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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只八百年的地蛟,独裁霸道一生,都是将那些千千万万的对手狠戾地踩在脚下,聆听着他们受着耻辱酷刑而发出惊悚的尖叫,美妙绝伦。所以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欺骗、侮辱得了他。
可今天居然就栽倒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方才的出师不利所以就被她给扑倒了,还不等他说话这个女人就直接将他扑倒在长廊上,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粘在一块儿。
暗香浮动,幽冷的长廊上正散发着蠢蠢欲动的情欲味。
那被压在下面的肉体似乎是因为不屈服而羞愤地扭动,可是他身上那个娇小的肉躯却故意不让他起身,扭动着屁股将她的私处迅速地摩擦男人的肉棒。
男人先前涨红了脸怎么也不肯放下脸面屈服在她的身下,可硬在小小的软磨硬泡美色诱惑之后,这个可怜的童子鸡,就这样被淫威给屈服了。
“你…你慢点…我…我怕…”这个蜷缩双手的男人居然满脸通红而结巴地盯着胯上的少女,露出恐惧的眼神。
谁会想到他就是那个幽艳的如一朵绝世的曼珠沙华的妖孽,那个死亡、冷艳、幽异、绝望都积聚于一身的蚩酉呢。
“嗯哼…”杨小小醉醺醺地抬起翘臀,握住他那滚烫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第七十一章男人第一次的痛苦(h)
“啊…啊哈…好痛…”蚩酉被胯下突如其来的紧缩而蹙眉痛喊了出来,双手的手指正扣抓住冰凉的木板。
由于被含住男根,他脸色苍白地望着身上这个娇媚的少女正上下摆动身体去套弄他的肉棒。
谁说鱼水之欢让人欲生欲死流连忘返的,他就是觉得这个痛苦简直就是被扔进阎王殿里的那口油锅,翻滚沸腾的热油发出嘶嘶嘶的爆鸣声,只要是活物下去连尸骨都被煮成碎渣。
现在他那根肉棒正被少女饥渴的肉壁含吮着,窒息已经将他那根青涩给层层包围,情欲的味道也逐渐沾染上他的男根,随着她的拔出,那龟头就会闪烁着晶莹的亮光,并且越积越多。
“嗯…嗯小哥哥你快动啊!”杨小小正坐在他跨上尽兴地扭动身子,任由着她湿滑的淫液从两瓣阴唇间滋滋地泄露,可是这个男人就像是死鱼一般摊在地板上,不管她怎般的卖弄风骚,还是无济于事。
于是少女果断一怒,伸出双手就是用手指捻住他胸前那对羞涩的乳头。
并且狠狠地一按,顿时身下的男人胸膛一阵起伏,那羞愤的呻吟就从蚩酉的唇瓣间溢出。
“啊…你…嗯…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蚩酉被身上这个放肆的少女给搞得魂不守舍地冲上欲望之颠,他颤抖的呻吟很重,可不一会儿那少女不动了,他也顿时感到一阵的失落和惆怅。
说实话,他实在是不会那些个讨女孩子欢心的技巧,也许是感受到身上那人的不满,虽然羞于启齿,但到底也是为了两人不想尴尬。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吾…吾还是个那个…”他忽然说道,可是身上的人却不见得回答,蚩酉立即神色焦躁地抬眸,慌张地解释道:“那…那个不是的…你…不动…我…我可以学…”
可是对方还不说话。
他更急了,赶紧坐起身来,谁会想到他居然会紧张得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于是杨小小见他这么青涩,居然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小哥哥急什么。”
“你…你怎么……”蚩酉见她忽然笑了,双眼一愣道。
“自然是知道你是雏了,小哥哥还是躺下巴,奴家见小哥哥这么可人。”杨小小浑然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就是再次将那肉棍含进洞里去,肉洞里叽叽咕咕地流淌出淫靡的私语,随着她的雪臀碰撞着他的胯部而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响。
而这个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则是满脸通红地凝视着身上这个少女,任由她捻搓着他胸前的那两个乳头,任由她用那紧致的肉洞吞吐着他硕硬的龟头,任由她用屁股去撩拨他那肉根下的两个肥硕的睾丸。
“哈…要死了…要…死了……”方才蚩酉还不觉得这鱼水之欢是件极为舒服的事情,现在看来,他酡红上映,魅惑的喘息声从他起伏的喉结处缓缓溢出,雪白的身躯被欢爱而染上一层红粉的暧昧,随着跨上那少女迅速摆动她的臀部。
他的呻吟声如澎湃海浪般汹涌而来,更是发出接连不断的粗喘。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的少女忽然变得抑制不住地狂舞着柳腰,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如同捣米的棍子一般疯狂地抽插着她的淫穴。
湿漉的透明液体沾满了她的阴唇和男人的肉棒,随着肉棒逐渐迅速地加深而凶猛地更溅湿了他的耻毛和少女的双腿。
“嗯!要被…咬坏了!要射了!”男人居然被操的抽噎起来,双目红肿而泪光闪烁地抱住跨上的杨小小,接受着更加疯狂的媾礼。
【番外一】男人之间的冷言冷语
这日傍晚,街巷无人。
杨小小正拿着一个盒子蹑手蹑脚地跨出门槛,见着路上忽然驾来一辆橙黄色的马车,她惊喜地朝车上的人挥手,那马车就立即停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
一只白玉的手臂从车帘后探出,并使其露出一丝的细缝。杨小小见状,她赶紧揣着怀里的盒子塞进那细缝中去,很快车帘就闭合上,马车掉头离开。
杨小小一脸放松地呼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去。
这晚月明星稀,微风徐徐,夜色正好。
杨小小家的那几个豺狼虎豹正围坐一块儿磕瓜子的磕瓜子、谈天的谈天、说地的说地。不过男人之间闲聊谈话无非就是讲些风月之事罢了,互相攀比攀比,更何况是五个身份不凡却争宠于一人的妒夫呢。
就比如这位,蚩酉正翘着二郎腿,左手从桌几上搓来几个瓜子一并含在嘴里,并且给自己沏了一杯凉茶,佯装劳累道:“坐这么久累死我了,唉这两天这腰怎么一直痛着也不见好,是不是得病了?”
坐在他旁边的陈止鹤冷不丁地睨了他一眼,冷风瑟瑟地说:“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央这会儿正气闷着将一碗凉茶下肚,瞅着那位双眼黑眼圈甚重的家伙,语重心长道:“听爸爸的话,少说少做,掏空了肾你以后可是没资本再炫耀了。”
“曲央你是嫉妒了吧。”蚩酉嗤嗤地笑道,又挟了几颗瓜子往嘴里扔。
“随便你。”爱听不听,要是肾虚不怪我们。
“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小小那对奶子,”他舔了舔嘴角,顺便还特意张开双掌在自己胸口抓动了几下“她的奶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