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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服,拿起外套,走之前在赵景承耳边说:“射在里面,阳气都给你。”
赵景承骂了一声,不禁也笑了。
当晚做到疲力尽后,简安宁在背后环抱住赵景承的腰,忽然问:“景承,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赵景承昏昏欲睡,敷衍着说道:“什么意思?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试着追求你。”
赵景承听得一愣,马上忍不住笑出声来,渐渐笑得连睡意都消了,翻身面对着简安宁,借着月光看他脸上的表情。简安宁把他搂得更紧,急躁地吻着他的脸和嘴唇,追问道:“答应吗?”
“你该不是在说,你想要我做你男朋友吧?”赵景承笑得止不住,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
“这究竟有什么难理解的?”简安宁的声音处在焦急与暴躁的边缘,隐隐还有些紧张,听得赵景承刚压下去的笑意又窜上来了。
第19章诱惑与威胁
简安宁无奈地看着赵景承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得身体一抖一抖。虽然内心的急迫已经难以忍受,他还是耐着性子换了个方式来说服赵景承。
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慢慢在胸腹的肌肉上抚摸游移,忍着耻辱说道:“这身体,是你最喜欢的。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挑逗,捆绑,拷打,折磨,我什么都禁得住。有了我,你不需要再去玩别人。”
赵景承摸了一会儿,觉得掌心下的触感确实美妙绝伦,怪不得简安宁敢用这个来做本钱。不过赵景承岂是能被美色轻易诱惑的人他不被诱惑上两三次,是不会愿意上钩的:“你的身体的确不错。不过安宁,你似乎忘了,作为主人,我一样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简安宁反驳道:“作为主人,你能得到的和别人一样。你可以随意折腾我的身体,但那些屈服、忍耐、顺从,所有的反应都是只给我男朋友的。”
赵景承喜欢被诱惑,却不喜欢被威胁,当即也冷了脸,哼了一声:“你的反应没你想像中那么值钱。你都被别人玩熟了,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简安宁像被人面对面扇了一耳光,难堪又错愕,怔怔问:“什么意思?”
赵景承不耐烦地翻过身准备睡了,简安宁却固执地扳住他,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明着说,然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吧?”赵景承啪地甩开他的手坐起来,冷冷说:“好,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你曾被一个对你很特别的s调教过,否认也没用,你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你对谁都不驯服,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主人了对吗?一开始对我爱理不理,察觉到我和他的调教方式有那么一点像,就慢慢享受上了。你自己说,我有哪一点说得不对?”
简安宁目光中有种奇异的狂热,并没有否认赵景承的推测,而是说:“就因为我喜欢过一个人,就一辈子不能再恋爱了吗?那个人恨我、忘了我,我就不值得再被人爱上了么?”
赵景承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会偏到这上面来,也只得实话实说:“安宁,我不在乎你喜欢过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问题是,我觉得你现在还喜欢着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在把我当成你心里想着那个人。安宁,你搞得我好像第三者插足似的。我们还像之前那样,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人,想做了就在一起爽爽。这样难道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简安宁“哈”地冷笑一声:“把你当成他?你知不知道这理由有多可笑。不想答应,你可以直接说,我是个二手货,已经不值钱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这回赵景承真的不耐烦了,紧紧皱起眉头:“怎么和你说话这么困难。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的?我不可能在你心里有人的情况下答应做你男朋友!我赵景承就是不想要二手货!还他妈的是个念旧的二手货!”
简安宁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极其别扭地开了口:“如果没有别人呢?如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答应吗?”
赵景承又累又困,有脾气也使不出来了,叹了口气说:“安宁,我认识你才三四天。对,我们干了几次,身体很合拍,这不代表我们就是男朋友了。做情人,我不是个好人选,你要是想找个人恋爱,就不要在我身上浪时间了。”
简安宁反而笑了:“景承,你以前说话可不会这么颠三倒四。一会说我心里有别人,一会说我们认识的时间短,一会又说你不适合做情人。你到底想用哪种理由拒绝我?”
赵景承简直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就是让他露宿街头都比睡在简安宁床上听唠叨好。世上有那么多解语鲜花,何必非要在简安宁这里找不痛快?他恨恨想着,却在还没下床时就被简安宁从身后抱住了。
“是我错了,”简安宁在他耳边喃喃说,“但是奴隶犯了错,主人不是该惩罚他、教导他,让他不会再犯类似的错吗?你走了,谁来教我呢?”
最后一句话说得如同一句叹息,赵景承刚要心软,就听见他又说:“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以后我慢慢追求,你总会有答应的一天。”
赵景承深吸几口气,好让自己不至于被他气得失去理智,让他牵着鼻子走。如果把他当成奴隶,事情就好办多了,赵景承用两指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真不愧是简安宁,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过来揍你。你刚才说要我教导你是么?很好,那么我现在就教给你做奴隶的第一课,怎么样尊重主人。”
他赤脚下了床,披上睡袍,边系带子边说:“去楼上吧。你这么蠢的奴隶,大概要学一整晚才能像那么点样子。”说完看也不看简安宁一眼,自己先打开门往二楼调教室去了。
第20章屈辱的高潮
赵景承深刻地觉察到当初来招惹简安宁就是个错误,而且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对这么个倔起来完全说不通道理的东西,赵景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又舍不得,骂又听不进去,总不能真的把他当畜生对待吧?
“安宁,你过来。”他对站在门口的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沉默着跪了下去,膝行到他身边。赵景承心里暗骂了一句苦肉计,忍着心疼没叫他起来。
赵景承选了一根尿道拉珠,十颗金属小球被细链穿着由小到大连在一起,最大的一颗有小指甲那么大,加上链子的长度,总长超过十厘米。他把拉珠和润滑剂都丢给简安宁,简安宁仰起头看他的脸,微微笑了,沙哑诱惑地说:“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