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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时,他也仅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模棱两可地敷衍她,然後故意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压榨,直到她没心思再去操心其他的事情才肯罢休。
慕容婧诗突然蹲立在慕容面前握住她的一只手,面容严肃地看着她,认真地问道:“姐姐,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和教主在一起了吗?不管今後发生何事,你都无怨无悔?”
慕容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对方的话让她感到些许不安,不由奇怪地看着慕容婧诗问道:“婧诗何以有此一问?”
慕容婧诗脸上隐晦地闪过一种复杂莫名的神色,眼眸定定地直视着慕容的眼睛,坚定地说道:“姐姐若是不情愿,我可以带你走。”
女子的表情异常真挚,仿佛只要自己首肯,她便会义无反顾地将她带走。慕容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只怕教中上下一干人等皆以为能得教主垂青是她的荣幸,从不曾有人问过她的意愿,虽说她与君莫邪彼此之间是两情相悦,可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动不已。
“傻丫头。”慕容伸手轻点了一下女子的额头,好笑地说道:“我与教主乃真心相爱,自是不悔。”
“我才不傻!”慕容婧诗笑嘻嘻地抱住慕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闷声闷气地说:“我们姐妹分开多年,好不容易才能相聚在一起,我希望我们都要好好的。”
慕容只当她是小孩子缺乏安全感闹脾气,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在慕容看不见的角度,慕容婧诗脸上愁容满面,美眸中暗含着隐隐的担忧。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时不时传来街巷里打更的声响,静谧得令人毛骨悚然。
“叩叩叩!”轻而急促地敲门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来人压低嗓音焦急地喊道:“教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须臾,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君莫邪仅着一件单衣,面色不虞地看向来人,冷声道:“何事如此惊慌?”
来人被他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的威压给吓得冷汗泠泠,又想到刚刚得知的噩耗,心中惧意陡深,颤声道:“属下刚刚获悉,教中分布於各地区的教坛同时受到各大门派的围攻,而且安插在各大门派的暗哨也都被拔除了,这次本教教众损失过半,惨烈异常。属下深知事态严峻,特来请教主定夺!”
来人预想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君莫邪脸色不变,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只是冷冷地嗤笑了几声,阴冷地说道:“早就知道那帮老匹夫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没想到竟如此急不可耐,你先下去做好准备,本座随後就到。”
“属下遵命!”
“等等,去把慕容婧诗叫来。”君莫邪转身踏进门槛时顿了一下,叫住正要退下的来人,吩咐道。
“是。”
君莫邪回房後也没打算继续睡下去,只是坐在床边凤眸幽深地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修长如玉的手指细细地轻触着女子绝美的容颜,心中苦笑不已。
枉他君莫邪狂妄一世,平生从未害怕过任何人或事,如今却舍不得她受到丝毫伤害,竟会害怕自己对她保护不周,想来真是好笑。
“教主何事找我?”慕容婧诗站在外室恭敬地问道。
君莫邪没有说话,手指轻点了一下女子身上的睡穴,床上之人的呼吸不由变得更沈重起来,想来一时半会儿都不会醒。
他这才放心地起身走到慕容婧诗的面前,漫不经心地说道:“教中之事想来你已知晓大半,此次本教与武林各派一番争斗下来,只怕是两败俱伤,正合你意吧?”
“教主”慕容婧诗震惊地看着君莫邪,急忙想要解释反驳。
君莫邪挥手阻止道:“你不必急於撇清关系,自你入教那天起,本座就已知晓你的来意,更加明白你背後指使之人是谁。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本座就不与你计较。”
慕容婧诗心里的恐惧无限扩大,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逐渐漫延至心底,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男子一般,她只觉面前之人的心机城府深不可测,让她一阵胆寒。
“本座叫你前来是想让你将依儿带回烟雨楼,好好保护她。”君莫邪凤眸阴鸷地看着慕容婧诗,冷若寒冰地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在本座归来之前,你要保证她毫发无损,否则本座定不轻饶!”
慕容婧诗强自镇定地回道:“她乃我家姐,我自会以命相护!”
~(~ ̄ ̄)~我来啦
第六十七章清丽脱俗花魁vs邪魅魔教教主(十六)
一辆朴素淡雅的马车在官道上辘轳而过,车前坐着一名农夫打扮的壮年男子挥舞着长鞭驾驶着骏马疾驰,车轮碾压过後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痕迹,空气中尘土漫天飞扬。
马车中慕容郁郁寡欢地掀开帘子的一角,眼眸怅然地看着路边渐行渐远的景致,心中千般愁绪万般忧思,难以排解。
几日前一觉醒来她便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睡在马车中,慕容婧诗陪同在一旁,却不见君莫邪的身影,更是令她疑惑不已。询问之下才得知教中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君莫邪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便瞒着她让慕容婧诗带她回烟雨楼,让她安心等他归来。
可她岂是那贪生怕死之徒,自是不肯,想让马夫调头往回走,谁曾想她竟昏睡了五六日之久,马车日夜兼程地赶路,回程已走了大半,再赶回去也无济於事,只得作罢,也使得她一路心情萎靡低落,忧心忡忡。
慕容婧诗看着慕容黯然神伤的脸色以及这几日迅速消瘦憔悴的面容,心中既是愧疚又是心疼,拥住慕容的肩膀安慰地劝说道:“姐姐你不必太过忧虑,吉人自有天相,况且教主他还武艺高强、足智多谋,我想他定能平安归来的。”
慕容脆弱地将头依靠在对方的肩上,疲惫地闭上美眸,绝美的面容带有几分苦涩地说:“但愿如此吧!”
慕容婧诗见她神色忧郁,整个人沈浸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心知再继续劝慰下去也是徒劳,索性轻抚着她的乌发,安静地陪在一边,静默不语。
烟雨楼,如同往日无数个夜晚般载歌载舞,迎来送往地招待着形形色色的来客,醉生梦死的众人皆没心没肺地寻欢作乐,从不会为谁的离去而有所改变。
慕容站在生意红火的烟雨楼前,一时思绪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