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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影娱乐旗下不缺艺人,更不缺大红大紫的艺人,旗下艺人遍布影视歌三界,一直被圈内艺人趋之若鹜的所在。
要想进这个公司,难度不小啊。
骆苏叹了口气,百无聊赖之下,拿出手机刷微博。
倏然看到自己微博半天时间涨粉数十万,评论更是猛涨,疑惑之下点进去一看,瞳眸紧缩,正襟危坐,手心攥紧了手机,仿佛连呼吸都被这条微博的变故所牵引。
纪云深竟然,转发了他的微博!并关注了他!
@纪云深:很好听的一首歌,在影视城就听过,一直念念不忘,终于再次听到了。
微博底下评论刷刷的涨,微博粉丝数增长速度更是恐怖,纪云深五千九百万的铁粉,可不是吃素的。
纪云深在娱乐圈沉浮十余年,国内外奖项拿到手软,早些年的演员,总不像现在浮躁的明星不折手段求大火,纪云深成名之后不炒作不营销,反而刻苦钻研演技,演出了不少深入人心的角色,口碑好,没黑点,素有‘老戏骨’的称号。
纪云深向来独善其身,一心扑在演戏上,对外界媒体与宣传更是冷淡,微博除了公司发的广告与宣传,再无其他个人微博。
这还是头一次,见‘不食人间烟火’的纪影帝,转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的微博。
骆苏被纪云深这么一带,在外人眼中,就已经将他和纪云深捆绑到了一起。
骆苏不明白纪云深为什么这么做,说到底,他和纪云深的交集不过只有一场一周的戏而已,他的表现虽然出色,但绝没有到让一个影帝心的地步。
除非……纪云深知道了什么。
可是不应该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纪云深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骆苏被这条微博震惊得心乱如麻,原本平静的心情此刻焦急不安,在这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攀上纪云深不失为一个摆脱困境的好主意,更何况,纪云深就是华影娱乐的中流砥柱,如果由他引荐,进华影娱乐,不过小事一桩。
但平心而论,骆苏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纪云深有过多的纠缠。
和他演一部戏,是他从小的心愿。如今这个心愿已经达成,他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想到这,骆苏蓦然安静了下来,焦虑不安的情绪悄然散去,他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自嘲笑了笑。
是他自己吓自己,还未发生的事总喜欢胡思乱想自乱阵脚。
纪云深虽然没有提携后辈的名声,但万一是看中了他的潜力呢?毕竟在剧组时,纪云深没少夸他。
只是转发一条微博并关注了他而已,这有什么。
这么一想,骆苏彻底安静下来,点了对纪云深的关注,并在纪云深转发的微博底下表达自己的兴奋、感激与努力的情绪,做完这一切,骆苏关上手机,他嘴角噙着笑,豁达之余,竟开始有了心思参观起陆北川的办公室来。
一侧书架满满的书,他一本一本望过去,却在书架隐秘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存钱罐。
粉色的小猪憨憨的笑着,很是眼熟。
虽然这种类型的存钱罐许多,但骆苏却莫名觉得熟悉,凝眉,似乎极力想回忆起这个存钱罐他在哪见到过。
手抚上存钱罐小猪的耳朵,想来想去,倏然灵光一现。
他想起来了!
这个存钱罐是他小时候一直抱在怀里的玩意。
小时候他被纪云见带着,纪云见中二病发时,总喜欢和他说些仗剑走天涯的故事,那时候他还小,懵懵懂懂的也听不太懂,只依稀明白,纪云见缺了仗剑走天涯的资本,钱。
于是他把自己的零花钱全塞进存钱罐里,想让纪云见实现自己宏伟的梦想。
可是那些事都发生在他小时候,那时候他才三四岁,他早就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个存钱罐送给的陆北川,甚至于,他都不记得陆北川这个人在他小时候出现过。
他对陆北川最深刻的记忆,不是他喜欢过他的十年,而是在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他被好几个人按着动弹不得,有人拿着明晃晃的针头,扎进他手臂内的血管里,将针管内的液体推入体内。
那时他浑身冰凉,似乎感受到了液体在血管内流动的痕迹。
而陆北川就站在他面前,用最最残忍、也是最云淡风轻的口吻,下达的命令。
只因为有狗仔拍到纪然吸毒的事实,陆北川为了保全纪然,用最下作的办法让自己不得不承认吸毒的罪名,替纪然顶包。
那是用尖锐的针尖划出的深刻的印记,他永远都不敢忘。
“你在这干什么?”
背后凉凉的声音传来,陷入回忆中的骆苏一愣,而后回过神来,转身,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当然是来签解约合同的。”
第二十八章
门口站着纪然。
其实对于骆苏而言,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与纪然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对手。
他对纪然没有好感,纪然对他,亦怀揣着深深的恶意。
磁场不合的两个人,却在同一组合两年,两人之间说过的话,却还不如他与陆北川说的话多。
听到骆苏的话,纪然冷笑一声,闲庭信步往里走。
盛世是陆北川为他开的,整个公司就是他的后盾,陆北川也曾经和他说过,盛世就是他的家。
纪然以主人的姿态坐到沙发上,也不正眼看骆苏,低着眉斜着眼,态度傲慢,“你觉得,你能顺利和公司解约?”
如果之前骆苏与纪然的恩怨是看破不说破,那么经过新歌视频一事之后,两人的恩怨已经摆上了台面,撕破了脸皮。
骆苏也明白,以纪然锱铢必较的性格,绝不会让自己的解约顺利进行。
他如果向陆北川开口,以陆北川事事依他的行事准则,解约一事,说不定得黄。
合约期内,再拖个几年,雪藏一个刚刚冒头的三线小明星,绰绰有余。
真麻烦。
骆苏凝眉,和平解约这条路走不通,看来他得走另外一条路了。
骆苏心平气和地说:“你想怎样?”
纪然斜眼瞅他,带着不可一世的鄙夷,正准备说话,可骆苏却不给他机会。
“你还能怎么办?”他走到纪然面前,好整以暇坐到他对面。
骆苏五官致,但他这个年龄,五官却还没完全长开,眉眼之间略带了些青涩的稚嫩,长相属乖巧一类,很多时候,气势上就落了别人一大截。
现如今纪然坐在他面前,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纪然却已然有了高冷范,加上态度桀骜冷漠,戏谑的语气恶意满满,怎么看,骆苏都是被受欺负的对象。
可骆苏对上他,毫无胆怯之意,甚至于娓娓道来,“傅韩昭被抓的时候你很慌吧,唯恐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