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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挑了挑眉:“你仗着现在是狐狸我不能做什么???”
程润安:“才没有,你怎么能这样想你的道侣!”
闻鹤揉了揉狐狸毛茸茸的小肚皮:“你要是真想帮我,狐身也一样。”
程润安惊恐万分吓得蜷紧了身子:“卧槽你这么重口味的,青城派弟子知道吗?”
闻鹤淡定的说:“我家夫人知道就行。”
程润安: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休妻!
……
门派大比结束后,得胜的弟子们都会受到嘉奖。金丹期修士的比试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晏斐,他虽然初入金丹但算得上有勇有谋,心智努力都不缺,颇受长老们好评,最后被青城派的一位长老为亲传弟子。
那长老极为喜爱晏斐,对他悉心栽培,整天炫耀自己捡了一个多好的徒弟,故此闻鹤对他有有所耳闻,他想到程润安那天的见到画面里年轻弟子比试的状况,心下微微触动,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程润安能化为狐形后,便不能整日跟着闻鹤一起出去,雪狐太过稀少,容易惹来有心人的揣测。闻鹤每日正大光明的宅在屋子里逗弄小狐狸,反正门派大比后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掌教真人!”青木门外有个小道童咚咚咚的敲门,他见门内没有人回应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咚—咚—咚—”
小狐狸微张开嘴,牙尖轻轻的磕了一下闻鹤的手指:“阿鹤,有人喊你呢。”
闻鹤不在意的懒紧了毛绒绒的小狐狸,抱在怀里往上提了提:“别动,怎么变得这么重了,以后每天少吃一只鸡。”
这人啥意思,程润安牙尖使力,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
闻鹤睁开眼,看着手指上的伤口认真评价:“有点疼,傻狐狸有进步,吃的多了牙齿都更有劲了。”
程润安:mmp好气哦!
白菜:[男人都是酱紫的啦,喂你吃的时候喊心肝宝贝多吃一点,喂完了就嫌胖。]
程润安:[我的菜你疯了?]
白菜:[润润呀,人家好着呢,昨天刚看完了一本《总裁和他的小秘书》,今天在看《竹马每天都想亲亲我》,超满足的啦。]
程润安:[天啦、系统疯了。]
白菜:[看小言都比整天看你们腻歪舒服,喂来喂去亲来亲去睡来睡去。系统不要人权的,我才想罢工!]
程润安:[……屏蔽保智商。]
“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闻鹤皱了皱眉,放下怀里的雪白狐狸亲了亲尾巴:“我出去一会就来。”
程润安点头,小爪子搭在闻鹤手上催促:“快去吧。”
闻鹤出门后似乎在和外面的人交谈,而后听声音走远了几步。程润安百无聊赖的在屋子里爬来爬去,叼着闻鹤平时没事画的画铺在地上一幅幅瞧。
这一副画画的是程润安,带着及地的轻纱帷帽,倚躺在桌子上双眼明亮似乎是在认真看什么东西。这一副画还是画的程润安,穿着一身朴素青城派弟子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柄长剑在练武场上,应该是上一世的时候,现在的他腿不是断了就是娇/嫩/酥/软到不能行走。这一副画的是漂亮的小雪狐,胖的像个圆球挂在桃花枝上,几乎要把桃树压垮了。
哪来的胖狐狸,程润安表示不认识,闻鹤胆子肥了还敢画别人,他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继续往下看。
这一副是——
闻鹤这个老/流/氓!!!
藏在层层画纸最里面的一副,依然是程润安。不过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他,浑身上下都是粉嫩的,头上冒着两只雪白的狐耳朵,狐尾巴从身后蔓延出来,被画面上的一个只手握在手心里,仔细看能看见出现了一角的蓝白道袍。
居然画这种画,真的是……
白菜:[悄咪咪的说,其实画的挺传神的。]
闻鹤这种境界的修士,本身出生世家涵养受到家学熏陶,再经过几百年成仙问道的磨练,笔下的画当然传神。
等等这么厉害有本事去画/春/宫/图/啊,呸!
小狐狸拉着那幅画用牙齿咬破,最后干脆化成人形将那画撕成粉碎,而后将地上的残局都拾干净,赶紧重新变成狐狸爬上床装懵。
又等了一会儿,闻鹤还没进来。程润安心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结果突然听见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门外的人听见里面没有回应,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解开了禁制,推开门进了房间。
晏斐站在门口,视线落在那只漂亮的雪狐身上,他轻轻喊道:“师兄……”
程润安听见他的声音,吓得心里一紧,确认晏斐真的来了后赶紧从床上爬下去,拖着尾巴到了门口。
这么短一段程路就累的他出了一身汗,他的后爪不能使力,全靠前爪用力拖动身体。
晏斐见他过来了,低下头对着狐狸的耳朵说:“师兄,你还认识我吗,能听懂我说话吗?”
程润安赶紧点头,就希望晏斐早点离开,千万别被闻鹤发现了。可当他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像和闻鹤说话那样和晏斐说话。
闻鹤给他吃的那枚丹药,只能保证他化为狐形时可以和闻鹤一个人说话。
哦,冷漠,伐开心。
还以为闻鹤真的良心大发呢。
晏斐见趴在地上的雪狐点头,心下松了一口气,师兄还认识他就好。他这几日一直在害怕万一闻鹤再次给程润安喂了失忆的丹药,到时候师兄的记忆一片空白不认识他了,那样他要取得师兄的信任会耽误一段时间。
晏斐将几张画纸从储物袋中拿出来,铺在地上展开给雪狐看,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晦涩:“师兄,请相信我,画上记载的全都是真实的。那个陪在你身边看似亲昵的闻真人,其实是这个世上对你最恶劣的人。”
即使恢复了记忆,可当程润安见到画像上他被闻鹤处刑的场景时,仍然有着片刻的眩晕。有些东西似乎已经刻在本能里,一想到过去的那一幕,他的脑海中便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极度的畏惧。
白菜:[润润闭上眼,别想了。]
程润安:[你帮我刻意淡化过这段记忆吗?]
白菜喏喏道:[没有淡化,只是减轻了记忆里的疼痛感。]
程润安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都没太大的感觉。]
晏斐见趴在地上的狐狸看完了画像,雪白的狐毛上出现了滴滴冷汗,他的心抽了抽,不忍的将那几幅画起来。
“师兄,你想起来了吗?”
程润安点了点头,而后又赶紧摇头,推攘着晏斐往外走。
别谈这些了年轻人,这地方一点也不安全,好歹也要先换个地方再谈啊!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的酒楼里流传的一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