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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到了别要惹怒欧文。
老管家见到他后叹息了声,离开餐桌进到厨房,去做他自己的活计。弗雷德发现了他,接着是威廉。一个假笑着说“我先去公司”。一个平板地道了声早安,去厨房取小威尔的早餐,正逢贝尔带着他的侄子走到了厨房。
谁也没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侄子管家医生安好,格里芬差点以为大厦被人袭击了。
在他几次三番的要求下,弗雷德才给他看了检查报告。那晚弗雷德不在大厦,原来是去找了自己的医生做检查。眼球没被伤到,但需要后续跟进,眼眶外有淤青,弗雷德于是要了个眼罩。秘书身上的青紫瘀伤让格里芬两天没敢跟他在一起睡觉。最后还是弗雷德主动回到他的床上,身体力行证明了一番这点小伤并不碍事。
黑色轿车驶在去接黛博拉的路上,内里的氛围有些凝滞。
格里芬盯着挡风玻璃外的公路走神。弗雷德没头没尾地开了口:“有些事情越被阻止,就越让人想去做。人都有逆反心理。”
格里芬“嗯”了声,在脑袋里细细过了一遍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弗雷德大概在指什么。但他不太确定:“什么事?”
弗雷德掌着方向盘,在等红灯的间隙侧头瞥了他一眼,但目光被墨镜阻挡,以至于看不真切。他语气平淡地说:“碰到一个坎不可怕,但两个三个、十数个,还都来自同一个人,再顽强的人最后也只能放弃。”
格里芬心里“咯噔”一下,焦躁爬上了脊背:“对不起,弗雷德,我没想”
“你没错。”弗雷德打断他,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胸腔里泛滥的情绪,“是我的错,你没给过我任何承诺。是我投入的感情太多了,想要的也太多了。”
这不是个好信号。
格里芬拥着黛博拉,在她耳边交代了些“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omega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接了个吻,拎着定制手提袋,道别完去安检了。
格里芬回过头去寻弗雷德,一眼就望见了几英尺外独自伫立的高瘦黑发。弗雷德在看他,即使隔着墨镜无法辨认秘书的神色,格里芬也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的冷漠。
这不是个好信号。
他在心里思量。
弗雷德不可以离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弗雷德觉得他给自己挖了个坑。
自从车上的那番剖白之后,他的二十四小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格里芬监视了起来。格里芬要求他搬进他的房间。只要弗雷德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消失了一分钟,格里芬就会追问他去了哪做了什么。他连用个洗手间都得提前跟格里芬报备,不然格里芬就会一直守在卫生间门口直到他出来。弗雷德开始体会到,威廉常说的格里芬那可怕的控制欲了。
他后悔了。不该给格里芬压力的。现在他想跟手下通个信都难比登天。格里芬和颜悦色地询问他,能否时不时翻翻他的手机通讯。弗雷德当然义正言辞地拒绝。格里芬并未表示不满,甚至两天后,还送了他一块名贵手表。
在弗雷德戴上手表的当天,格里芬就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归还了弗雷德自由。弗雷德毫不怀疑手表里面装了一块跟踪芯片。他没直接拆开检查,怕会有警报传到格里芬的那端,提醒他的小动作。故意弄丢手表又显得太为刻意。弗雷德只好多分出5%的注意力,确保出现在格里芬面前时,手表在自己身上;“出差”去不该去的地方时,手表好好戴在了替身的手腕。
对他而言这并不挑战。
这是他们在船上的第二天清晨,天空晴朗,阳光暖人。弗雷德睡在阳台的躺椅里晒太阳。格里芬半躺在他身上,脑袋懒洋洋地搁在他的肩颈,眯眼休憩。
弗雷德原本应该留在纽约城,代替出游的上司处理公司事宜,但格里芬近来黏他黏得实在厉害。没有通知他,自作主张向怀亚特多要了一张船票。加班加点,瞒着弗雷德处理完了两人下面一周的工作。登船当天,格里芬又以“我要你为我摆放行李箱里的物品”为借口,把弗雷德骗上了船,然后就拒绝再把人放走。
弗雷德只好随遇而安,谁让格里芬才是老板。
“饿了吗?吃早餐去?”弗雷德勾着怀里人的下巴问,拇指在新生的金色胡渣上画着圈轻揉。
“……太早了。”格里芬捉住弗雷德的腕表看了眼时间,低声呢喃,“先做一次?”
弗雷德没动,垂下眼无言地看着格里芬,不理解老板对于床上运动的热衷。
格里芬仰头注视他,嘴角微微弯起。“几天没做了,”他的手沿着黑发秘书的腰线滑动,“你不想要?”
“还不是因为你瞒着我去做了那些没用的加班?”弗雷德低哼了声,掐了掐怀中人的面颊,一手沿着金发男人的光裸大腿,滑入了真丝睡袍的下摆,另一手伸出两指,抵在格里芬的唇缝。他放柔了声音,哄格里芬张口:“懒得进屋拿润滑剂了,麻烦老板您给舔舔湿。”
格里芬抬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张开薄唇,用舌头将那两指勾入口中。弗雷德下腹一紧,右手握着身上人紧翘的臀瓣狠掐了一把。
……
弗雷德喜欢格里芬安静但沉沦于欲望的迷醉样,与对方平日里总披着的一层禁欲形象大相径庭,英俊性感、雍容迷人到令他不可自拔。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他拥紧了格里芬,全心全意与之接吻。体内的alpha复苏,在脑袋里反反复复用这句话蛊惑他的神智。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弗雷德睁开眼,瞧见肉体与他亲密贴合的男人笑弯了一贯冷漠的绿眼。
“当然只有你。”格里芬嗓音低哑,醇厚中透着情|色。弗雷德因为他话中的意思瞬间红了脸,连带着脖颈耳尖,一片片玫瑰似的胭脂红从白净的皮肤下透出。格里芬嘴角微勾,用牙齿与舌尖,游刃有余地逗弄黑发男人白里透红的羞涩耳朵。“只有你……能进入我。只有你能带给我……这样的快感。只有你……弗雷德。”
弗雷德被他故意喷洒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撩得心尖发痒。他嘀咕了句“闭嘴”,注视格里芬的目光纯粹又赧然。
金发男人笑意浓厚的眼中满是促狭,弗雷德很少见到表情如此生动的老板,但此时他更宁愿自己眼瞎。他闭上眼,一边懊恼怎么不小心将心中的话脱了口,一边吻住格里芬,按下他的腰,在上司变了调的哼声里往紧裹自己的深处挺动。
格里芬倒是主动又积极地配合。
弗雷德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格里芬榨干在床上。
……
雅各布刚在皇后餐厅找位子坐下不到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