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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的手紧张的抵在胸前,赵恬弘亲到脖颈,亲过喉结,移到锁骨,再往下却被阻止了。
“儿,是我……”
赵心里一震,是啊,这是赵恬弘,是他,不是别人。
不是少年时自己当做长辈尊敬却懦弱到妻儿被辱都只能苟且偷生的继父孙肖韬;
不是被自己撞破他强迫自己母亲的丑事,结果却险些也他被拉到床上的叔叔孙思霍;
不是夺了母亲亲手做给自己的竹笛,仗着人高马大将自己骑在身下坐马的堂兄孙恩来。
……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少年不肯说,却都烙印在心里变成泥泞沼泽,将周围人所有的感情都抛弃于中。一丝不肯入心,不肯动情。
可是,这个人,他不一样。
我何其有幸,得良人如此!知我悲苦,怜我薄幸,不遗余力拯救我于漫漫黑夜!
赵哑着嗓子问:“你……全都知道?”
赵恬弘难得的沉默了,良久开口:“不然他们为什么死?”
赵恬弘沿着赵的眼角泪痕吻下,轻易的撬开赵的牙关。赵环着赵恬弘的脖颈比任何一次吻的都要忘情。
“让我腾出嘴干点别的……”
“你手该干的不都干了吗?”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嗯啊……啊……”赵恬弘含住某凸起,舌尖不停的玩弄,让赵亲身体会到了有什么不同。
赵下意识的咬唇不让□□发出来。
赵恬弘吻过去,“别,不用这样……”
赵恬弘将赵的衣物褪尽,少年白皙的身躯便展现在眼前。
赵最近一直在养伤,身上长了不少膘,摸起来软软的手感甚好。
……
生命的大和谐
……
古人云:虽千万人吾往矣。那是一种朝闻道夕死可以的心情,所谓飞蛾扑火,莫过于此。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从前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积攒运气与眼前人相遇,你就会明白那种心情,无关性别,年龄,伦理;无关相伴的方式,你知道那就是他,他活着,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