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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用衣服围住下身,两人当时的姿势、满房间的气味和沙发上的斑也容不得人作他想。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已经从看猪向看草履虫发展了:“就算没见过poule和人上床,你也该见过他洗澡上厕所吧?”
“见过。”所以军医上尉完全无法想象士官长怎么把那么大一个东西硬是塞进上校狭窄的直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以poule的尺寸,如果硬塞进小白兔的直肠,肯定会造成严重撕裂。你看到沙发上有斑,但是你看到肛裂留下的血迹了吗?”
军医上尉摇了摇头。
“对了,话说伊尔泽在poule的portal里面发现了一张有趣的照片。”田医生从portal里面调出军医上尉的菊花照,“真是医者父母心呢。poule要小白兔的菊花照,你就给了他这一张。”
军医上尉连忙手忙脚乱地想把田医生的portal关掉。
“虽然臀部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白一点,应该还是不难看出来,照片上是个黄种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出来吗?”田医生躲过扑过来的军医上尉,拍了拍隔壁桌的一个医生,给他看军医上尉的菊花照片,“刘医生,你看这病人怎么样?”
有些上年纪的肛肠科医生托了托粗框眼镜:“黄种人,男性,应该还很年轻,不会超过四十岁,有□□接触性皮炎,还有些渗液。田医生,这是你的熟人?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点苯海拉明,外面擦点炉甘石,注意这段时间别吃辛辣刺激冰冷的食物就没事了。不过保险起见,最好还是让他来挂个我的门诊,直接看一下本人比较妥当。接触性皮炎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要是一直放着不管,发展成糜烂、感染、化脓,处理起来还是会有点麻烦。”
军医上尉趴到桌子上,很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就假装自己不存在。
田医生见军医上尉用头顶心对着自己,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听见没?赶紧去治,否则会糜烂化脓。”
肛肠科医生坐的是和田医生背靠背的座位,还以为她是在打电话,又回过头来:“对了,田医生,能不能顺便帮我问问这人,是否愿意留下这张照片给我。这人的接触性皮炎挺典型的,我想留下来做教材,只用作教学,不会外传。”
“好的,我帮你问问。”田医生在桌子下面又踹了军医上尉一脚。
军医上尉挥了挥手,示意她随意。
“他同意了。”田医生忙不迭报告好消息,“刘医生,你要不要记一下患者情况?性别男,年龄30岁,亚裔,职业军人,同性恋,由于习惯性生活不戴套,通过频繁使用消毒剂清洗内衣来防性病。”
“难怪。”肛肠科医生直摇头,“用消毒剂洗内衣,估计洗完后,也没用清水把消毒剂漂洗干净,就直接穿上了。真亏他想得出来。是小兵吗?连避孕套都舍不得买?”
“是军官,上尉。”
“军官的入不低吧?”
“是不低,比实习医生高多了。可他宁愿穿带着没漂洗干净的消毒剂的内衣、得接触性皮炎,都不愿意戴套。”
“有病吧?”
“没病来我们医院做什么?”田医生说了个医院里的经典冷笑话,“而且你知道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吗?这家伙居然还有医师执照。”
“哪个医学院的?居然不负责任到让这种人毕业。”肛肠科医生托了托鼻梁上的牛奶瓶底,“给他执照的人也应该以渎职罪革职查办。”
“我也是这么说的。以后要是遇到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的实习生,就劝他们去参军吧。毕竟军医对医术的要求不高,会治性病就行了,烂成这种水平都能做,入还不少。”见军医上尉已经快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田医生终于高抬贵手,打发走肛肠科医生,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听见没?接触性皮炎要赶紧治。我让林芝帮你预约刘医生的号?”
“这都是两个月以前的照片了好吗?”军医上尉终于抬起头,“我早就自己处理好了。”
“真的?”
军医上尉重新趴到桌子上,用头顶心对着田医生。
田医生言归正传:“所以说啊,这肤色一看就是黄种人,可是很神奇的是文件名‘小白兔的菊花’poule到现在都没发现你当做小白兔的菊花照卖给他的是你自己的菊花。”
“糖糖也说看不出来,毕竟受不会注意到这种地方……”军医上尉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鲁道夫……”是个受!
“不然呢?”田医生终于高抬贵手,删了军医上尉的菊花照,“你以为他三天两头来找我做‘男科检查’,是检查什么?”
“可是他整天在我们面前说喜欢爆嫩菊……”
“他是从小照顾你们的大哥,是你们从小依赖惯了的靠山,不能在你们面前流露出‘靠不住’的时候。他脑子笨装不了学霸,难道还不能嘴硬在你们前面装总攻?”
“也就是说团座就是吃定了他是受,所以才敢这么算计他?”
“我不知道。”
“可是连我们都没看出来的,团座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田医生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第90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7
“你怎么会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受?”士官长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和他朝夕相处的十七团的人都没发现,断然没有在上校面前露馅的道理。
“都睡过两次了,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两次?士官长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但还不至于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他明明记得只睡过上校一次,然后就闹到了如今的地步。
“其实在正式来十七团报到以前,我到水州‘微服私访’过。”
“我知道。”士官长冷哼,“那一脚踢得可真疼,幸好后来找了个不错的一夜情,所以我决定原谅你了。”
士官长以为以上校表现出的占有欲,听到“一夜情”,一定会勃然大怒,想不到他却是笑出声:“很棒的一夜情?”
“对,从我记得以来最棒的一次。”士官长继续存心想激怒他。
想不到上校闻言,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亚历克斯,你嫂子说你那一脚踢疼他了。”
“别赖我啊。”一旁的上校弟弟连忙撇得一干二净,“嫂子,那一脚是哥哥让我踢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不乐意,只管把哥哥榨得尽人亡,我没意见。”
那个不是上校?士官长不明白了。
“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保养,相差六岁的亲兄弟也能冒充彼此。但是对有些人,一副眼镜,一把发胶,就会判若两人。”上校摘下眼镜,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