高半截。

三阿哥故意往上尿,哗啦就尿到桶外去了。两人用尿打起了架,等尿完桶外湿了一半。同喜早躲到一边偷笑了,见提上裤子的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阿哥爷,这没事,回头奴才拿草灰一盖就没味了,现在天冷得很,本来就不容易有味。”

弘清了清喉咙道:“嗯,那你拾一下吧。”然后赶快拉着三阿哥回里面换衣服去了。

同喜也不叫旁人,自己去膳房要了点草灰炭灰,回来一盖一扫就干净了。

这群阿哥地位再高,其实也是小孩子嘛。

同喜想着心里暗自发笑。玩尿和尿泥,他还没离开家乡时也跟兄弟玩过呢。

东小院里,二格格今天没进宫就是为了陪李薇。四爷怕一家人都进宫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没意思,叫了府里的戏子和说书的女先生,让他们隔着窗户在院子里唱,李薇好在屋里听戏。又叫二格格装病留下。

母女两个连个刚落地的四阿哥,这一天也没闲着。

府里按着各个主子的胃口排了不同的戏。李侧福晋最爱看书生小姐,不爱看说什么孝女贤妇一类的,上次看到个贤媳割肉救婆母的戏,刚到第二幕她就走了。戏主就记下了,今天特意把排好的《玉钗记》拿出来唱,果然李主子从头笑到尾。

就是戏主硬是不知道书生在后花院捡到小姐掉的玉钗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看到书生举着玉钗写情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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