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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失恋跟酒可是绝配。”
“这是伏特加!你以为是啤酒!?”弗雷德把空了三分之一的酒瓶放回吧台,握着格里芬的双肩让他无法再碰到酒。“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该意气用事伤害自己!”
“谁在乎呢?”格里芬定定看着他,冷笑。“你关心吗?”
“我关心!”弗雷德吼完,放开格里芬揉了揉鼻梁。“我说了喜欢你,自然会在意你的健唔”格里芬上前一步,按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上去。弗雷德静了一秒,握住金色的脑袋反客为主攻入格里芬口中。
格里芬喘息着与他分开,双臂挂在弗雷德脖颈将人紧紧扒住。“……我醉了,头好晕。”他埋在黑发的肩窝里不肯起来。“不要走,陪陪我。”他轻声咕哝,在弗雷德眼里像极了娇声要求“陪我说话嘛”的小威尔。
撒谎。弗雷德搂住他往床的方向倒退。每逢赶稿的截止期逼近,格里芬一天能喝光一整瓶伏特加,脚步甚至不会晃悠一下。这个人血液里流动的都是酒,一年的相处已经让弗雷德深谙此理。他将装醉的男人拖上床,下一秒,格里芬的长手长腿纷纷缠到了他身上。弗雷德揪着他的后领想把人拉开,但一低头,看到格里芬死死埋在自己胸口的脸,拽住后领的手改为了摸上那颗金色的头。
“为什么您不愿为我让步呢?”他低声问。如果十八岁那年没发生那事,他不会像现在这般介意床上的位置。为格里芬让步也不是不可能,他只是需要时间恢复,还有对的人。但他也不是全然因为这原因而坚持要当进入的那方。
格里芬不可否认地英俊迷人,然而可惜的是平日里只会皱眉假笑与面无表情,弗雷德享受开发他的新表情,探索他的身体。他想看格里芬因为他的挺动呻|吟尖叫,因为他的抽|插|射||高潮,他记得那次互相手|淫时格里芬慵懒的神色与酡红双颊。弗雷德不会欺骗自己,他想要格里芬的身体。但他不会强迫,他不想格里芬遭罪。
格里芬平稳的呼吸因为他小声的提问有一瞬间凝滞,弗雷德假装没发现,关掉了室内的灯。“晚安。在您睡着前,我会陪着您。”
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不该对alpha抱有希望。
格里芬并不爱他。这男人只是太寂寞了,并且惧怕寂寞。谁都好,格里芬想要的只是能有个人陪他。
作者有话要说:
弗雷德没有遭受qj,是未遂。
距离小威尔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格里芬为小东西举办了个盛大的生日派对,为此甚至将楼上的一整层都改造成了儿童乐园,各类玩具、各种场景,从一岁到十岁的应有尽有。小威尔爱死了叔叔为他打造的这个礼物,派对当天毫不吝惜送了格里芬无数的吻。
威廉在儿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就把他带回了中央公园自己的家,间或在周末或节日会带小威尔回大厦过几天。自从有了这个乐园,小威尔要求留宿的时间更多了,威廉也只能跟他一起留下,正中格里芬下怀。多了兄弟可以骚扰,以及侄子未婚妻的陪伴,似乎就能让他忽略与弗雷德之间的关系紧张。
格里芬在起居室与威廉聊起来从航天局买下的工程。小威尔穿着牵绳,绳子另一端系在威廉左腕,坐在地毯上搭积木。小家伙左边趴着白天鹅,右边躺着条黑黄交杂的小奶狗。小奶狗三个月大,是威廉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小威尔眼馋了白天鹅很久,奈何灰猫的主人拒绝将它送出,后来他在看一期介绍军犬的电视节目时又迷上了德牧,缠着爸爸唠叨了好久,威廉才同意领养了一只给他。奶狗基本是小威尔的保姆跟威廉轮流在照料,即使又多了层责任,但只要儿子开心,威廉也不在乎自己会多累。
小威尔给黑背取名叫饺子(r□□ioli),具体缘由没人知道,威廉猜只是因为命名当天小威尔的午餐就是意饺,所以这其中还有儿子那beta保姆的一份功劳。保姆菲奥娜是从意大利来的新移民,威廉选她就是因为她意语说得婉转动听还够地道,让他时而想起讲意语的马尔斯,性感得无可救药。格里芬在发现威廉只让菲奥娜对小威尔讲意大利语后立即明白了兄弟的心思,他冷嘲着问兄弟还会不会讲法语,威廉懒得理他。他想怎么教儿子是他的自由,格里芬管不着。
威廉一直犹豫该给小威尔的中间名取安东尼还是狄伦。格里芬死活不让他给小威尔改马尔斯的姓,威廉打了好几通电话,甚至本人跑遍了曼哈顿的所有社会安全局,但没一个地方敢给他儿子改姓。威廉差点真把哥哥逮着揍了顿,格里芬才勉强同意他可以支配小威尔的中间名。
威廉猜格里芬大概没搞清楚,小威尔不是他给他生的孩子。威廉放弃了说服格里芬这个控制狂,开始软磨硬泡艾德里安。艾德里安被他烦到想躲去加州,最后总算答应如果埃德蒙兹回来,威廉愿意与之复合,他才会就孙子改姓的事帮小儿子一把,否则没戏。所以威廉只能等。正好他还在纠结儿子的中间名,不如等马尔斯回来了再一起决定,到底该取安东尼娅还是狄伦的名字。
弗雷德走了进来,在两兄弟的视线下镇定自若前往厨房拿了瓶水,拧开喝了口,在小威尔叫他时摸了摸小东西的头发,朝威廉格里芬点点头,一句话没说又离开了。白天鹅立起四肢,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格里芬一直目送他背影消失才回视线,一扭过头,就瞧见兄弟若有所悟地朝他挑了挑眉。“……闭嘴。”威廉在他的面无表情里翘起嘴角笑了,顺着兄长的意思继续谈航天局。
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格里芬与弗雷德,在这两个多月间,从那晚开始。
格里芬不再向弗雷德说情话,也停住了暧昧举止。弗雷德本以为格里芬是想回归正常的雇佣关系,彻底掐断与他之间的纠葛不清。他在一天的思考后决定这是个明智决策,他会如格里芬所愿。但就在风平浪静的两周后,格里芬开始向他送花从花房采摘下来的各式玫瑰,每天清晨,准时准点,只要拉开房门,他就能看见门口等着他的二十四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以及一张夹在花束里未署名但写着早安的卡片。弗雷德认得格里芬的字迹。
然而格里芬仍然表现得就像没送过这些花没写过这些字似地,只有工作时才会与弗雷德交谈,口吻客气而疏远。他将更多时间花在与未婚妻的共处上。黛博拉这阵子在国内休假,格里芬变着花样为她准备烛光晚餐,时常不回大厦留宿。弗雷德有一天起早了去厨房找东西吃,瞧见走道里格里芬与未婚妻在拥吻,氛围热烈甜蜜。弗雷德当做没看到,心里也没太大触动,顶多冒出个“就说了格里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