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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成夏很自觉地就伸手领。然而章罄却把手了回来:“不给~”
接着还没等成夏馋着想问为什么,自己就开始得意地炫耀:“这可是我家亲爱的送我的~”
“?”成夏被这个称呼雷到了,“你男朋友?”
章罄摇头:“我闺蜜。”她看着成夏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说,“你们男生就是不懂这些称呼的妙趣啊!”
成夏不爽地想,感觉被地图炮了。章罄却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拉着他问:“你说我要送她什么才好?她喜欢吃甜的,我要不要送蛋糕啊?”
成夏一脸无语:“闺蜜送东西还要回礼吗?你这闺蜜怕不是自封的吧?”
章罄被他一噎,想反驳又无从下口,只能强调:“这是心意!”
成夏不信她的,只是觉得这家伙每天打篮球只跟男生混,难得有一个女性朋友高兴上了天,想想也怪可怜的,还是帮她参详了下:“要不你送她白巧克力吧,那个特别甜。”上次时溆买过一次,自己吃了一口腻得要死还不够,还得骗他尝一口,吃得他脸都皱了。
章罄想想点了头,又高兴地想,要买哪种牌子的。成夏……成夏不懂这个,只能遁走了。
从章罄那蹭了几口零嘴,成夏印象最深的还是章罄说自己高冷,她说得无比笃定,弄得成夏自己也有些飘飘然,想着自己莫非真是个冰山帅哥的材料,开学第一堂体育课,成夏就抓着几个一起玩的朋友,问:“你们觉得我是走高冷范的吗?”
一个男生噗嗤笑出来:“谁给你的错觉?你是走乡土风的好吗!”
眼看一圈都要被笑传染了,成夏恼羞成怒地扔了最先笑的那个男生一脸篮球:“玩你的球去!”
几个大大咧咧的男生笑嘻嘻地去抽签分组对抗了,还有人叫:“夏男神你可记得高冷些啊,别又被一班的女大力神给勾跑了!”
他说的女大力神自然就是章罄,这群也玩篮球的小子早跟她混得很熟了,很清楚章罄和成夏的关系好,刹不住自己的八卦的脑洞就往青春期男女生上飚去了。
成夏被他一提醒就忍不住回想起时溆前几天跟自己谈的一段委婉的“论早恋之殇”的劝告,脸上百味杂陈:为什么这些人想的那么多呢?就不允许男女之间出现纯洁友谊嘛!
身边男生都去抽签了,就剩邱旭一跟着成夏慢吞吞地走:“其实你以前挺高冷的。”
成夏看他,破碎的小心脏蹦着从角落跳出来开始缝合:“真的?”
邱旭一点头:“以前你挺生人勿近的,现在你阳光多了。”
生人勿近可不是像高冷那样的炫酷词汇,成夏还是有点郁闷的,不过他想想从前家里糟心的事那么多,自己以前可能真的就不想和别人多接触吧,现在……现在一切都在变好,轻松的日子一不注意就溜过了许多,他总觉得为王昊伤势烦心的日子还恍如昨日,可实际上他已经来到时家这么久了,甚至完全适应了和时溆一起生活,甚至开始被人说乡土了……
算了,接地气点儿也不错,这才不是乡土,这是阳光!
轻松的初一过得很快,甚至被九门功课塞得满满的初二也过了大半年,成夏在时家过的第二个春节真正是在时家过的时爷爷不是每年都见的,通常他们都在a市过年,可徐子雅时君昊今年特别忙,所以两个孩子只能自己在家过春节。
时溆和成夏两人干脆把能玩的地方都溜达了一通,肆无忌惮地放飞了个痛快,过了个毫无年味的却着实很开心的春节。
九中和瀚海中学都是重点,从初二就开始抓紧学习了,所以刚一开学就没给他们留下多少放松的时间,很快就开始忙得晕头转向的学习。
从二月末开学到四月初,终于有个国定节假日清明节,班上的同学在最近都躁动得不行,就等着这个三天小假期。
九中周五的晚自习都改成了初二年级的体锻时间,在班上坐腻了的学生们都会趁着这个时间出去放松一下,等待放学。
成夏手里正拿着篮球,站一边随意扔着,看几个朋友在筐下打得起劲儿。他只把篮球当□□好,初一经常练,之后热情就渐渐淡了,只是偶尔在放学体锻时间来放松一下。
今年他身高突飞猛进,一举突破了一米七,然而也不知是不是长太快了营养不足,还是抛弃篮球以后连最后的运动都不做了,导致低血糖的情况再度出现。按着医生说的,这是青春期胰岛分泌旺盛,导致血糖消耗得快。于是他现在又回到了曾经随身带糖、小心运动的日子,连体锻时间都只能在一边看着人玩。
成夏随手把篮球在地上砸出嘭嘭嘭的声响,问他们:“你们不都要扫墓的吗?又没法去玩,开心什么?”又不像他自己是真的清明不扫墓。
他唯一一个需要扫的亲人只有妈妈成以柔,她是飞机失事过世,连残骸都没剩下,偏偏又因为成夏当初年龄小根本不知道她墓在哪儿,也不懂得立个衣冠冢,所以前年徐子雅干脆摆了牌位在他们家祠堂,清明节跟着时溆拜祠堂就好了。
“这是放假的乐趣。”徐承御闲闲地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球,长椅上搁着一个画板,他是艺术生,才下课就来找自己的发小高毅一起回家。
徐承御和高毅就是初一军训时跟成夏同宿舍的两个人,前段时间高毅和杨帆同为校篮球队的成员参与了联赛关系又好了起来,几人才重新熟络起来。
高毅打完一轮,过来找徐承御:“乐什么趣……我爸又没法回来了。”
高毅的父亲是警察,工作时间往往不随正常节假日走,徐承御问:“最近又有什么要紧的案?”
高毅点头:“从过年到现在一直有小孩失踪,像是被拐走了。”
成夏:“这种案子每年应该都有啊?”
高毅说:“不一样,最近太频繁了。你们家里要是有小孩的最近都要注意点,特别是比较偏僻的城郊之类的地方,要少带他们去。”
周围几人都点了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倒是徐承御很认真地记高毅说的,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高毅。
他靠着画板,仰头对着高毅一本正经道:“好的高警官,我会从命的,高警官。”
高毅哭笑不得:“你又胡闹。”
徐承御有恃无恐,懒懒地哼了一声,嘴角弯了弯,成夏诡异地觉得这是在撒娇。
四月春光正好,繁花也开满了校园,徐承御的黑色画板上没多久就洒上了几朵零零散散的白色小花,靠在画板上的徐承御一副青葱少年样,眉目俊朗,闲散肆意,看着面前打球满身汗的高毅在唠叨。高毅说得多了,也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伸手揉了揉徐承御的头发,盯着他眼睛看。
两个颜值都不低的少年就这样对笑了好长时间,一边拍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