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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在意你的死活,和镌空妄实的威胁?”
格里芬直直盯着他,冷笑了声讥讽:“这个世界上,有谁,比起你,更需要被节育管控?”
“可惜,”面具人也笑了声,“现在是不是后悔没支持我的法案了?”
他话音刚落,格里芬眼前一花,就被他翻过身,钉在了床上!
后颈被人牢牢掐住,格里芬不敢在要害被人制住的情况下胡乱挣扎。半边脸被按进枕头里,他心跳很快,呼吸急促,耳朵里雷鼓阵阵,不确定身后的人打算做什么。“你不是真的想……”
“为什么我不想操|你?”tenth反问,“亲爱的,你看不到自己有多诱人。”他慢悠悠拉开抽屉,让滑轮滚动的声响折磨金发的心脏,“谁为你做的这件真丝睡衣?他可算挑对了颜色跟款式。海军蓝很衬你,宝贝。”
盖子被打开的声音仿佛就在耳旁。
“……喜欢水蜜桃味的润滑剂?”
格里芬听到身后那古怪的声音问。他拒绝回答,咬着牙,在心里策划逃生。微凉的液体滴在了后臀,格里芬不由自主一颤,在三根沾着润滑剂的指头进入自己时一口咬住枕头,忍下了喉咙里的闷哼。
等一切结束了……他头昏脑胀地想着,等这一切结束,一旦他的手重获自由,他会让tenth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拉链滑动的声响扯回了神智,格里芬忽然死命地挣扎,像是忘记了压迫在自己颈骨的危险手指。那些指头从他的颈子滑到了后脑,握着他的脑袋大力摁下!格里芬闷哼了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但舌尖微弱的痛感完全比不上即将被陌生人贯穿的恐惧与恶心。
“老板?”
炙热抵在了臀缝,敲门声却在同时响起。“弗”格里芬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他正要叫喊出声,却被面具人捂住口鼻,掐断了后面的话语。
“扫兴。”身后人低声抱怨,向后退开,拉起了拉链。格里芬刚在心里松了口气,又被人掐着下巴抬起了脸。他薄唇紧抿,绿眼瞪着那诡谲的面具,目光冷锐如刀芒。
“看来大餐只能留到下回再享用了。”面具人不带感情地说,“格里芬先生,希望下次碰面时我能看到您的诚意。”
“老板?”又是三声敲门响,“你醒了吗?”
“你的秘书有点烦人。”
这句话让格里芬的心跳停了一瞬。他紧紧盯着面具人的动作,不敢大意,准备在tenth展露有任何伤害弗雷德的意图前发声警告。但对方只是立在床边,从容地整了整衣着,向他行了个夸张的绅士礼后,从阳台一跃而下,消失了踪影。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格里芬甩了甩头,手腕上铁与铁的碰撞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tenth人是走了,但却没把他松绑。
“格里芬?你没事吧?为什么把门锁了?”
连接他与弗雷德的套房的是一扇金属门。因为在邮轮上休憩时,弗雷德从来都睡在他的房间,所以为了往返方便,那扇门从未被上过锁。
格里芬被锁在床上没法去开门。他坐起身,忽略掉臀部的酸痛,皱着眉试图独自解开难缠的铁链。
“难道还在睡?雅各布,可否麻烦你找到乘务,请他把老板房门的钥匙拿过来?老板一向睡得很浅,这样吵都吵不醒他,我很担心。”
“我现在去!”
格里芬一边和绑着自己的链条斗争,一边聆听隔壁的一举一动。一串匆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猜那代表雅各布的离开。弗雷德仍然坚持不懈在敲门,格里芬已经在腕部搞出了越来越多的淤青,蹙起的眉头愈皱愈深。
“别敲了!我醒了!”他终于不耐地给了弗雷德回应,然后对着纹丝不动的铁链难得地低咒:“操!”
金属门的另一侧安静了片刻,弗雷德的声音再度响起:“醒了多久?为什么不应门?开门,griff,我没有你套房的钥匙。”
“我很困。”格里芬随口敷衍他,“让我再睡会。”
“你睡了三个小时了。马上就是晚餐的时间,别再睡了。开门让我进来。”
格里芬不想再回答他。他狠狠拽了几次铁链,响动的嘈杂引起了门外人的警觉。
“那是什么声音?格里芬,让我进来!”
“别进来!”格里芬刚喊完就懊悔地咬住嘴唇。“别进来”跟“快进来”根本是同一个意思!
但隔壁却出乎意料真的安静了下来。
格里芬不知道弗雷德是听了他的话真扭头走了,还是在做什么别的打算。他没时间关心。
金发男人在床上侧支起身子,伸长了腿去够床头柜。他记得里面有几枚金属细发夹……
“咚!”
踹门声差点让格里芬夹到脚。
金属门颤了颤,格里芬心下一紧,犹豫着是该继续做够发夹的尝试,还是赶在弗雷德踹门而入前,用散乱的毯子把自己包起来。
而他也不用多想。
因为在弗雷德的第二次踹门之后,金属门“砰!”地转向后,重重撞上了墙壁!
入口洞开,为弗雷德的进入让出了道路。
格里芬对着一脸严肃的秘书怔愣了一秒,随后立即反应过来,转身背对弗雷德,两腿曲起蜷在身前,试图缩小身体暴露的面积。
“发生了……什么?”身后人的问话有一瞬的迟疑。
格里芬安静喘着气,偏过头不去看对方。“什么都没发生。”
“那这是什么?”弗雷德走到格里芬身后,弯腰拨了拨将金发男人束缚在床上的罪魁祸首。
铁链与铁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他坐到格里芬的斜前方,两手捧着格里芬的头,微一用力,转过那张脸,让自己能看清上司的神色。“究竟发生了什么,格里芬?”
下巴被强制却力度温和地抬高,格里芬被迫仰起了低垂的脸。他的视线慢慢挪动,终于与弗雷德的对上。格里芬抿了抿唇。
弗雷德仔细地环视了一圈室内,目光落到了可疑地半敞的阳台门,蓝眼眯起。他撤回视线,询问地看着格里芬。
“什么,都没发生。”一个呼吸过后,格里芬平静地重复了遍自己一分钟前才说过的话。
弗雷德皱起的眉头从刚刚起就没舒展开过。
他在检视他。格里芬无法装作没注意到弗雷德的举动。他难堪地移开目光,已经不想去猜测,对方会对双手被缚、下身赤|裸、上衣解开的他误会些什么了。
弗雷德放开了他退向床边。格里芬的嘴角越绷越直,却强迫自己表现出若无其事。他继续活动腕部,试图让手钻出铁链松绑,但一只手掌从旁插进,稳稳握住他的手臂,止住了他的动作。格里芬侧过头,望向情人。
弗雷德一手按着他,一手在床头柜里寻找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