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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被刘总这么一哄,终于忍不住,在屁大点的缆车里抽抽搭搭哭上了。
美人落泪,刘总叹惋,“啧啧,看这可怜见儿的,别哭了,过来哥这边儿,彦总不要你还跟着哥哥就行。”
男孩当真要挪过去,没留心彦舸斜放在那里的腿突然一横,下一刻,整个吊厢在空中剧烈的摆动,吊环和缆绳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刮擦声。刘总没防备差点化作一个球滚在地上。
那个小小恩的在刚才那一瞬猛地扑下去,被彦舸顺势一捞,倒在了人怀里。男孩膝盖以下跪在地板上,直起的上半身正好卡在彦舸两腿之间,这一下摔懵了,彦舸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男孩前一刻落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直直看着彦舸,表情一片茫然。
彦舸拇指擦过那点泪水,目光看着茶色虹膜上的人像,轻声说:“一点也不像,他可没这么小的胆子。”
第18章第十八章
上午彦仰恩的助理家里老人离世,跟彦仰恩请了几天假,彦仰恩痛快的准了。彦舸早上外出之后一整天都不在,所以不知道彦仰恩的助理请假了,所以等到下班的点一过,彦舸也没说找人过来接他。
安静的办公室里,彦仰恩手里的笔转了三圈,拿起座机给彦舸的司机去了一个电话。
彦舸的司机老袁正在车里抽烟,彦仰恩打过电话来慌忙去接。
“喂,袁叔,你们在哪儿?事情还没谈完么?”
老袁心里咯噔一声,看着装潢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的会所大门打了个停顿,随即有声色如常的回复,“没呐,彦总和人谈完了事,今天下午又临时和地税局的人约了饭局,看样子回去的得晚点,不过十点多去接您是一定赶得过去的。”
老袁一定不知道,他这老油条明的过了头,给人打圆场的时候生怕别人看出是谎来,所以总是交代的格外仔细,但就是事无巨细这点出卖了他。何况地税局的饭局彦舸之前已经和他打好包票说要带着他了,就算他说和刘总之流的谈生意都不至于这么拙劣。
彦仰恩不动声色的装糊涂,回答说:“那就行,机灵点,晚上我在公司等你们。”
老袁赶忙答应,“哎好好好,一定过去接您。”
电话一挂,老袁心虚的又看了一眼四周,这是对彦仰恩撒谎之后下意识的习惯,老袁是根老油条,没有撒谎之后所谓良心上的不安感,而且以撒的生动形象贴切而沾沾自喜。但不知道为何对着不动声色的彦仰恩撒谎的时候,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好像彦仰恩就像看猴戏似的听他卖力给谎言勾出个情境来。
老袁不否认真的有这种可能,但是有什么办法,彦总是那样“疼爱”这个“儿子”,怎么可能让儿子知道他在又包了这个会所的一间客房,养了一个小情儿嘛。
老袁在车窗边弹了弹烟灰,望着越来越多往里涌的男男女女,手里攥着手机,默默祈祷“彦总你可一定要九点之前出来呀。”
彦舸这人包情人的方式也着实特别,他有过无数莺莺燕燕,时间有短的有长的,但凡是正经作了包养心思的,就在这会所长期包一件客房,想起人来了就过来,顺道在楼下销金窟大肆挥霍一番,和其余狐朋狗友那些造一所金屋,或者是给三宫六院送房子之流格格不入,摆明了关系,他就是玩儿的,不把这些人往台面上摆。
刘总送的这小孩没多大,身份证上写着十八,彦舸摸他的骨头,不像,起码彦仰恩十八岁的骨头不是这样的。男孩争辩说自己就是看着小,骨架偏小,彦舸叼了一根烟斜睨他,“我还怕你未成年?”
男孩脸气的通红,嗫喏着说是真的。
彦舸不在乎这个,只是挑着他下巴来回看他。
“差太远了,完全不一样,还只会哭,姓刘的闭着眼挑的你?”
男孩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听上去不像什么好事,又要哭,被彦舸凌厉的目光瞪了一眼,倏地忍住了,可下一刻,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彦舸活活被气笑了,“这他妈都什么路数?”
哭不哭是两码事,彦舸饱餐了一顿,出去的时候让老袁心中一喜,忙不迭告诉人小少爷今晚要求去接。
彦舸下意识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从里面玩什么,但是下意识的心理作祟。“还赶得及,先去换一件衣服。”
老袁心有灵犀,忙不迭载人去服装店换了一件成衣。
紧赶慢赶,十点之前赶到公司,彦舸上楼去接彦仰恩。公司里一团黑,只有技术部里还亮着个把盏灯,而彦仰恩的办公室,看上去早就走了。
彦舸问门卫,门卫记得相当清楚,“彦经理么?早就走了,有个年轻人过来接的。”
第19章第十九章
大概四个小时之前,彦仰恩刚扣了彦舸司机的饿电话,随即打给了项黎,“来接我,今晚有时间。”
项黎光明正大的穿了一身骚包的时装,开一辆相得益彰的骚气小跑,t台男模似的走路摇曳生姿,瑟瑟把女王大人恭请下来。
集体贴,优雅,时尚,三位与一体,在彦舸公司一群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姐姐面前恶狠狠的开了一次屏。
彦仰恩看上去非常受用,一点也没拆他的台,对方伸出来援助的手都被温柔以待,相携着走出去的背影,看上去真的是非常及其以及特别的郎才男貌。
说人话就是,真是特么养眼啊。
前台一片哀嚎,俊美雅痞攻*病娇美少年清冷受
嘤嘤嘤,人家的腐女心要爆了嘛~~~~
彦舸脑子一转,在立马就知道那个小年轻是项黎那个神经病了。随即给彦仰恩打电话,彦仰恩倒是立马接了。
彦舸在嘴唇前比了一只食指,项黎一挑眉,知道是查岗的来了,恶劣的冲着那个哭唧唧的小孩比口型。
项黎说的是“你快看你男人被正室逮住了呀。”
小孩实在读不懂这夸张的唇语,忌惮于刚才另一个人比的嘘声动作,纳闷又不敢问,眼眶本来就通红通红的蓄着水,委屈地看人的时候又要掉下金豆子来。
可不是就是那个刚刚被金主临幸的“小恩”么?
“这就回去了,和项黎在一块儿。”
彦舸听着那边声音不安静,想问去了哪儿,彦仰恩却避过去不说。
“今晚和地税局的人谈得怎么样?”
彦舸看了老袁一眼,知道这是打的掩护,觉得事情不怎么妙,可只能佯装糊弄过去。
“没谈拢,过几天再说。”
彦仰恩没了动静,彦舸觉得后背有点紧绷,却听彦仰恩复又慢慢说,“那好吧,早点回来,我这就回去了。”
彦舸了手机,觉得后背毛毛的,彦仰恩肯定是知道是骗他的了,又怪起老袁的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