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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闺蜜的青春校园故事”?
成夏感觉自己仿佛吃了个假瓜,百感交集地想合上本子,却瞟到记载最后一条笔记的那张纸背面有字。他停下来,仔细看了看。
[终于回不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成夏搞不懂,还是把本子合上,想把它放回书房抽屉里。
路上他才反应过来,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伯父伯母他们是怎么结婚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合约婚姻啊……
他回想了一下他们的相处模式,发现的确是相敬如宾,双方相处都和气,但是却没有丝毫热情,也从没听他们说过他们的曾经。至于再多,他也看不出来了,毕竟他就没看过一个正常相爱结婚后的夫妻是怎么过日子的。
正想着,他就突然撞到了一个蹲着的人,那人正要站起来,却和成夏几乎正面相撞,坚硬的脑袋碰上鼻子,结果可想而知。成夏刚刚魂全飞去乱想了,如今这一下撞得就很实在,感觉撞到了鼻梁骨,疼得不行。
成夏捂着鼻子就往后退:“卧槽……祁边戎你干嘛!”
同样在走神的祁边戎只是摸了摸头就没那么疼了:“抱歉抱歉!我就是上来问你些东西。”
成夏的鼻子还在一阵阵的酸疼,甚至有种鼻血都都在蓄势待发的感觉,他只能捂着鼻子生怕一放开就真有鼻血流出来:“什么事……”
“就是,你觉得我要是出去工作大概能做哪些工作啊?”祁边戎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一脸因无知而无畏的自信。
“……不是,你为什么要找工作?”成夏感觉今天他无语地次数特别多。
“我爸不是冻结了我的卡吗?我想出去赚点钱。”祁边戎一脸认真,“我问时溆了,他说他不懂这个,但是你对这个挺了解的。”
成夏:有种莫名被踢了皮球的感觉。
“我是比他了解这个,但是也是两年前的事了。”成夏看着祁边戎一身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就头痛,“你真的不回去上学吗?”
祁边戎哼了一声:“我爸不让我去,有什么办法。”
成夏:“其实吧,这件事可以有很多种办法解决,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回去上学……”
祁边戎一挥手:“不了,他不就是觉得我只能拿他的钱才这么傲吗?我就是要告诉他我自己也行。”
“可是,你的确一直都在拿他的钱啊……”成夏看祁边戎有些恼羞成怒的迹象,立马住了嘴,“行吧,我是知道,我跟你介绍一些你可以做的工作。”
成夏边跟他介绍边无奈着,他其实还是觉得祁边戎这时候回去上学比较好,第一是因为如果荒废一整年的学业,以后要补回来就难了,第二则是因为赚钱真的不是那么好赚的。祁边戎他现在初中都没毕业,在国外呆了一年也没拿到什么证书,相当于只有小学学历,他也不会什么特长或者技术,能干的只有那些体力活。而且比较重的那些体力活都是要雇佣成年人的,青少年能找到的体力活一般都只有兼职一样的价格,要是想达到祁边戎的消标准,那他必须一天打很多份工,不累死才怪。
果然,听完成夏的说法,祁边戎就开始犹豫了,他想了很久才说:“我先做一份试试?”
成夏点头,告诉他各种找兼职的渠道,让他自己琢磨去,然后就接着拿那本黑皮本子去书房,还时不时地捂一捂鼻子。
时溆依然在书房里,他看成夏总是捂鼻子的动作,不禁问道:“你鼻子怎么了?”
“被撞了。”
“谁?祁边戎。”
“是啊,我们家就三个人,当然是他。没事蹲在走廊里,一起来就撞到我了……”成夏轻轻地按了几下鼻梁侧面,已经开始觉得有些隐痛了,估计明天还会有淤青或者红印什么的。
“不严重吧?你过来。”时溆看他一直挺疼的样子,就直接走几步把成夏拉了过来,上手就摩挲了几下他鼻子撞伤的地方。
“我擦……”成夏倒吸一口凉气,时溆动作还是太重了,才按下去就感觉一阵的疼,“轻点!”
时溆一愣,很快把手放下来,仔细看看成夏鼻梁骨左侧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块,在光洁细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怎么感觉祁边戎又欠教育了……”
成夏被时溆的话逗得想笑:“我怎么感觉你总是对祁边戎很嫌弃啊?他可是把你当好哥们的,你对得起他吗?”
时溆似真似假地开玩笑:“因为我跟你关系更好,我这是在给你出气啊。”
成夏开始不由自主地开脑洞,要是时溆真去找祁边戎了,那他们今天就一直重复着“祁边戎闯祸,他受牵连,时溆教训祁边戎”……为什么感觉这个模式这么奇怪?
成夏边把本子还到抽屉边说:“别了吧,那太奇怪了。”
时溆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奇怪啊,不过他也没打算戳破,于是就转移话题:“那本子是什么?”
“伯母的记事本。”
时溆瞬间没了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成夏和时溆每天回家都能看到祁边戎瘫在沙发上因为每天做工,累的。成夏表示祁边戎这样看得他……好爽啊,终于不用每天上完课回来还看到那小子在打游戏刺激他们了。
又过了两天,祁边戎忍不住找成夏问:“真的没有其他工作适合我吗……我觉得我挺聪明的,不能做点用脑的吗?”
不用成夏说,时溆就出口打击他:“不能。因为你只有小学学历,谁会信你脑子好?不过走后门说不定能……”
话没说完,祁边戎就坚定道:“我绝不走后门!”
于是他只能继续苦逼的工作生涯。
成夏几天对他提一次“你可以回去上学的你要不要啊”,祁边戎的回答也从一开始“我要自立自强”变成了“我考虑考虑”,最后完成态是“等我把这个月工资拿到……”
眼睁睁看这祁边戎这一个月的转变,成夏彻底服了,他问时溆:“你故意的吧?从那天晚上建议他找工作你就是这么想的吧?让社会教他做人?”
时溆冠冕堂皇道:“他要是能熬得住这个苦,他也可以以此来证明自己。但是如果受不住,那就是他自己把工作想的太美好了,实际上工作比学习累多了,这种幻想还是早点打破的好。”
祁边戎终于拿到工资那天,简直想放炮庆祝总算不用在做这些累得要死,钱又不够塞牙缝的工作了!
“所以你说的办法是什么?”祁边戎充满希望地凝视着成夏,眼睛仿佛有blingbling的特效。
成夏现在看祁边戎这傻大个的样就想起他曾经穿着机车服整天混吧的那些天,总是莫名想笑:“咳,其实办法很简单。”
祁边戎期待的看着他。
“就是去找你爸爸的爸爸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