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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清早像个玩偶似得坐在桌前,被付修扎了两个…麻花辫。
“你说,你这样像不像第一天上学的小孩子。”付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满心期待司小喃的夸赞。
司小喃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很诚实的回答,“我觉得比较像隔壁村的村姑。”
付修讨了没趣,只好解开她的麻花辫,跟着司小喃沿熟悉的路的走到一中。
不知道是姚舜开了后门还是怎么找,今年司小喃还归他管,班里熟悉的面孔还有俩,宁决和李欢。
付修看到分班的时候表面毫无波动,心里的柠檬已经在酸的冒泡泡了。
还是熟悉的教室,付修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径自跟了进去,一进去就引得此起彼伏的尖叫。毕竟他学神校草的光环还在,外面的横幅宣传板又挂了好几个月,在一中他已经是传说中的存在。
宁决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他俩吹了个口哨,“怎么找,这上课还能带陪读的?”
司小喃还没说话,付修先接过来,“嗯,我是他书童,来蹭课的。”
“书童…”司小喃偏过头望着她,毫不客气的说,“不要给脸上贴金,你就是给我拎包的。”
这恩爱秀的太有水平,一时间全班都是新鲜的狗粮味。
姚舜进到班里,打眼就看到后面的坐着的俩人。
“我说你俩腻味了我半年还没够,今年怎么又来了?”姚舜把教材扔在桌上,挑眉看着他们说,“后排那位,补课交了没?”
被点到名字的付修酷炫的靠在位置上,满脸写着你奈我何,“没。”
“啧,真以为我不敢把你轰出去。”姚舜说着,实际上他还真不敢。
开始上课前照例是絮絮叨叨的班会总结,老姚拖着他喊完一届的破锣嗓子,继续喊下一届,“…从今天,这一刻开始,你们准高三的准就可以去掉了。去年咱们学校的成绩你们也知道,后面那位来旁听的学长大家都认识,他高考多少?”
全班扯着嗓子齐声回答,“713”
“没错,省状元啊,给咱们学校门槛生生镀了三层金的骄傲啊。今年呢,我也不要求你们再创辉煌…这难度有点大,别掉链子就成。咱们班里多一半人不太熟我,我自…”姚舜想说自我介绍,又觉得每年这么个没啥新意,干脆换个方式,“我请去年班里几个人给大家介绍下我,宁决,你先来。”
“好嘞!”宁决去年刚升高三还有些叛逆,一年下来对姚舜算是服服帖帖,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说,“咱们班主任呢,姓姚,我们私底下喊他老姚。老姚今年眼瞅着五十多岁了,有妻有女,标准的惧内气管炎。一个月工资四千…”
“停停停,谁让你说这些了?”姚舜生怕他等会把银行|卡密码也报出来,连忙打断了宁决的胡扯,换了个对象,“司小喃,你来说。”
“我继续介绍你四千不到的工资?”司小喃问了句,见姚舜快打人了才正儿八经的说,“其实呢,老姚是个挺随和的人,就是婆婆妈妈的,还喜欢给人处理感情问题…”
“够了够了,你也快别说了。”姚舜气得脸色发青,连忙让她坐下,郑重给班里其他人说,“事先声明,我是不支持不鼓励不提倡早恋的,你们现在这个年龄,就该以学习为主。别…”
“老姚,”李欢打断他,“你还有个去年的学生没点呢,咋不让付爷介绍两句?”
“就你话多,”老姚瞪了他一眼,没敢按他说的话点付修起来,“他连个补课都没交,剥夺话语权。”
付修原本没打算说话,听了这话像是突然叛逆似得,插了句,“哦,班主任挺好的,就是喝醉了抱着电线杆…”
姚舜生怕他抖出什么,连忙喊,“付修,滚出去!”
即使是准高三,开课第一天也都是一群野孩子,刚下课都跑到教室外面疯闹。高一跟高二都没来,整个学校都是高三的天下。
李欢首当其冲,扶着柱子跳到栏杆上,站在高处俯视所有人,满脸傲视群雄的架势,也不怕翻下去摔个稀巴烂。
“李欢,你快下来,这比高二的楼高一层,摔下去你就玩完了!”
“三楼就算死不了也得半残,快别这么玩了。”
李欢是标准的熊孩子,别人越说他闹得越厉害,还把栏杆当独木桥似得走了几步,吓得围观的人连声尖叫。
司小喃正坐在熟悉的后排位置上跟付修说话,听见声音往外一瞅,脸色顿时变了,从教室后面抄起一把扫把走出去。
付修只用了一秒就猜到她要做什么,手抄在口袋里跟在后面。
李欢玩得正高兴,把命悬在裤腰带上作着大死,根本没留意忽然钻出来的司小喃。突然他的脚踝被抽了一扫把,站立不稳差点栽倒,眼看就要摔下三楼。
这时上面伸出两只手,牢牢拽住他的手腕,把李欢整个人悬在空中。
司小喃是在鬼门关走过一次的人,比谁都知道活着多难得,所以她见不得李欢这么糟践自己的命。可她也知道,对付这种脑袋缺点筋的人,劝说的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李欢腿在空中无依无靠的蹬了两下,那股子皮劲过去,恐惧占据了上风。他惶恐的看着拉着他手腕的付修和司小喃,司小喃另一只手上还拎着扫把,看样子应该是刚才抽他手腕的那个…
这女生看起来漂亮瘦弱,咱力气这么大?李欢顾不得多想,连忙说,“快、快拉我上去!”
司小喃握得很紧,确定短时间内不会脱力才冷着脸说,“你不是很爱玩吗?好玩是吧?反正这么下去迟早得掉下去,不如提前体验一把,怎么样?”
说话时她身体还倾了倾身体,李欢猛地一缀,连忙不顾形象的呼救。
司小喃没把他吊太久,跟付修使了个眼色,把人拉了上来。她从口袋摸出一盒牛奶扔给李欢,说,“嫌个子矮就多喝喝奶补补钙,别没事拿自己小命玩。以后要再让我看到你往上面爬,去年我睡过的床位就是你的。”
司小喃说完,懒得废话,扯了扯付修的衣袖回到班里。
当年司小喃当校霸的时候,现在这届还在读高一,没几个人领略到她的风采。后来她回来,又规规矩矩不惹事,所以大家听过喃姐的传说,却并不知道喃姐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