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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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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拿出去……”

他言语间虽露推拒之意,可那雌穴被早这玉势捣弄得舒服极了,觉着那下边的插弄声都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眉眼舒展,难掩悦色。

殷墨白见对方这副迷乱样子,心中颇喜,又将人拥在怀间,直啃着对方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头,低声道:“皇兄,昨夜朕给你的小玩意儿……还喜欢么?”

殷承凛一听这人又提起这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我穿上吗?”

“自然不会,”殷墨白轻笑道,“但朕觉着……皇兄一定会喜欢的……”言罢,他抽出埋在那花穴里的玉势,正欲将自己那话取而代之,暗室门却忽而被打开。

殷墨白霎时失了兴致,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起身背着手,面上虽说无甚变化,却令人感到不怒自威。

“谁让你进来的?”

茵兰一听这声音,便倏然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陛下……奴婢,奴婢不知您在这……”

殷墨白双眼间闪过一丝厉色,忽向茵兰伸手正要发作,却闻身后人道:“罢了,她也没做什么事,你同她置气作甚?”

“皇兄,你在替她求情?”殷墨白转过身,转而掐着殷承凛的下巴,只是冷笑。

殷承凛抬眼一扫,轻描淡写道:“怎么?不是你吩咐她过来的么?”

殷墨白沉默半晌,冷哼一声将手松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行了,你起来吧。”

“好、好的公子。”茵兰忙起身,却在无意间嗅到那欢爱气息,不禁面红耳赤,呆愣地在原处,无所适从。

“对了,”殷承凛见茵兰似乎端着盆花草,发问道,“你手里揣着的是何物?”

“回公子,奴婢昨儿碰见李嬷嬷,吩咐奴婢将这红芍药摆在陛下寝宫里。奴婢刚一心急,便忘了这东西,直接进来里头了……”

殷承凛定睛一看,只见那红芍药含羞带泪、娇艳妩媚,看着便令人心生爱怜,不禁道:“要不你就把这芍药放这里吧,我平日得空,也能照看一下。”

茵兰面露难色:“可、可是……”

“他让你来之前,可曾同你说过什么?”

“陛下吩咐奴婢,让奴婢一切都听公子您的……”

殷承凛笑道:“那便是了,你就放这吧。”末了,又补充道:“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不过……倒也真是新奇……”

“好的,”茵兰放下花盆,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双颊又飞上红霞,羞羞怯怯道,“那……公、公子,现在要为您更衣吗?”

殷承凛看了眼自己身上斑驳交错的红痕和斑,还有左乳上那明晃晃的乳环,突然发问道:“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茵兰惊慌失措,低着头绞着手指,细声道:“啊、啊,公子您说什么?”

“无事,”殷承凛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我要先沐浴,你去准备一下吧。”

虽说茵兰目盲,但若让她来伺候自己沐浴,还是有些太过难堪了。同为男人,却被其他男人印上了这般耻辱的痕迹,甚至他自己都颇有些乐在其中。左乳上穿着的乳环无时无刻不在复述着那夜的荒唐,和……浪荡的自己。再者,那小心眼的男人虽未曾提及,但若是让对方知道茵兰曾经侍奉自己沐浴的事情,也不知该受罪的是自己还是茵兰,抑或二者皆是。

沐浴更衣后,殷承凛拖着踝上的铁链,捧着那盆红芍药在这暗室里徘徊着,一会儿将它放在桌上,一会儿又挪至书柜旁。摆弄半天,最终还是将这芍药放在那红木桌上。

他见茵兰有些局促地愣在一旁,便挑了个话头:“茵兰,你多大入的宫?”

茵兰低着头搓手,细声细气道:“回公子,奴婢自出生时便在宫里了。”

“都和你说过了,别害怕,”殷承凛心中微动,伸手抚了抚茵兰的发丝,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成日被那人关在这里头,闲来无事,只想找人说说话。”

茵兰脸一红,稍稍抬眼看他,小声道:“只要、只要公子您想说话,奴婢便陪着您。”

殷承凛似笑非笑,轻轻捻着那芍药花瓣,问道:“茵兰,你是从何时看不见的?”

对方睫毛微颤,杏眸含雨,轻道:“奴婢五岁时染了恶疾,好了之后……便看不见了……”

“茵兰啊……”殷承凛长叹一口气,“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

哇我贫乏的大脑已经想不出其他的play了,目前定下有绳结/束缚/双龙/产乳,还有其他想法吗www

第11章第十章:落英

“太子哥哥!”

殷承凛回头,望见一身着淡粉色襦裙的少女迤迤而来。那少女方至豆蔻年华,桃腮杏面、素齿朱唇,当真是天姿国色、娇俏可人。他放下手中的书,道:“文英,你怎么来了?”

苏文英杏眸一扫,嗔道:“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自是可以,”殷承凛站起身,替苏文英扫了扫肩上的落英,“我这儿随时欢迎文英过来。”

少女倏然红了脸,羞怯怯道:“太子哥哥……我戴了你送的簪子,好看么?”

那是一支较为素净的白玉簪子,簪首镶以粉桃三两枝,虽是寡淡了些,但衬得人更似清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如我所想,”殷承凛笑了笑,轻道,“这簪子很衬你。”

已是入秋,院里头凉风阵阵、落英纷纷,正是花谢冬来的萧瑟时节。可苏文英却觉着,心里头宛若盛开了初春的花,同那男人送的簪子般,一并驻留在那里,偷摸着埋下了根。

缘生缘灭,因果报应。

她已种了因,为何寻不到她的果?

苏文英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把玩着手里那根白玉簪子,又勾起万千思绪。身后的女婢为她扇风锤肩,手旁搁着碗冰镇杨梅,好不惬意。可忆起那斯人往事,她心中仍觉着郁郁难平,愁云万千。她抬了抬手,慵声道:“秋莹、秋萍,本宫乏了,你们先下去吧。”

那两宫女应了声,行至门前正欲告退,却逢一黄袍男子款款而来,赶忙跪下道:“奴婢参见陛下。”

苏文英稍稍抬眼,不慌不忙从那贵妃椅下来,微微欠身道:“臣妾见过陛下。”

殷墨白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离开。转而又望着皇后,似笑非笑道:“皇后这日子……倒过得真是惬意。”

“陛下可是在说笑?”苏文英笑盈盈地应着,又同那宫女吩咐道,“秋萍,快将前些日子方大人送的龙井沏上来。”

殷墨白寻了一椅子坐下,挑眉笑道:“册后那晚,朕在皇后这喝了杯酒,便觉困倦非常,倒也是真奇怪。”

苏英文不改面色,落落大方地坐在殷墨白旁边,应声道:“陛下劳累了一日,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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