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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就这么嫌弃我吗?连真正的肉体相连都不肯做吗?
于弦只感到胸腔一阵寒冷:“呵呵,我说哥哥怎么愿意爱我呢?原来是隔了一层啊?”
望着哥哥揉皱的衬衫,于弦觉得心酸。
他以为是情到深处的坦诚相见的欢愉,不过是哥哥控制好和计算好的结果。
明明是处男的哥哥却在办公室里准备好了安全套,是早就猜到我会来勾引他,才做好的防备吧?
于临没有否认,他用新拆开的湿巾去擦于弦小腹的白浊。却被于弦拍开了手。
“别碰我!我不稀罕!”他艰难的从办公桌上颤巍巍的下了地。腿还在不住的抖,身体也在坚硬办公桌上咯出了几道痕迹。
他倔强的拒绝于临的帮助,一个人擦干自己身上的液体,捡起地上的衣服缓缓地穿上。
可是系扣子的时候手抖的却怎么的系不好。
这时的于临已经穿戴整齐了。他轻声说:“我来。”
于弦的整颗心都被冻成了寒冰,从头冷到脚。他连拒绝哥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哥哥将自己的扣子系好。
于弦的眼睛忍不住发红,他望着散落一地的文件,露出自嘲的嘴角。
“哥哥还有工作,就去忙吧。”
“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能走。”为了展示自己很正常,于弦强撑着走起路来。
于临让了一步:“我让何晓弟送你。”何晓弟是他们的私家车专属司机。
于弦不再拒绝,像没事人一样,又恢复了那张笑盈盈的脸:“谢谢哥哥的体贴。今天做的很愉快。下次也要成为这样的炮友哦。”他故意强调了“炮友”两个字。
于临有点愣神,却没有回话。
于弦真得走了后,于临坐在沙发椅上,脑袋空白了整整十分钟。对于他这种做事情争分夺秒,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用在该用的事情上的人,空白十分钟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他离开椅子,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摔碎的相框。
照片里是八岁的于弦,笑起来的样子可爱极了。
这是他伸手去拿润滑油的时候,不小心碰倒。可是当时的他,像发了疯似的,连照片摔到地上也没有去理会。
他对那个瞬间的小弦,真得着了魔。
第十二章:长大
于弦以半躺的姿势,蜷缩在柔软的后座。
肌肉酸痛,底座不稳。他目光虚无地看着车厢内的某一处。
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与哥哥接吻的场景。
企图从吻中找到一丝爱意。
哥哥薄凉的嘴唇碰触到他的瞬间,像石头摩擦出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一切。
好像世界的齿轮都停滞住,只剩下彼此。
车子在路途中突然间颠了一下。于弦没好气发脾气:“你怎么开车的,想不想好好做了。”
“弦弦……少,对对不起。”何晓弟战战兢兢地回答。
望着何晓弟一副战战兢兢的软脚虾模样,于弦感觉像一个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瞬间没了吵架的性质。
他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转移一下自己乱糟糟的情绪。无奈这个何晓弟实在太老实。
话说何晓弟还是自己为哥哥挑的。因为何晓弟不起眼,开车技术扎实,于弦才放心让他这么近的接触哥哥,不然他可舍不得。
于弦瞥了他一眼,继续躺在后座上,蜷缩起身体像个猫。
“弦……弦少,要喝水吗?”何晓弟声音发颤,弦少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非常不好。作为手下,何晓弟也不敢询问老板的私事。
只是从后视镜看到弦少的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干。他有些略微担忧。
于弦有气无力地说:“拿来。”早已没有往日那嘴角到眸中的笑意。
何晓弟趁着红灯递给了于弦一瓶矿泉水。于弦微皱起眸子:“打开。”现在的他恐怕连打开一瓶水,手指都会发颤。
何晓弟愣愣地帮他扭开瓶盖,递到他的手边。他发现弦少接水的手有些虚浮。
他也只是简单了喝了两口,润了润喉咙。就没再继续了。
他平时是只喝纯净水,不喝矿泉水的,何晓弟并不知道。要问为什么,理由就是他讨厌不纯粹的东西。
水只需要是纯粹的是水,人也只需要纯粹的只属于一个人。
若哥哥在的时候,是绝不会让他喝添加矿物的水。
想起哥哥,于弦的眸子越发的寒冷。
“何晓弟,你家里也有兄弟是吗?”面对于弦的提问,何晓弟虽然一愣,却很快的回答上问题。
“是的……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弦少差不多大的样子。”
“那么你们日常是怎么相处的?”
何晓弟猜到了于临和于弦之间恐怕是有了矛盾,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直说就好。我没有什么朋友,不知道别人家的兄弟是如何相处的,想听一下。”
听到这里的何晓弟战战兢兢地点了头:“我弟弟该怎么说呢。应该说是一个自立心非常强的人……他从小就想独立,近几年更是如此。”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强迫自己快点长大一样……会让我有点担心,不过……”何晓弟突然间露出了一个温暖地笑容,“看到他这么努力的去长大成人,会让我觉得很欣慰。”
“长大吗……”于弦喉咙哑哑地发出这三个字。他猫一样的眸子里的光,黯淡了几分。
哥哥,你也是这么希望的吗?
第十三章:独立
于弦坐在床上,思考足足5个小时。长长的睡裤耷拉在他的脚踝处,他盯着被哥哥修剪圆润的脚趾终于起了身。
这时候的时针显示已经到快要到十一点。是哥哥快回来的时间。
他这样想着,终于从床上起了身。
他打开衣橱柜,哥哥的衣物和自己的衣物一眼就能看出区分。他从衣架上拿下衣架,抱着一大捧里面的衣物,呆愣地走向楼梯拐角处的一间客房。
当他打开灯的那一瞬间,屋子里设施展露出来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一切。
这间屋子几乎是按照他的喜好来设计的。说是客房,却从来没有人用过。于弦摸了一下桌子,发现连一丝灰尘都没有,代表着哥哥一定常常吩咐过钟点工细细地打扫。
原来哥哥早就准备让他搬出来自己住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于弦将手中的衣物往床上一扔,鼻子一酸,一头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