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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抖,半天也弄不开一颗,真好笑。整整一个礼拜,子安都没从床上下来过。白天打吊瓶,晚上接着干。本来刚到手穆川足够单纯对着一副身体发狂,不打算用什么道具玩刺激。可是后几天子安的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总是做做就昏了过去。
穆川喜欢面对面的,在人清醒的时候做,这样可以捕捉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惊恐,愉悦,扭曲,不甘,愤怒……昏了有什么意思?好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
所以穆川准备了细长的针,消好毒。下面那位一昏过去,长针穿过去,不见一滴血。满意的听到那把干净动听的声音破碎哀叫,然后下面的身体痉挛缩,自己那里被猛然紧的甬道弄得相当舒爽。
早上抽出细针,带出一点血,看着白皙皮肤下有些乌紫的细细一条条整整齐齐的列着,心里就莫名的愉悦。
那一个礼拜太嗨了。紧窒但是弹性不算太好的甬道几乎快被捅碎了,夜夜见血给了自己夜夜做新郎的好笑感觉。事后穆川都觉得自己纵欲过度有些腰疼,子安更是活来死去死去活来的躺在床上。
几番回合下来,穆川也够了。从床上下来去清洗自己。床单褶皱的不成样子,上面污浊点点。穆川让小明星在上面睡着。自己又出去重新开了一间房。
走在酒店柔软的红地毯上,穆川还是忍不住想子安。可是身体是做爱的本钱。谁让自己玩得太过火以至于泄不了火?划卡进房门,心里微微懊恼。
夜晚,天凉似水。
子安又做了那个梦。
自己好像是个旁观者,站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前面的人。那人看不清脸,看不清身体。只能勉强辨认出光着一副身子。
眼前的景象像是放映幻灯片一样,一幅接着一幅变换着。单手撑在地上一口口的咯血;伸出手拽着身边男人的裤腰勉强说着我愿意,将嘴凑上前去为人做口交;女调教师把果核眉笔口香糖装进丝袜里,往后穴里塞,最后用小铁勺子挖出来;被人摁在马桶边上用舌头清理着污渍……
画面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不停转着让子安有些头眩。
他无力的依靠在墙角上喘着气,那是他吧,那是他吧,在楠色度过的那些日子。从指尖一直到心脏都是凉透的,身子像筛糠一样的抖,整个人除了恐惧还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他想闭上眼不去看,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让那些平日里不敢碰触的回忆一个一个往外蹦着。
谁说让你哭的事总有一天让你笑着说出来,谁说你经历的伤一定会变成你最强壮的地方?
都他妈是统统扯淡!
那是伤的不够狠吧?好比一把刀只是划开了浅浅的伤口,日后结了痂留了疤,你还可以向别人炫耀自己是多么有男子气概。要是真的切入骨髓,伤口只会慢慢溃烂腐败流脓,最后何止不敢碰触一下,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画面转的慢了下来,地上的人渐渐不动了。又走来一个模糊的人影。动作粗暴简单,伸手攥住地上人的头发,向上猛然一提
那张脸完完全全正对着子安。
子安想要转过头去躲开不看,却怎么也转不动。想要闭上眼睛逃避,眼睛却阖也阖不上。他只能无力的看着,那张脸上的雾气越来越淡,五官越来越清晰,等到完全看清时,才发现,那张脸不是他!
是张苍白柔软的,带着动人味道的女孩子的脸。
子安整个人完完全全僵立在那里,心里好像藏了一颗惊雷,猛然“砰”地一声炸响,自己的胸膛血肉齐飞,零零散散的碎肉溅了一地。
怎么可能是她?!
怎么可能啊啊啊
从梦中惊然坐起,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子安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个梦而已。
还好,还好,只是那个梦。多做一遍而已。
双手紧紧攥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有些疼,好像那里真的被炸开过一样。缓了好长时间才从梦魇里恢复过来,动了动僵直的身子,将脸埋在膝间。
怕什么?梦都是反的,那些都只是梦而已,假的做不成真。他安慰着自己,心里却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脑子里面越想越乱,最后整个人都烦躁不安。掀了被子下地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让自来水哗哗的流着,舀水往脸上拍去。凉了之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真是没救了。子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濡湿的黑发紧贴着额头,脸上还滴滴答答淌着水。每次都是这样,被穆川干的直不起腰才能昏昏沉沉的睡着。只要这一天闲下来,晚上必然会做那个梦,然后这一宿又不用睡了,神经兮兮的坐在床上等到天亮。
犯贱啊。痛也好,累也好,刺激也好,羞耻也好,必须用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要不然一天天脑袋里面都不知道装些什么,早晚得被逼的发疯。
第8章.养病
做完检查的子安开始他的新的养病生活。
早餐是王叔亲自送上来的。馒头配着几样小菜,加上一碗熬的稠稠的黑米粥。子安吃惊的看着管家,管家语气和蔼:“先生说了,以后吃的东西都是正常的。下面只要多灌两次就可以了。”
转身开门要走,却又回头对子安笑着说:“年轻人啊,身体就是好,扛折腾。”
子安放下手中的勺子,抬头看了管家一会:“王叔说的是,的确扛折腾。”
之后各类药膳不停的往上补。吃药粥还好,没什么味道。每次一吃到用肉加上各类药材炖的汤,子安基本上就会吐出来。太长时间不吃肉了,胃几乎受不了。而且由于伤口原因,厨师给他做的几乎放盐太少。
饭后子安握着手中温温的放了大枣的红糖水,欲哭无泪。这种感觉,怎么像古代催奶的妇人,天天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后来子安觉得自己不像是催奶,倒像是孕中。吃完吐吐完吃,然后再灌一杯红糖水。小心翼翼亲自下楼对管家提出,喝完红糖水胃疼的厉害,能不能不喝了。管家正在看报纸,听完之后推了推眼镜,淡然的应了一声:“先生说的,补血。”子安听后也没说什么,之后依旧该吃什么吃什么,该吐什么吐什么。
子安无聊,偶尔去跟给他送饭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佣人说两句话。子安长的清俊,说话礼貌又有分寸,倒有些讨人喜欢。一来二去,那个女佣人倒是和子安熟了起来。开始爱理不理,后来没事情就与子安上来说两句,眉眼弯弯的看着子安笑,一派女孩子的天真烂漫的样子。
穆川惜命,贪图享乐但是有损身体的事情一概不沾。子安却是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等到疼得厉害才会后悔做的事。他不爱喝红糖水却非常喜欢甜食。教唆给他送饭的女孩子带糖给他吃。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