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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殃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视线,之前和雷枭亲热了一番,他根本没有打理自己就直接下车了,头发有些凌乱,衬衣的扣子也只剩下两颗还扣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衣衫不整的模样更多了几分诱惑。
几个和雷蓓蓓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红着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眼神不时地往秦殃身上瞟,猜测着他的身份。
雷枭晚一步出现,自然同样吸引了许多视线,雷枭的名气大,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几乎都认识他,想要结交,于是,雷少几乎是一出现就被包围了。
雷枭心里有些不耐烦,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因为他一直都是满脸冷峻的样子。
视线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先一步进来的秦殃,不由皱了皱眉,这妖孽又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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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妖孽生病
雷枭冷着脸就走,站在他面前的人几乎是本能地侧身让开,于是等雷少走出了包围圈,其他人才面面相觑,相对无语,好不容易遇上这样的好机会,结果他们二话不说就给丢了?
气势什么的,特欺负人了!
杜飞扬停了车进来,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虽然杜飞扬没有进雷氏,但是因为经常跟在雷枭身边,什么都接触一点,大多人还是认识他的,多多少少要给几分面子,此时丢了雷少,不少人就打起了他的主要,雷少身边的红人,结交一下总没错。
而雷枭转了一圈,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了秦殃,秦殃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唇角含笑,微阖着眼,一副诱人的模样,他身边站着一个挺可爱的女孩子,脸红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神就一直没从秦殃身上挪开过。
雷枭脸色微沉,显然很不满秦殃到处勾人。
但是这次他真的是冤枉秦殃了,他真心没勾人,他一进来就躲到这里了,是这个女孩子自己凑过来的,而且他也完全不知道她叽叽喳喳地在说些什么。
雷枭在秦殃身边坐下,扫了那女孩儿一眼,于是,女孩子对妖孽的觊觎,完全败在了那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下,依依不舍地走了。
秦殃懒懒地抬眸看了雷枭一眼,还不等他兴师问罪,便往他身上一靠,可怜兮兮地说道,“boss,我们不要呆在这里好不好,我心里难受。”
雷枭以为他是在闹别扭,不由抓着他不长的头发扯了扯,嗤道,“不过是走个过场,你难受什么?少装可怜。”
秦殃恹恹地靠在他肩上也不说话,或许是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怜,雷枭不由心软地说道,“再等一下,见了主人就走。”所以,雷少你来参加生日宴会完全是做给主人看的么?
秦殃哼哼了一声,便沉默下来,雷枭不太习惯他这么安静的样子,不由低头看向他,下巴恰好蹭到秦殃的额头,雷枭不由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当下便沉下了脸,“你个笨蛋,生病了怎么不说?”
秦殃茫然地眨了眨眼,哼哼道,“我从来不生病的。”那样子似乎还觉得雷枭在骗他似的。
至于受伤虚弱什么的,在他眼里不是病。
雷枭看着他迷糊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心里难受,分明就是身体难受。
现在才想起来,在车里的时候秦殃就说头晕的,那时候估计就不舒服了,否则也不会亲到一半突然装死,那根本就不像秦殃的性格,可惜他习惯了秦殃的闹腾,根本没有多想。
不过那时候,他明明没发现秦殃发烧,怎么这么快就烧起来了?
杜延是雷家的家庭医生,而雷岳和雷蓓蓓也都算是雷家人,雷蓓蓓的生日宴会,他自然也来了,被雷枭一个电话招过去,看见秦殃恹恹的模样,杜延心中不由想着,他都快成秦殃的私人医生了,这才多久,都第三次了啊!
秦殃除了受伤,还真的没有生过病,身体一直很好,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生病,但是这次却彻彻底底地体会了一番什么叫病来如山倒。
在车上的时候,他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头晕,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进来坐下就开始烧起来了,人几乎瞬间就迷糊了。
那个女孩儿一直叽叽喳喳的,他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他其实是一直戒备着的,长期面对危险的人,虚弱的时候不是脆弱,而是更加戒备,因为他们没有脆弱的资本。
应该庆幸那个女孩子很有分寸,只是眼神黏在他身上,没有动手动脚,否则,这生日宴会还未开始,估计就要有人先断魂了。
雷枭过来之后,秦殃放松紧绷的神经,病也来得更快,他只迷迷糊糊地看见杜延走过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居然晕过去了,晕过去了啊!他受再重的伤,都会保持一分清醒,至少有人不怀好意时,他能做到第一时间回击,但是这次是真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过也因为失去了意识,秦殃来不及悲愤,倒是把雷枭吓得不轻。
经过杜延再三保证,秦殃只是病了,而且不是什么大病,不是什么绝症,注意退烧就好了,雷枭才放下心来,皱眉问道,“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他实在是不喜欢秦殃这么病怏怏的样子。
“一直神紧绷的人,如果心里突然放松下来,生病是很正常的。”
心里突然放松下来?
雷枭垂眸看着秦殃紧闭的双眼,眼神一柔,突然低头吻了他一下。
杜延从杜飞扬那里也知道些风声,所以看见这一幕,还算淡定,不过眼神也难飘移了一下,心中感叹,他就知道少爷绝对不是一般人,连谈个恋爱都这么与众不同。
豪门里丑闻多,玩男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是没有谁会认真,他们丢不起那个脸,越是庞大的家族,越是在乎脸面。
但是少爷和秦少看上去明显不是玩玩而已。
雷枭到底没有等到主人,打发了杜延,便带着秦殃回去了,生日宴会都还未开始。
至于雷蓓蓓没有看到他的人,会怎么和他那位二叔闹,那已经不在雷枭的关心范围内了。
秦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额头上冰凉的感觉很舒服,只是喉咙有些发干,嘴里有些发苦,一股药味,不由嘀咕道,“boss,你不会给我吃毒药了吧?”声音听上去难有些虚弱。
雷枭靠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见他醒来,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