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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蝴蝶标本。蝴蝶标本是要将大头针从中穿过,将柔软细长的虫身固定成美丽不变的姿势。穆川之间捏着大头钉,在夹子中间露出的小口比好准备插入。
子安像一条被捏在手中细细刮鳞的鱼,闭着眼睛颤抖,身体忍不住向后倾却又不敢躲开。
“睁开眼睛。”
子安颤抖的抬起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夹得发紫的乳头上方,还未刺入在指尖旋转的细针。
未知,所以可怕。等待,所以惊恐。他不知道穆川什么时候把针插入他的乳尖刺入他的乳晕甚至一时兴起挑开他的乳头。穆川有一阵子非常喜欢用带着螺纹长柄的长针,在胳膊大腿内侧柔嫩处缓缓插入,薄薄的一层皮肤被一排整齐罗列细针撑起,好像随时都能撕裂皮肤出来。他在束缚床上为他所做的,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准备插入的针尖在上方停下,穆川问。
“你带打火机了吗?”
子安说没有。
穆川把大头针放回盒子里,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趴下吧。”
子安用膝盖转了一个圈,双手撑在淌着酒水的地上,肩膀微微下沉,垂着脑袋。
穆川哗啦啦的在抽屉里面翻东西,把壁纸刀从塑料盒中翻出来,用面巾纸擦掉上面的一层油。随手开了一瓶度数高的酒,淋在刀片上反复擦洗。
薄薄的刀片夹在指间翻出几个漂亮的刀花,穆川走过去拍了拍子安的脑袋,示意他跟着爬。他按照穆川的要求双手撑着墙站好,优美的颈部一览无遗脆弱的垂下,肩胛骨形成漂亮的弧度,白皙紧绷的后背上面是还未完全好透的红痕紫伤,越发衬得诱人。
诱人,对谁诱人?
那些伤痕对穆川来说带着奇特的美感,对子安来说自己像是一个正在腐烂变质的苹果,留下各种溃变地颜色。
穆川掐住瘦削有力的yao肢,顶在后面把他禁锢起来,安抚性的亲吻他的脖颈,一点点的下移吸吮。
“放松。”
背部的肌肉绷成块,中间脊线xing感分明。
穆川的手下移,食指中指轻轻敲打大腿内侧。那是他很min感的地方,挠几下就笑的躲。
“别太紧张,不会疼。呼吸,放松。”
刀尖抵上后背,浅浅刺入,斜着下划,圆润平稳的经过肩胛骨缓慢又稳定的移动。穆川退后半步,极仔细的观察那道线,不让它行进的方向有太大的偏转。
割开皮肤的触感,指尖感受的滞留。这种感觉……妙极了。
细又长的伤口里盈满了血,穆川舔了舔,盈满的血顺着舌尖流一道细细的线。味道腥甜,带着点铁锈味儿。像是一把钥匙,将穆川心底的兴奋打开。
穆川有一手漂亮的刀活,各种刀都能使得得心应手,壁纸刀刮胡刀小刀片也能玩的乐在其中。
他对切掉手脚,开膛破肚,沾的满手是血,一刀脏污这样的事情没有说任何兴趣。太血腥暴力残忍了。血应该是细细的流,刀片应该是冷冷的闪,底下的人应该是轻轻的颤。
把短刀刺入皮肤放低推进剥皮,感受脂肪在下面游走。或者用柳叶刀切割冷冻后的死尸,触感僵硬美妙,像叉子划着薄冰。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做过了?
道上那些送到他手里的那些人,多半是彪形大汉,筋肉暴胀,面目粗鲁,皮肤粗糙,放声大骂或大吼。算不得什么好货色可是穆川依旧乐意招待。什么稀奇古怪的刑法穆川都能搞出来,细细观摩享受,记录欣赏。考虑怎么样手法简单却又让人无法忍受,没有血肉横飞但痛感强烈,怎样给予rou体上的摧残神上的折辱。
小六儿去过一次,扯着领子推他,骂他变态有病啊。再这么搞神肯定会出问题。
他爱这个,爱的就是鲜血和尖叫。
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打打杀杀,偶尔几个人就让他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更何况像子安这样极品,更让他乐在其中。当然,他对他足够的好,太多的东西不敢不管不顾的往上招呼。喜欢他,不能毁了他。
刀是越划越快,避开起伏不平的骨头整整齐齐的在他后背上打起了红格子。
子安双目紧闭,冷汗直流,面目表情扭曲到一个可憎的地步,齿间的嘴唇被咬的快要烂掉。双手青筋突起,紧紧死扣着墙面,秃掉的指甲渗出血迹。身体在间隔处无力的缓缓下滑,又在刀片割上的那一瞬间陡然拔高。
穆川表情迷醉,他喜欢这个,如同一张红色的网将后背罩住,比鞭痕好看得多。血不断地渗出滑落,像山间石壁缝隙中细细流淌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花。
穆川蘸着血在他后背上写了一个川字,抓住他的肩把他转过来,低头看他额发下垂挡住眼睛,一脸煞白让人喜欢,像溺水之人大口喘息,肩膀不住的颤抖。
声音变调走形,憋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够没够。”
穆川的裤裆已经被撑的鼓鼓囊囊,从落刀开始就已经性奋竟然忍到现在。靠虐待他人取得快乐的混蛋,以制造痛苦激发性欲的人渣。他和电视剧里的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不,他还不如小鬼子。起码小鬼子是为了口供,穆川根本毫无原因理由只是喜欢纯虐待。这种败类应该被人道毁灭,怎么还在活着。
mb的他现在出汗出的一身冰凉,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沙的后背疼痛难忍,到底怎样帮他解决。是捅他后面还是操他嘴,只求穆川给彼此个痛快让他抓紧滚蛋。
穆川抓起他的左手,放开摊平,上面短促又深的的伤口在掌心散落,有的结痂有的发红溃烂。子安疼得发晕忘了一天前刚发生的事。刀片三角尖端插入旧伤口制造新的血液。
“怎么搞的?”
子安犯晕:“嗯……什么?”
“我说手。”
刀片换了个地方继续刺入。
“摔……玻璃上了。”
刀刃在里面轻轻的转圈,子安痛苦的弯下腰。
“好深。”刀片向左点了点,“旁边是筋?”
“是……别……疼。”
穆川笑了,他说子安和玻璃杯摔得真有技巧性。玻璃没四处散落全摔成小小一堆,别的地方没一个伤口全聚集在左手。刀尖将伤口轻轻全部重新划开,穆川声音仿佛带着痛惜:“不开心直接和我说,怎么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我心疼。”
左手被翻了过来露出手背,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苍白暗淡底下带点浅紫。最适合用粗细适中的钢针抵住指尖,用小榔头一点点敲进去,钉进最深处,再一把抽出留下深紫色细细痕迹。或者将十个手指头全部砸碎,血肉飞溅。洗干净之后是苍白柔软到真正的柔若无骨,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