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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狠狠嘬她几口乳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他几乎想骂大奶奶傻,花了值他三个月薪饷的银子去买串木球,然後他们都要忍三个月,这不是傻得花钱买罪受吗?
「嗳,二十日很快就过了,到时你会喜欢的。」
大奶奶坐起身来,把裙子盖好,得李又动手动脚,李露出个「又如何知道老子会喜欢了」的表情。
「那头牌年过四十,外貌却如二八佳人,据说正是靠此家传秘方,她从十六岁起便年年这般养穴,许多王公贵族都是她裙下之臣。」
李仍有些不以为然。
「我亲眼见了。」大奶奶虚咳两声道。
「亲眼?」
「她,她让我窥视她与恩客......每个男子不分老少,确实都欲仙欲死,心满意足。」大奶奶说罢,已是脸红过腮。
「你去妓院看那头牌与其他男人交合?!还不只看了一次?!」李连敬语都忘记用了,蹙眉问道。
「妓院又不是没去过,谈生意时........」
「就不怕长针眼吗?」
李见大奶奶避重就轻,索性不客气地质问,边在心里骂她没脸没皮。
「你说话越发没上没下了........我就看看而已,你不也去过,还是跟着王二去的吧。」大奶奶早已摸清身边人底细。
李被堵了话,有口难言,忍不住用鼻子哼气。
「我好歹也是个打细算的商户女,总不能白花银子,不亲眼看看我如何能信?再说,是真的有用哪。这个月来,我总觉得,里头胀得很,木球明明不大,我却像......却像夹着粗棍似的难受。」
大奶奶理直气壮地说完,又有些害臊地垂下眼不看李。
李着实大开眼界,平时那放荡的骚货今日三番两次娇羞来娇羞去,他也渐渐信了,听她说私处已缩得那般细小,就想像一下自己入进去的感觉,也略有些心猿意马。
「快出去吧。」大奶奶推推他。
「嗯,属下告退。」
李不知发了什麽神经,突然往大奶奶嘴上就要亲下去,眼见她闪避不及,心念电转,却是张口咬了一下女人的鼻尖便作罢,这才转身步出房门。
※其实以他们的关系我觉得这章有点太甜了,但总是要给大家吃点糖。
繁花落尽(番外: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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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柴房)
这日李趁休息空档,四下无人时拦住大奶奶耳语。
「是今日罢?」
大奶奶不答,只是用眼角水汪汪地觑他,把他看得有些窘迫起来。
李也不是急色的人,只是自那日他主动入房後,两人已有二十多日未曾亲近,连在外头大奶奶都避着他,旁人兴许看不出,但李自然体会到那种差异,心里也明白是因大奶奶时刻动情难耐,不开始计算起日子,算一算今日正好是放入那木球满三个月之期。
这期间李看得到吃不着,又因大奶奶强调过那木球功效,有时便惦念起相好时的滋味儿,偶尔还在梦里抱着大奶奶翻云覆雨,醒来後更是意犹未尽,是以这才厚着脸皮直问。
「属下告退。」
李见大奶奶似笑非笑,自尊心便忽然长出来了,躬身行礼,便想退下。
「还使性子呢,真是饿着你了。」大奶奶拉住他袖子。
大奶奶果然是在逗他,李微微脸色一沉,却也不怎麽生气,只闭口不言。
「平日见你正经八百,馋起来才知也是个普通男人。」大奶奶笑道。
骚货,等老子压了你,让你知道什麽是男人。李感到被取笑了,心里略有不平地顶撞着。
「子时後........柴房。」
大奶奶低声说完,便不等李反应就轻飘飘离开了。
柴房?
李狐疑半晌,搓搓鼻子不再多想,只静待夜晚来临。
夜深露重,李小心地往柴房而去,忽有鼠儿吱叫,他一瞧,是大奶奶躲在阴影处,装作老鼠引他注意,登时啼笑皆非。
「您这是作甚?」
「嘘,别说话,瞧。」
大奶奶拉着他,在柴房外隔着缝隙向内瞧,里头暗蒙蒙不见五指,却有极低微的喘息,分明是男女交欢靡靡之音。
※接下章。
繁花落尽(番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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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偷窥)
李就着稀薄的月光,发现里头是二奶奶的值日侍卫张顺和六奶奶的贴身丫鬟怡玲,原来这二人平素互看不对眼,私下竟好上了,李不由得想起,大奶奶曾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
「玲儿,好玲儿。」张顺低吼道。
「顺哥哥.........」怡玲亦是浅浅娇喘。
「你,你怎地松了些?莫非是让王二那小白脸给上了?」张顺忽然怒道。
「去你的!谁不知王二整日瞧着大奶奶,怎不说是你鸡巴被哪个野女人磨小了?」怡玲从柔顺小猫成了母老虎。
大奶奶听见「鸡巴被磨小」,噗地便笑出来,李赶忙用手掌住她嘴,若是被里头那对野鸳鸯发现叶家大奶奶半夜与侍卫偷窥下人苟合,那还得了。幸好那二人忙着吵闹,也并未注意到外头动静。
「哼,你看上王二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儿了,谁知.......」张顺冷哼。
「混帐东西!我好歹也是六奶奶跟前的人,无端来这儿让你折辱麽?」怡玲骂道。
里头随即传来,应是怡玲起身穿衣声。
「别走,别走,是我说错话了。」张顺哀求道。
「你给我放开!」怡玲嗤之以鼻。
忽然咚的一声,竟是张顺提着裤带跪下了,还抱住怡玲大腿不放。
「还不是,还不是你不肯嫁我,我总疑你心里有着王二。」张顺软下姿态道。
「我要嫁,你娶得起吗?我爹娘勤恳踏实,你这管不住钱袋的,月银左手进右手出,老人家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我呸!」怡玲道。
张顺外表阳刚威武,为人和善,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赌,也跟李借贷过几次,人高马大的一条汉子竟然会去跪求女人,实在难看;那怡玲平日温柔婉约,私下却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皆教李十分讶异。
「那........那你说该怎麽着才好?」张顺六神无主地问。
李正想继续听下去,忽感掌心一阵湿痒,却是大奶奶吐舌舔舐他,这一舔,才叫李想起正事。
「您要属下来柴房,就是为了看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