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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吗?”
黑发男人边问边撞进他的身体。格里芬惊喘了声,在摇晃不止和头晕目眩里掐着弗雷德支在他头侧的臂膀回了句破碎的“安静!”。远比以往激烈的性|爱几乎让他无法喘过气,但他没察觉到丁点的疼痛,只除了燃烧的五脏六腑跟沸腾的血液让他错觉得以为再多一些摩擦就能让他自燃。
“他进入了你吗?”
格里芬的腿几乎盘不住弗雷德的腰,过剩的快感让他手脚打颤,细汗泌出黏在脸颈皮肤。“没……有!”他在载沉载浮中努力回应,几乎以为自己正置身于海波浪潮之中。但海水可不会强力进入他刁钻地撞击。来回的抽|插甚至让他以为穴口都快着火,格里芬忍无可忍,扭头咬住了弗雷德的小臂,决定不管秘书接下去问些什么垃圾话都不会再搭理。
而弗雷德却矮下头,吻着他的脸颊低声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他。”
汗珠滑过额头,落在睫毛模糊了视线,格里芬闭上眼无声喘息。就在弗雷德以为他不会回应时,格里芬侧过头,准无误碰到弗雷德的嘴唇,送上了吻。
格里芬几乎是在释放的下一秒就迅速睡着。
一觉直到深夜,还是响彻天际的警铃跟直升机的轰鸣把他吵醒的。他唰地睁开眼,看上去醒了,但意识还朦胧。弗雷德站在门边在和谁说话,交谈声完完全全被嘈杂掩盖,门也只开了道细缝,格里芬不知道门外人是谁。
弗雷德像是跟他有心电感应一般,忽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跟门外人点点头,说了句什么就关上了门。“是雅各布。”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告诉格里芬,从衣橱里随便抓了套干净睡衣,催促格里芬换上。“说是拍卖会出了问题。”
这句话让格里芬瞬间清醒。
弗雷德在他入睡后应该有做过清理,格里芬不觉得身上黏腻,也没时间去在乎仪容,忽略掉骨头的酸痛下身的涩感,他翻身下床快速穿上衣物,在弗雷德点头确认没问题后,拉开门,见到了一脸焦急的蜜金发男孩。
雅各布看见他出来后先是高声喊了他的名字,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担面上透出些担忧,问:“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好了很多。”格里芬快速回他,没心思寒暄,直奔主题,“拍卖会出了什么问题。”
“东西被tenth抢走了。”雅各布说,“他破坏了陷阱。人……我们没抓到。”
“人没抓到?”格里芬像是觉得可笑般重复了遍这句,“他是跳海还是飞天了?”
雅各布在他讽刺的语气中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说:“……先跳海,然后飞了天。”他在格里芬疑惑又冷厉的目光下继续道:“枪手没能在他跳海后射杀他,那家伙运气好到避开了所有的子弹。之后过来了一架直升机,大张旗鼓把人接走了。直升机装备了武器,为了邮轮上平民的安全,我们这边没有开火攻击。”
格里芬闭了闭眼,这才反应过来犹在耳边的直升机响是出自什么原因。他压下胸口积攒的怒火。“算了。”毫发无伤?“随他去。”哪怕有一粒子弹划破了那人的衣服,都能让他比现在满意。
“……不需要追击?”雅各布问,“我们已经接近英国海岸了,可以联络他们的海岸巡防队协助追捕。”
“不需要。”格里芬摇头,绷直的嘴角扯出一个细微却显眼的弧度,“让他带着东西走。”
他听上去信心十足。雅各布看到他别有算计的神色,就知道这事用不着他操心,格里芬还另有安排。
弗雷德安静听着他们交谈,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心思活络地转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你有我小警员时候的照片?”他听到那人问,眨了眨眼,像是忽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正枕着对方的肩臂,被拥在怀里。
他试着回想那人的名字。记忆残片撞进了脑子,又悄无声息地从思绪间溜走。他很快放弃了无用功,把注意力放回到那人身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脑袋里回答,从对方的肩窝里抬起头,自下而上仰望那人。鼻尖蹭过对方形状坚毅的下颚,一绺金发擦过他的额头。
“你确定不记得?”他看到那人挑起了眉或者他想他不确定。对方低下头,两抹莹亮的翠绿穿透黑暗,直直望进他的眼里:“这么高糊肯定是偷拍的。你记不得我可记得。两个傻小子仗着自己是alpha,天寒地冻跳进河里冬泳,最后体力不支差点被淹死。我巡逻碰到他们在呼救……”
“就跳下去把他们捞上来了。”他接口。
“所以你记得。”那人弯了弯嘴角。
自豪的语气,眉飞色舞的神采,一切都是如此清晰,可为什么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我们真有缘。”他放弃了思考,窝在对方颈边乖巧地说。
“偷拍狂,”那人捏了捏他的鼻尖,“别告诉我你还有跟踪癖。”
“冤枉。”他盯着那双绿眼睛,任由对方的金发轻扫过自己的脸颊,“我们手腕上肯定连着同一根绳子。”
那人低声笑了笑,俯首吻住了他的嘴唇……
马尔斯带着心悸醒来。
他以为心悸是由于梦中的旖旎,直到听见来自监护仪的规律的“嘀”响。
视线很模糊……他意识朦胧地眨眼。清楚了……又变得模糊……
白色的墙,空荡荡的房间……这是在哪……?
他转动脖子。颈骨像是老旧了的破损机械,因为长时间没有机油的滋润而“咔咔”作响。
发生了……什么?
视野逐渐清晰。他环顾四周,尝试着活动手脚感受自己肢体的完整。
我在哪?他困惑不解,撑着身体意图坐起身,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立刻又倒下。
对了……他想起来了让他躺在这张床上的原因。他中了弹……然后呢……?为什么还……活着……?防弹衣……?那时候他确实穿了防弹衣,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胸口被开了个洞的情况下乱动。”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稳稳按住了他的肩。
马尔斯转动脑袋,视线沿着说话者的西装向上攀爬,直至望进那双金色眼珠。他沙哑地轻笑了声:“地狱里都能看见你……看来上帝有心给我第二次机会,补上那颗本该送进你脑袋里的子弹。”
腓特烈并未不悦,只从容微笑:“欢迎回到人间,马尔斯。”
“我当然在圣迭戈,不然还会在哪?每天通电话你都要问我两次,我那么不值得相信吗?”弗雷德对着电话的另一端说,语气温柔,眼睛却盯着对面做了个呕吐表情的灰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