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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爱只有一份,是属于哥哥的。他的心只有一颗,是属于哥哥的。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哥哥的。
失恋的桃子抬起头,突然间露出了一个诡异地笑容:“小哥,啊。”
“?”
“怎么,没和男人做过吗?”
“做过,和哥哥。”于弦毫不避讳地说。
桃子倒也没有在意,反而很豁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我和你差不多,我也和我男友、前男友的兄弟做过。”
于弦好像知道了他被劈腿的理由了……
“用你们小年轻的说法来说‘1’就是攻,‘0’就是受,‘’就是可攻可受。”桃子摇着酒杯,“,小哥你是1或者0都可以哟。”
于弦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几乎一瞬间,青稚的少年消却。他抱起双臂,露出了邪邪地笑容:“好像?有点有趣?”
独立的第一天,遇到了第一个友人,居然想和自己做爱。怎能不有趣?
望着于弦的这幅面孔,桃子的喉咙一紧。
“于总……弦少他进酒吧了。”
“弦少和一个陌生男人……勾肩搭背的出来了……”
报告行踪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电话那边越是沉默,他越是害怕。
于临双手交叠面无表情地听着下属带来的讯息。双手的力度,越来越紧。
“弦少和那个男人……呃……他们进了附近最近的酒店。”
终于于临的忍耐力达到了极点。
“给我盯着小弦。一根汗毛都不准少。”
“是。”
于临推开所有工作,大步的跨进了停车场。
“于总。”何晓弟一副整装待发,随时出行的态度。于临只看了他一眼:“太慢,你出去。”
专用司机何晓弟被赶出去了。他听着自己老总轰响的发动机,觉得自己即将面临失业危机。
风驰电掣飙车,一路闯红灯。这是以往的于临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他是一个恪守规则到古板的男人。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现在几乎红了眼。
他的完美是为了小弦,他的规则也是为了小弦。守着这样的规矩,失去了小弦。那还有什么意义?!
他将油门加到再快不能再快。他的脑袋因为一夜未睡都快要炸开。他的心脏因为小弦都快扯出血。
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上一次是父母去世的时候,他望着因为饥饿而啼哭的小弦。
他从那一刻就发誓,他要将最好的东西全部给他。哪怕小弦要自己的命。
他爱他,入骨入髓入血入心。
他就是他活着的唯一理由。
下属守在门口,虽然于总让他盯好弦少,可是弦少毕竟是个成年人了,自愿做的事情他实在不好插手。他正在门口左右徘徊,就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
“我做‘1’好了。”弦少淡淡地说。
另一个男人接话了:“不,还是我做‘1’。”
“好吧,你做就你做。”
下属听到这些话,简直要疯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闯入进去。
就在这时,一张面如死灰的脸出现了。下属压低了声音惊呼了句:“于总?”
于临一向都是以冷静严谨的样子出现在大众面前,即使公司出现了任何危机,也没有皱过半分眉头。
可是此时他的眉心深锁,眼眸中好像有着熊熊烈火。
他拿着房卡对着电子锁,只听见滴的一声,门开了。他夺门而入,惊呆了屋内的于弦和桃子。
他们两个脱掉了外衣,盘着腿,各自拿着手柄正对着电视机打游戏。一个是玩家1,一个是玩家2……
于弦惊愕无比:“哥哥?”
第十六章:连项
于弦显然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哥哥。他的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于临没有作声,他蹲下身直接抱起于弦,用的是暧昧的公主抱法。惊呆了下属和桃子。
一旁的桃子明显感觉到一道刀子样的视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
这样的视线,让他想起了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连项。每次他和男人厮混时,连项都会这样望着他旁边的男人。
现在他成为连项眼中的那个男人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适,冰冷的视线像要将他剥皮抽筋似的。
于临抱着于弦扬长而去。屋子里只剩下桃子一个人。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觉得有点烦躁。想了想决定还是将手机开机了。
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短信弹跳出来。
全部都源于连项。
“你在哪里?”
“我在找你。”
“你家我找过了,你喜欢去的酒吧我找过了,你常去的超市我也找过了,陶然,你究竟在哪里?”
“失恋并不可怕,我会一直陪你的。”
之前的讯息一直都是连项的风格,温柔耐心,他是从小一直扶持桃子到大的好兄弟。可是之后连项的信息风格却突变了。
“陶然你在哪里?!”
“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快要发疯了……陶然你在哪里?”
“我求求你不要出事……陶然,我求求你。没有你我会死的。”
透过冰冷的手机屏幕,他无法想象这般温文尔雅的男人如何变得歇斯底里。
“陶然,我爱你。比你所能想到的程度还要爱的更多,更多。”
桃子一条一条的翻阅这些讯息,只觉得心惊。
秉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理,他从来都没有直视过他的青梅竹马。
在他的印象中,连项没有半点gay的特质,他自然从没有考虑过他。
这是一个温和的男人。无论陶然做什么,他似乎都没有脾气。
他手指有点发颤,脑袋有点发懵。回了一条短信:连项,你喜欢我?
只隔三秒钟。连项回信过来了:我爱你。但是告白的话,要当面说才奏效。地址给我,我来找你。
鬼使神差,桃子将所在的地址发给了连项。
他一直回忆着于弦和他说的那一句话:“爱只有一份,心只有一颗。一颗心怎么可以掰成两半?你活该碎成渣。”
他想起于临抱着于弦走出去的样子,那个男人专注的仿佛抱着整个世界。
他们对视的目光只有彼此,无法插足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