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阳毛。
“徐爸爸……你怎么就不想想:干得我没你的活不了……是不是更正经?”
徐泰阳把他两腿压开,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找死?!”
他当然并不能真的干死段潮,虽然也差不多了。
段潮腿挂在他身上,足足歇了半个多钟头都没劲拿下来。徐泰阳一边看着他张着嘴喘气,一边爱不释手地摸他大腿。
抹了一把脸,脸上都是操出来的眼泪,手也是抖的。
段潮嗯唧一声,“小狼狗……我要短命都是你的错……”
捏了一把雪白的腿肉,徐泰阳很是得意,“你自找的。”
段潮看着他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小狼狗幺……?”
徐泰阳再次表示老子不是小狼狗。
“从第一次见你,到东佰再见你,到现在,你一直都没变,你这儿的东西”段潮手指点点他胸口,“一直都没丢过。”
“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撑着你……可能是文哥,也可能是其他的。认准了一个味儿,就咬死了不回头你说你不是小狼狗,是什么?”
徐泰阳半天没说话。
“我脑子没有东原那幺好使,他现在想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走上这条路是因为什么,走了这么多年,脏事儿见过太多,还能继续往下走,同样也是因为什么。”
“这个‘什么’要是没了,我徐泰阳没脸见文哥,没脸见我自己。”
段潮把腿拿下来,支起身体看徐泰阳,亲了下他倔强的嘴角。
“所以我才想和你睡,而不是你兄弟……”指尖点了点他的眉心,“我喜欢你这个眼神儿,你这小狗眼,一直是亮的。”
一边低喃着“你不要变,这样就好”,段潮吻上徐泰阳的嘴唇。
徐泰阳心里头突然就豁亮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他跟常东原会分道扬镳。
东原比他聪明,比他上进,早晚会去到他只能远远看着而够不到的地方。但他没想过东原会轻易就否定他的“道”,否定他一直以来努力的理由。
不是别人,而是一直以来并肩作战的兄弟。
是他错了?是他太执着于过去了?
不是的。
有的人会变,有的人不会。
多幺简单。
他只要做那个对得起自己的徐泰阳就行了。
段潮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轻轻地摩擦、吸吮,舌尖温柔地舔弄。
好像在说:别急,我在这儿呢。
徐泰阳张嘴回应他,搂过段潮的肩膀倒在床上。
段潮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发出满足的鼻音。
徐泰阳一直以为他不需要别人的肯定和认同,他一路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哪怕兄弟的不理解,也不能够让他做出改变。
可是为什么段潮的赞同让他好开心。
因为段潮看见了,看见别人都没看见的东西。
哪怕是看见他一直咬着一块没肉的骨头,像条傻狗一样。
22:不睡挨睡也挨
段潮去洗澡。
听着浴室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徐泰阳没控制住,推门进去又给段潮压浴缸里面了。
洗完的时候段潮是真要不行了,被徐泰阳扛肩上放进被窝里去。
“烟……”
段潮虚弱地伸出两根手指,徐泰阳一口咬住了。
“烟什么烟,睡吧你,不睡挨。”
“能一边抽一边挨吗……”
徐泰阳“啧”一声,在床头柜上摸,烟、火机、烟缸,都有。
点了一根自己先抽了一口,放在段潮嘴边。
“呼……”段潮仿佛有了一口气似的,把身体往下挪一挪,脑袋放在了徐泰阳胸口上。
他头发还湿漉漉的,徐泰阳顺手抽了枕巾把他脑袋包住,胡乱地擦。
另一手不忘给他夹着烟卷。
“小狼狗,上面已经变天了。”
段潮突然说。
徐泰阳知道他还有后话,等着他说完。
“为了继任抢盘子,什么花招儿都上了……弄不好,真会有人破了老头子的规矩。谁跟谁是不是一路,光看现在做不得准。小狼狗,自己多留心。”
“维系彼此的只有利益,破坏彼此的是更大的利益。”
不知道是不是徐泰阳的错觉,段潮的语气有些冷。
“还说不教训我……”徐泰阳从他嘴里把烟拿出来,抽了一口。
段潮“嗯?”了一声,转头看着他笑了,“这也叫教训?才不是,这是知心大哥善意的提醒。”
把烟从徐泰阳嘴里抢回来,“提醒你,也提醒我。”
徐泰阳想到了常东原的那句“想想怎么增加业绩吧”。
“东原……东原不会这样的。”
段潮很贴心地把烟放他嘴边,那根烟还剩四分之一,徐泰阳两口抽完了。
“人呢,其实是很难改变的。变的是环境,环境变化让你看到了以前没有看到的东西。”
言外之意,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
徐泰阳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段潮又说:
“举个例子,你要是现在没在我床上,是不是还觉得我‘有洁癖’啊?”
徐泰阳一脸“我操这个举例真是强悍到没法反驳”的表情,把段潮笑得快岔气了。
“笑毛,再笑弄你!”
徐泰阳伸手把人一拽,拽到自己身上来,张嘴把乳头含住了。
段潮呻吟一声,却也不反抗,拢着他的头发说道:“……可没有奶给你吃。”
徐泰阳叫他闭嘴,翻身把人压住了亲嘴儿、掐腿揉屁股,亲着亲着就抱在一起睡了。
早上徐泰阳是被憋醒的。
做梦梦见被人勒着脖子喘不上气,好一顿挣扎惊醒了发现段潮大腿压在自己脖子上。
被大白腿夹醒,可还行。
段潮睡相是够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他上面去,腿跨在他身上,幸好床够大没把他踹掉。
徐泰阳没舍得把腿拿开,张嘴咬了几下,段潮睡梦中哼唧一声要换姿势,被徐泰阳一把按住了。
段潮继续睡得无知无觉。
全裸的身躯透着一层干干净净的情色,徐泰阳看了就想咬。
腿间的阴茎软软地垂在毛里,颜色浅淡,配着他的白皮肤刚好。
徐泰阳想象着这根阴茎套在阳具环里的模样被勒住根部,不能勃起,不能射,可怜巴巴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