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其他类型 >宗亲家的小娘子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子里风起云涌地压制着自己的欲念,叶蝉则只顾着担心他生病,哪能猜得到他都想完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问题了?见他死死闭着眼又不开口,给他掖了掖被子:“你等着,我让刘双领喊大夫去!”

她说着就要下床,然而他先她一步,一个猛子窜了起来。

叶蝉目瞪口呆,谢迟抱起枕头就往外去:“我没事,我到西屋睡,你别担心!”

“?!”叶蝉不禁傻了几息,他很快就绕过屏风出了屋,她听到他冲刘双领喊:“去拿床被子来!”

刘双领也一头雾水。

青釉见状,难要挑帘进屋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蝉把她叫到跟前,跟她说:“你跟刘双领说一声,爵爷刚才好像不太舒服,让他注意着点,该叫大夫就叫大夫,过几天还有皇长子的祭礼呢。”

青釉得了这话,立刻告诉了刘双领。刘双领也自要多加注意,到西屋去好生瞧了瞧谢迟,也直言说:“爷,您要是不舒服,下奴就赶紧喊大夫来。过几天就是皇长子的祭礼,这是个大事,别病起来耽搁了。”

谢迟仍自热血沸腾到神抖擞,好在西屋没有那种有幔帐的床,只有张没有遮挡的窄榻,显得敞亮一些,反倒让他稍静了些心。

他平躺在榻,盯着房顶缓了好几口气:“我知道。真没事,不必担心。”

刘双领一时不敢走,唯恐他是怕麻烦不想叫大夫。但他细细看了半晌,见他确实神采奕奕不似生病,声音也寻不出半丝半毫的虚弱,又略微放了心。

谢迟一直干躺到后半夜才睡着,所幸次日不当值,他神不佳地爬起床也没什么。

起床后,二人各自在两间屋中盥洗更衣,然后一同道堂屋用早膳。叶蝉看看他,带着几分不放心又问:“没事了?”

“没事。”谢迟吁气,解释说,“昨晚也没事,就……莫名睡不着,怕翻来覆去地打扰你。”

叶蝉歪头看看他,心下回想着他往西屋去的时候在躲避什么一般的模样,有点不解,但也没再多追问。

早膳很快都端了上来,谢迟一瞧,一桌子全是素的。粥是一道香菇青菜粥、一道红薯粥,包子是素三鲜和冬笋香菇两种,凉菜是菠菜粉丝、爽脆木耳和凉拌豆皮,整个桌上都见不到一丁点儿肉,油想来也是按规矩用的素油。

他以为叶蝉理解错了什么,赶忙跟她解释:“你不用跟我一起斋戒啊!”

叶蝉径自盛着红薯粥,闻言笑吟吟道:“你本来就爱吃荤的,现下不能吃肯定挺难受的吧?我再在你面前吃,多欺负人啊?”

她便想索性一起吃吃素好了,反正也就三天。再者,虽然那位皇长子离世的时候她还不记事,可她也听说过,皇长子风评极佳。为这个,她跟着斋戒几天也真心实意。

但谢迟扭头告诉刘双领:“告诉厨房,今天给正院备两道肉馅的点心……前几天有个酥肉饼不错,来一份吧。”然后又跟她说:“一会儿我在西屋看书,你吃你的。”

……那好吧。

叶蝉不好意思拂了他的好意,便也没再做推辞。之后的三天基本都是这样过的,正餐时半点荤也见不着,但她的点心里会有一两样荤,搞得她着实没感觉到斋戒的难熬。

第四日一早,窗外还一片漆黑时,谢迟就起了身。按规矩先沐浴更衣,然后照例吃了顿不见荤腥的早饭,就奔太庙去。

其实按律来说,夭折皇子的祭礼没有在太庙办的大多数其实连祭礼都不会有。不过既然九五之尊亲自开了口,皇太子名声又好,且还是按家礼去祭,朝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多嘴,令故去十年的皇长子得以尊享死后的哀荣。

参礼的宗亲中,谢迟的府邸在京中最偏,离太庙也最远。是以他到时,另几位参礼的宗亲都到了,小宦官服侍他去侧间换上祭服,走出来时,正好碰上另外几位。

另几位都是亲王府的孩子,相互都熟,蓦地看见张从来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和他们穿着一样的祭服,都愣了愣。旋即有人迟疑道:“敢问公子是……”

领着他的小宦官躬身:“这位是广恩伯。”

有那么短短一瞬,几人脑子里全都一卡:谁?广恩伯是谁?

但很快,他们又笑起来,从容不迫地拱手:“幸会。”接着又由宦官介绍起来。

谢迟这才得以把他们都认了个明白。五位里头有三位世子,分别是五王府的谢遇、七王府的谢逐、八王府的谢追。

另外两位一个是二王的次子谢进、一位是四王的幼子谢逢,这两个府没让世子来,二王那边是因为世子生得比皇长子还早,当哥哥的没法来祭弟弟;四王那儿则是原本立起来的世子得了场急病没留住,后来就没再请封,便索性挑了幼子来长长见识。

这其中,谢逢是最小的,才十五岁,又是个直性子。他思来想去还是不知这广恩伯到底是什么来路,张口就问了出来:“请问爵爷的父亲是……”

四个堂兄齐刷刷地瞪他,谢逢顿时也感失言,谢迟倒没在意:“我祖父还在世,父亲去的早,没袭过爵。父亲去后,祖父直接把爵位传给了我。”

“哦……”谢逢恍悟,心说怪不得没听说过,接着又问,“那请问你祖父是……”

和他一贯交好的八王府世子谢追暗掐他胳膊,不过话都说了,掐也白搭。

谢迟颔首道:“祖父讳名祷。往上溯去,是……世宗幼子一脉传下来的。”

话音落定,谢逢尴尬到悲愤!世宗幼子谢润他倒知道,可是前任广恩伯谢祷的大名,真没听说过!他这是瞎多什么嘴啊!

然后他只好没话找话,也没太多时间细想,张口就说:“啊……我是世宗长子一脉下来的。”

几个堂兄简直忍无可忍,谢追咣叽狠跺了他一脚废话!世宗的长子承袭承袭了皇位,一代代传下来,他们的父辈才都是皇子、都是当下和陛下血脉最近的亲王谁不知道你是世宗长子一脉传下来的啊?!

谢逢被他跺得抱着脚蹦:“你干什么啊!”

“你!活!该!”谢追磨着牙瞪他,然后笑跟谢迟打圆场,“别理他别理他,哪一脉都是自家兄弟。时辰差不多了,咱往里去吧。”

次道门内,用于祭礼的宽大广场上一切皆已准备妥当,众人在门槛外边候着,一时寂然无声。

这么一安静,人就难要想些有的没的。谢迟的心绪就全绕在了方才的对答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唉,也不怪谢逢。说到底,是他家里实在没落了,一连几代都无半点实权,最初还有封地田庄,后来就只剩了朝廷的俸禄,到他这儿才又有了五百户食邑。

他不知不觉地凝神看向眼前的大门那边。偌大的广场威仪肃穆,广场尽头供奉着牌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