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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只手从他衬衫里探进去,摸上他光滑的腰部,沿着腰线来回抚弄,逐渐向着线条圆润饱满的臀部而去。
五指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陷进臀肉里去,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臀缝间的褶皱。
段潮的呼吸渐渐急促,摩擦的动作又狠又快。
徐泰阳一手握着两根阴茎,一手握着段潮屁股,视线中是他嘴里咬着银环儿临近高潮的脸。
“你他妈怎么那幺棒。”徐泰阳十分认真地赞叹。
不是骚,是棒。
段潮眼睛瞬间张大,又眯着弯起来,唇角上翘,露出白牙齿。
齿间的银环让他只能发出“呼呼呼”的笑声。
“要射了吗……?”
徐泰阳问道,段潮在喉咙里“嗯嗯”两声。
“再等会儿,唔……”
徐泰阳两手都放在他屁股上,揉捏着臀肉,模拟插入一般耸动着胯部。
“嗯……呼……!”
段潮更兴奋了,撸动着两根肉棒互相摩擦。没一会儿徐泰阳就耐不住说“要射了”。
粘稠的液沾满段潮手掌,还是双份。
徐泰阳把环儿从他嘴里拿出来,段潮喘了几口气,看着自己的手。
“哇……杀掉几亿人。”
还做了一个攥拳的动作,仿佛能把这几亿人捏爆了似的。
把徐泰阳恶心的,赶紧塞纸巾给他。
擦完了,段潮又趴回去,并不想从徐泰阳身上起来。
徐泰阳拍拍他脊背,“起来,带你看好玩儿的。”
“什么好玩的?”
“别管,跟着走就完了。”
段潮也不问了,翻到副驾去把裤子系好。徐泰阳车开出君怡,他也不看路,只管低头玩手机。
徐泰阳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完全恢复心情。
翻了一圈手机,脸色还是不怎么舒展,转而拿出那部功能机开始打电话。
给他的小侄女。
温言软语地聊了半天,诸如“今天干什么啦、有没有乖乖的呀、有没有哪里痛痛啊、有没有看动画片啊”之类的日常。
徐泰阳第一次听见他侄女的名字,叫芸芸。
聊了一会儿换成侄女爸爸,是他大哥。
“芸芸还好吧?那就好……我?还那样啊……是挺忙,没事没事身体挺好的……不用担心,我能干什么出格的……什么都不干,真的!你跟大嫂把芸芸照顾好就行了,别的什么都别管。”
对方好像还不放心,段潮却强行结束了通话。
完了拿手指头杵了一下徐泰阳脑袋:“不准瞎联想!”
徐泰阳“啧”,继续开车。
他好像也没个准确的目的地,只是一直往城北去。那地方乱,杂,夹在几个集团地盘的缝隙和边缘中,隔三差五就出来几个浑水摸鱼的小组织。
“就这儿吧,”徐泰阳降下车速。
段潮一看,马路对面洗头房、按摩院连成一片儿,各自在门外站着拉客的小姐和皮条客,“洗个头呗”、“大哥按摩呀”,喊得此起彼伏的。
这种店别说找小姐,就是真洗个头,也能把你钱包掏干净。
徐泰阳把车找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让段潮坐驾驶位。
“你干嘛?我开?你真敢啊。”
虽然这么说段潮还是坐过去了。
徐泰阳下车关上车门,对他咧嘴一笑。
“不是看我干架会高潮吗?让你再高潮一次。”
35:与野兽的性交
在这种地方,都用不着特意找茬。
徐泰阳这样的人,往那儿一站,浑身就散发着“日你们老子”的气息。
停车的位置能让段潮看得很清楚,从徐泰阳第一拳挥出去开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徐泰阳干架,从不玩花活儿。
动作简单,利落,实用拳拳到肉,粗暴至极。
迅速,凶猛,各个击破,不给对方围攻的机会。
无数实战堆出来的经验,力求以最少的攻击换最大的伤害。不讲究好看,只追求效果,每一下出去必不落空,直达要害。
挥过来的拳头被掌心敏捷地包住,挥出去的拳头却准确地冲击着面颊与下颌骨;
牙齿的颗粒从张大的嘴唇里飞出来。
力量通过隆起的肌肉传递出去,传递到另一具肉体上,那肉体上的皮肉便凹陷下去。
或许还有听不见的骨骼的细微裂声。
棍棒或许可以作为战力的延伸,被灵活的手腕一缴、一转,便换了持有人。
武器的交接响起或清脆、或沉闷的声响,却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
闪耀的刀光,在刀锋接触到血肉之前,就先失去了攻击的方向。力道沿着被拧转的手腕向上冲击,直到整个人都被卷到地上。
“啪”!
铁棍打向脸颊,被带着伤疤的手掌攥住了。
手掌翻动,这只手的主人便成为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
他点了一支烟,在烟雾中环视四周,用夹着烟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一、二、三、四……”
段潮咬住自己因为兴奋而颤动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数。
打倒的七个,吓倒的五个。
段潮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一声出去,就再也没有止住。
“小狼狗……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无法抑制的亢奋,让他不管不顾地按响了喇叭。
徐泰阳倏然回头,迈开长腿跑动,敏捷地上车。
“走!”
后面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打手了,段潮没扣安全带,就这么冲了出去。
开了五分钟,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换徐泰阳。
段潮在副驾上毫无羞耻地自慰。
“小狼狗……快点找地方……我受不了!”
徐泰阳被他喘得不成调的哀求撩拨得咬牙切齿,开得四个轮子都要漂起来了。所幸城北比较荒,烂尾工程和开发中的工地四处都是。
把车停在城北河边树林,徐泰阳把段潮从副驾上拽下来,打开了后备厢。
他的后备厢进深很大,空间宽敞,段潮被他按在车厢里直接剥掉了裤子。
即使初夏,夜色中的树林也散发着阵阵冷意。
段潮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干……我……!”
徐泰阳一把扯开了他的名贵衬衫,纽扣四处崩落,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