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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转动,后穴开裂,鲜血流出,他还是个雏。他的神思关窍像是被打通,将所有流言蜚语都想起,把咒骂化作怨毒的冷刀向穆川砸去。
等到狼犬乐颠颠地跑来,用火热粗糙的舌头舔干净后穴的鲜血,娴熟的伸出两只爪子搭在男人腰上,露出血红粗大的狗鞭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反而闭嘴了。像被扎破的气球萎靡瘫软,将最后一点声音咽了下去。一派死寂无声,直勾勾地看着下身的耸动交合。
刚才还伸舌头的傻狗一下子狂怒起来,毫无怜惜地将身下肉棒一插到底。狗鞭像刀子一样进进出出,带出翻卷的肠壁和新鲜的血液。疯狂地性交,愤怒地做爱。毛发光滑的狗畜,身材健美的男人,人兽交合的强烈对比给人强烈地感官刺激。两条被拷起大开的结实大腿,因痛苦而抽搐的躯体。浑圆饱满的臀部中间,浅褐色的肛门被最大程度的撑开,插着巨大的肉柱。鲜血混合润滑油混合鲜血,水光一片,分外淫靡。
男人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药的刀子,随着身体的抽搐抖动,一点点,将毒汁儿洒向每个角落。他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看着耸动的臀肌,看着口水横流呼哧带喘的凶狠兽类,也将眼神投向穆川,将摇动破碎的眼神连带恨意传递给他。
穆川因性欲发热发燥,也因那狠毒的眼神狰狞的表情身体发冷。在这一冷一热之中他欢喜异常,兴奋难以自持。
也许是痛的麻木了快感累加激增,也许是又一次痛到极致。男人忽然痉挛一般浑身抽搐,大声惨叫射了出来。
穆川的心也像过点一般乱抖。
他的欲望也急需一个载体,通过各种方式发泄出来。无奈,所处的地方非常不好。他要了根香烟,借火点燃嗅着味道。香烟橙红色的火星太小了,一熄一燃,在暗处照不见漆黑和冷酷。
公狗狂干,男人意识不清。数不清一狗一人经历了多少次高潮。饱满红色的卵蛋一阵乱斗,白色液四溢的哪里都是,好像从屁眼里来了一次爆浆。
狼犬累极,被锁住的阴茎肉球终于慢慢下去,他呜咽的低叫一声,一跳,从男人腿中间退了出去。
男人凄惨的无法想象,后穴像一个黑色的洞口敞开,括约肌几乎被艹烂了。鲜血混着白色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毫无生机的肉体死掉一样束缚在那里,肮脏的让人作呕,一动不动。
一支烟被燃尽,穆川的心躁动难安,像无数只手向上攀爬,索要些什么。
索要些什么呢?
他的心有时候疯狂的空虚,要鲜血和性欲来刺激麻木濒死的感官。而空虚又似乎是无底的深渊,永远都要不够。
现在,他依旧不满足。
话都问完了,性爱表演也结束了。老杜带着他的狗识趣地走了。
穆川进里面脱下衣服,套上围裙,带上手套,换上靴子。把家伙事装盆子里端出去,用水枪给杀手先生洗了个干净。
水压让那男人迟钝的肉体有些反映,呻吟的躲避冲击。
穆川把杀手先生抱起,放平。杀手先生除了肛门被狗操了,那天带了两处刀上,剩下几乎没什么伤害。
他伸手抓住杀手的下巴,往上重重一抬。仔细端详那张轮廓分明有棱有角的俊脸。眉骨处一道血痕,颊处有淤青,胡子拉碴嘴唇惨白,看起来很有男人味。
穆川爱美人,只要美的,他天然就有好感,无论男女少幼,自会多看一眼。遑论杀手先生这样饱受凌虐的美人,更让他胯下热血翻腾。
他对子安,贪图美色一眼钟情。杀手先生虽然离子安的档次还差的远,但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但杀手先生显然没有子安的好命了。子安是穆川花钱买来,糟蹋起来就算不看在那张脸,也要看在钱的面子上格外爱惜。杀手先生么,两人毫无金钱道义往来,还和他有点小小恩怨。至于怎么对他,全凭今日心意和兴趣。
穆川将他翻个身,将四肢用皮带牢牢固定好。
他挑出一把薄又锋利的短刀,用绒布擦净,冷又闪。伸出舌头在冰凉的刀刃上轻轻舔了两下,用口叼住了刀子。提起一桶冰水,浇在被束缚在台上的杀手的身上。
身上的血经冰水一敛,流得就慢了。动手的时候总不至于四溢的哪里都是,人也活得长些。冰水冻的杀手彻骨寒凉,身体小小扭动,却完全动不了。穆川在那翘屁股上狎昵地拍了一下,低声道,别急。
抬手,转腕,低刀,抵背。
冰冷的刀子落在脊背线中间,轻轻陷入一个刀尖,向下缓慢的一个滑动,留下一道笔直的红线,像落笔的丹砂唇上的胭脂,简洁美好。配在因冰的略泛紫的皮肤上,很漂亮。
穆川在尾椎骨那里将到放平,打了个旋,压着那道血痕从尾到头将血压下抹平,在颈椎那里转了一圈。把刀子抿在杀手脸上,发射出银色的光,将冷光里的寒意送入杀手半眯的眼睛。很体贴地在旁边安慰道:“我会快,不让你太疼。”
这安慰一半真实的炫耀,一半虚假的可以。
穆川剥皮速度真的很快。双手持刀,从后背中间飞速划开口子。两个刀子就从口子中间分别进去,上下豁开,将皮肤和肌肉分离。后背的两块皮像蝴蝶翅膀一样,从身上抖落。
创口深红,皮上粉色透白。薄薄两张,血流得很干净。穆川看的眼睛都亮了,指尖拎起两块人皮,放到一边。
剥皮是门手艺活,剥得慢了,活就细。剥得快了,就粗糙,没太大意思,和杀人没什么两样。
穆川手艺相当不错,熟练,迅速,忽略凄惨至极仿佛来自地狱油锅的惨叫,和流淌污脏的血液。整个情景还是蛮漂亮的。
划开,刺入,割下,移动。手法简洁,表情不胜怜爱。血淋淋的肌肉在闪光,没有皮肤遮蔽的血管在跳动,血从伤口像河水一样泳下。血的温度太炽热了,像岩浆一样,烫的刀子一个又一个卷刃,烫的穆川隔着手套从指尖感受温度,将温度传入自己跳动的心脏。
杀手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小。他昏过去又醒过来,最后醒过来叫的声音像猫一样呻吟。开始挣扎的几乎要把束缚带挣碎,最后几乎没有反应。
穆川唇边带笑,眼神冷酷,出刀速度越来越快。他几乎控制不住动手的速度。他和那人一样,开口呻吟,呼吸急促,极力压制双手颤抖。喉结上下滚动,热血几乎在他下身炸开,他的阴茎硬的笔直,在围裙下狰狞的贴紧小腹。
他眼神冷酷,却又闪着狂热的光芒。
穆川拆了束缚带,把身体几乎冷却的杀手拽着头发托起。顺着伤口将刀子深入他的头骨之间,刮着骨头发出的声音,将脸皮也剥了下来。
血淋淋的扭曲变形的脸上,列着一排整齐冷森森的牙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