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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名声和你没完。”
楚辞慢悠悠道:“你不是说帮你师弟问的吗?”
晋津:……
晋津趴在桌子上,满脸颓然,搁一分钟叹一次气,还时不时摸一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的嘴唇,活像被夺了初吻的黄花大闺女。
他时不时就骂一句:“你说,他看着那么正经一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楚辞跟着嗯嗯,半晌才问:“什么事啊?”
“小孩子边上玩去……”晋津瞟了眼楚辞,嫌弃地摆摆手,道,“说了你也不懂。”
楚辞哦了一声。
可是是你先问我的啊。
楚辞没有师兄弟,实在不能帮晋津提出任何意见。
最后,他只能承担一个倾听者,一边上课一边被晋津灌了一脑子的‘人面兽心’‘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再也不能理他了’‘简直太过分了’。
就在他要听晕时,晋津忽然问道:“楚辞,你与你师父到哪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津小兄弟的cp可能重新开个文写。
时间不定。
因为我最近还有一个现言甜饼的脑洞。
或许现言点击会多一些?
第19章会误会吗?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楚辞立刻慌了,“我和师父什么都没有,你你你可不要乱说。否否否则,我不理你了的。”
“我都看出来了。”晋津拍拍楚辞肩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楚辞脸红的厉害。
“喂,告诉我呗。”晋津凑到楚辞身边,小声道,“你知道我的。我绝对不会给你说出去的。我看你这几天的样子就不正常,满面春光,神情荡漾,一看就是谈恋爱了。”
楚辞背着晋津,摸了摸自己的脸。
居然……有这么明显吗。
他脸皮到底是薄,任凭晋津如何‘严刑拷打’,死皮赖脸,嘴巴都跟封上了似的,一句都不肯往外露。下了课,更是一下子就窜出去了,把晋津甩得老远。
他实在有点羞。
尽管慕景说要公开他们的关系,可被晋津当面点出来,他仍然害臊的厉害。而且,现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师徒关系。闹出什么来,于慕景名声不好。
他还是担心影响慕景。
楚辞跑得飞快,倒是把晋津甩掉了,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地了。青玄山他不熟,只能凭感觉原路返回,去上课的地方等慕景。
但……他发现他好像迷路了。
这里是一片竹林,好像是个迷阵,楚辞跌跌撞撞跑进来,现在顺着记忆往回走,却怎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只好凭感觉乱撞。
不知道走到哪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楚辞早就着急了。他答应好慕景在上课的地方等他的,现在却被困在着迷阵里。
慕景找不到他肯定会着急的。
他越急就越不知道往哪儿穿,眼前的竹林就越乱,看不清路,似乎每走一步都会有无数个新出来的岔路在脚下延展。
竹林里似乎没有日月,时间流逝也无凭照物。楚辞只能根据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和走不动的腿来判断一定是过了很久了。
怎么办。
他不会困死在着竹林阵里吧。
师父肯定特别担心他。
楚辞虽然不敢确定和慕景的关系,却无比笃定这一点。而且,他还在心里默默笃定一点,慕景一点会来救他的。
一定会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楚辞听见一阵琴声。
不是高山流水般舒适的乐声,而是爆裂性的具有攻击性的激曲,听着这歌似乎可以将人们心中的魔兽唤醒,有一种让人嗜血的欲*望。
楚辞忍不住头疼。
他想让里面的音乐停下,挣扎着喊着:“不要弹了不要弹了……”
可是他喉咙像被堵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倒是乐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激昂,似乎要勾出人们心中最狂躁最不堪最丑恶的一面。
楚辞眼前一片片发花。
声音还在继续,还夹着人的笑声。上一秒是极开心的笑声,下一秒就变成了厉声尖叫,再便是娃娃的尖叫,紧接着又是女人的温声软语。
变化不停,让人应接不暇。
楚辞只觉得头疼欲裂,想让里面的声音停下来,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一阵阵发花,然后失去意识。
他是在一个玉台上醒来的。
醒来时,面对的便是一张极媚的俊脸。媚这个字是很难第一眼就用在一个男人上的,但面前的人给楚辞的便是这个感觉。
那张脸离得极近,让楚辞看清他的五官。
凤眼轻勾,眸子极黑,眉心有一颗火红的原点,唇舌紫红,乍一看便有一股邪气,再看又仿佛会被他吸进去一般的邪性。
楚辞第一眼反应。
这绝对不是三清洞的人。
三清洞……不是这个风格。
“你……是谁。”许久没说话,楚辞觉得嗓子有些干,沙哑地说完第一句话,声音才清晰一些,“这里是哪里?”
“新入门的弟子?”
那人见楚辞醒了,一拂袖便从楚辞身上起来了,转瞬间便到了对面一个石凳上,给自从斟了一杯像酒的东西,血红色。
楚辞警惕道:“嗯。”
“那,有没有人和你说过。”那人斜挑起眉,由下至上看了眼楚辞,话里似乎带了钩子,“这个地方是三清洞不能来的地方?”
楚辞呆呆地摇头。
“怎么看起来这么呆?”那人皱了皱眉,“你是谁门下的弟子?”
“我的师父是玄景长老。”
“玄景?”那人挑起眉,“他居然徒弟了,真是新鲜。玄景的徒弟,难怪能抵得住我一场噬心曲还没走火入魔的。”
楚辞问:“你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等你出去你就知道了。”那人又喝了一杯,眼一挑,一刹那的风情让楚辞都怔了怔,“你和我说说,玄景那冰块是怎么你做徒弟的?”
楚辞往后退了一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的身上有玄景的气息……”那人摇晃着酒杯,慢悠悠道,“很浓很浓,一般的接触可达不到这个效果。除非是每日……同床共枕。”
他将后四个字咬得极重,成功看见楚辞慌了神。
“你你你,你胡说……”楚辞脸腾地就红了,瞪着那人,声音却色厉内荏:“不要污蔑我师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来了。”
那人说了一句,忽然窜起来,三两步移到楚辞身边,将还坐在石台上的楚辞整个压下去,手搂着楚辞的腰,脸贴上楚辞的,鼻尖挨着鼻尖,嘴唇几乎相接。
那人轻笑着:“给玄景那冰块看一场好戏。
从远处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