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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25。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半-25。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叶晨很郁闷。
这应该是他的人生十四年来,最最低潮的一天。
睡过头,起床被母亲“抓奸”,考试迟到,答卷子的时候因为低血糖晕倒。而在学校医务室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居然看到自己最不待见的同班同学,“校花”姚祧。
姚祧,娇滴滴的大小姐,很多同学都说她长得像那时候电视上热播的《雪山飞狐》里的苗若兰,那什么出尘脱俗朦朦胧胧的美。叶晨反正是看不出来她鼻子眼睛到底哪里像,但是因为他厌烦姚祧,连带的他也不怎么喜欢看《雪山飞狐》。
姚祧留着一头黑色长发,从来不扎马尾,就任凭头发这样随风飘扬。整齐的刘海,皮肤白皙的不似真人,血管都看不到。她嘴型小巧,带着自然的红润,却从来不笑。姚祧家里应该很有钱,经常看到她用着那时候的学生想买都不知道去哪里买的限量版文具。
漂亮,冷淡,而且神秘。被全校的男生追宠的女神。理所当然的也是全校女生的公敌。
叶晨最最讨厌这女生了,看到她都浑身不自在。
姚祧是班长,叶晨是体育股长。而初一开学第一次体育课点名,叶晨就把她的名字叫错成“桃桃”,惹的全班哄堂大笑。那也不能怪他,哪个家长会给自己孩子起这么个容易看错又不好念的名字呢。
从那之后,叶晨就觉得这个女生一直成心跟他作对。每一次考试姚祧都仿佛在跟他较劲,总是以几分之差让叶晨屈居第二名。叶晨无论怎么拼,也都是看着她的后脑勺,这让叶晨非常的憋屈。他妈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这样压着两年抬不起头来。
姚祧仗着自己身为班长,永远那样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把叶晨好几个哥们儿给她的情书交到老师那里去,害的兄弟们又叫家长又写检查的,简直是深受其害。
最要紧的是,在班级活动之外,这小丫头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叶晨一次,这让在学校倍受女生关注的叶晨非常的不爽。
他就不知道这女生哪里好了,引得一群苍蝇围着转,赶都赶不走。他反而觉得还是依依最好。虽然依依没姚祧漂亮,但是依依的笑容很甜,头发很滑,皮肤的手感很好,小身体抱起来很温软。
而且,依依是专属于他叶晨的。
姚祧并不知道叶晨醒了,她正趴在椅子靠背上,用手垫着下巴盯着窗口发呆。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侧脸起伏的线条显得有些朦胧,皮肤几近透明。叶晨搜索了整个脑袋里的词语,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她。
少年贫乏的词典里只剩下两个字,惊艳。
女孩的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其他同龄人的气质,像是株孤芳自赏的水仙,自觉,自恃,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她,因为她的世界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当其他的女孩子还未摆脱身上的稚气的时候,姚祧已经浑身散发出一种属于女人的气息。并不是她的身材发育的多么傲人,而是她眼角眉梢,一颦一语的沉稳恬静。不同于同龄人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也不是母亲一代人母鸡一样的唠唠刀刀。
那自是一种风情。
用风情去形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似乎有些夸张。但是她如花朵,过早的绽放,青涩却不单纯,单薄却又倔强。恍然独坐,凝望远方,已经拥有让男人轻易动容的美。
黑山白水的眼里面映着一方亮晶晶的小窗。只是在一瞬之间,叶晨有一种冲动,想要推开那扇窗,看看里面是何等景致。
“你醒了?”
姚祧并没有转过头来便已知晓,或许是叶晨注视的目光太过灼灼。
仿佛被人抓到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小辫子,叶晨有点儿尴尬,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半坐起来低头沉默,脸颊发烫。
“班主任让你醒了之后去找她。”姚祧站起身。
叶晨看着姚祧红白相间的皮凉鞋在他的视线里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等他的回答。但显然没什么耐心,也不过几乎可以忽略的一秒,她已经向门口走去。
叶晨看着医务室门背后的人体解剖图发呆。这个该死的女生,又没有正眼看自己。
而他忘了,自己一直看着人家赤裸裸的的小腿出神,又怎么会发现,姚祧出门前看向他的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半-26。如果会死还会爱么
半-26。如果会死还会爱么
happynew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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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基于叶晨平时优秀的表现,给了他一次补考的机会。等他答完卷子回家,已经是傍晚。
路的尽头一片耀眼的火烧云,美丽炙热,带着一种绝望的挣扎般的激烈。叶晨用力的踩着脚踏车,听见链条咯哒咯哒有规律的响着,就像他胸口擂动的脉搏。
依依,他在脑子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归心似箭。只希望母亲没有为难她。
叶晨走进家门的时候,母亲正在玄关和一个女孩子讲话。黑瘦的丫头,留着一个郭富城的发型,穿着胸前印满英文字母的白色大t恤,下摆露出半短的黑色紧身裤,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胶凉鞋。
不用猜都知道,是麦子。
叶晨看着麦子那小女孩的一双鸟仔脚,脑子里迫不急防的闪过姚祧圆润的小腿肚子,太阳穴莫名的跳了一下。
“晨晨哥?”麦子看到叶晨显得很兴奋,学着电影里的粤语腔,“嘿,靓仔,好耐见。”
叶晨的余光看到母亲皱起了眉头,冲麦子点点头,简短的打个招呼,“来看依依?”
“对,我把暑假作业给依依拿过来。晨晨哥也考完了吧。”
“嗯。今天最后两科。”
“你们搬家以后,我和依依都很少一起玩了,暑假有空一起出去旅游吧?我妈单位组织家属一起去看海~噢。”麦子很是兴奋,摇头晃脑的,两只手臂夸张的向前敞开,仿佛在比划着海有多大。
叶晨看了看依然堵在玄关的母亲,在她脸上看到了逐客的暗示。母亲一向不太喜欢麦子,甚至可以说是反感。小的时候,母亲说麦子父母把她打扮的不男不女,大一点儿了,又说这个女孩子,做事太没谱,贪玩,好奇,心比天还散漫,以后肯定没出息。
只是依依不知为何和麦子走的颇近。或许是两个女孩在学校都不招老师待见吧,同命相连,惺惺相惜。
叶晨看了看放在鞋橱上的一摞暑假作业,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