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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自己一番了。他无奈低头看着赵景承的发顶,轻轻叫了一声:“喵呜。”
赵景承笑得不行,当即剥下他被前液沾湿了一点的内裤,放那庞然大物出来,奖励似地在龟头上亲了一下。性器被柔软的嘴唇碰到圆滑的顶端,立刻又狰狞了几分,筋络在赵景承掌心中难耐地搏动着。
赵景承亲自去锁了门,放下百叶窗挡住耀目的日光,回身命令道:“脱光衣服,躺在桌子上,我要给你做一次身体检查。”
简安宁默然从命,很快脱光全身衣物,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赵景承又让他调整了位置,头和小腿垂在桌面外,悬在空中,留下赵景承感兴趣的部分在桌面上等待接受“检查”。
“安宁,你的身体很美。”赵景承的手指沿着肩部的肌肉线条摸下去,在有力的手臂上摩挲一会,滑了下去,握住他双手。简安宁头倒垂着,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
“能接受手被绑住吗?你自己解不开的那种。”赵景承在他掌心里搔刮几下,笑着问。
简安宁也轻轻勾起嘴角:“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再生我气就好。”
早晨的气氛可谓剑拔弩张,一直到进了办公室,赵景承都没像平时那样有说有笑。还好摆弄自己成功地调剂了他的心情,简安宁一直吊着的心才安稳落回实地。
“你早这么乖,我和你生什么气?”手边没有绳子,赵景承就用领带将简安宁的双手手腕反缚在背后,把椅子拉到跟前,重新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头枕在桌上,双脚踩在椅子扶手上,腰臀悬空。那椅子下面带有滚轮,在大理石地面上很容易滑动,简安宁整个下半身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只能一动不动,防止从桌子上跌下来。
赵景承在他腿根摸了一会,解下领带,又从他脱下的外裤中抽出腰带,把他两脚与扶手绑在一起。向后一拉转椅,简安宁不得不跟着调整重心,力地维持身体平衡。
“安宁,如果我现在去把门打开,你说会怎么样?”
简安宁吃了一惊,讶然看着他。
“怕了?那怎么这里更硬了?”赵景承重新握住那根紫红色的阴茎,调笑道。
“但这么欺负你,我心里也有点不舍得。这样好了,我替你好好检查检查身体,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让门好好地关着。要是有问题,我就要喊人来了。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有没有“问题”,不过就在他一句话。简安宁身体燥热,心中烦乱,皱眉问:“这是惩罚吗?”
赵景承在他屁股下啪啪拍了几下,打得臀肉不停颤动,笑道:“这才是惩罚呢。我要开始检查了,放松一些。”
第23章办公室play(2)
想要折磨人时,手边任何东西都可以是工具。赵景承在桌上拿了支签字笔,又在抽屉里找到一盒回形针。
这次赵景承从他的脸开始,沿着眉骨摸到鼻梁、嘴唇,最后在脸颊上拧了一把:“你全身上下比较起来,这个地方是最没有一点瑕疵的。”
“阴茎呢?”
赵景承禁不住笑了,仔细打量了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一番,故意叹叹气:“恕我直言,确实太大了点。”
简安宁认真道:“大点你比较舒服。”
赵景承很是惊奇:“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话来调戏人。”
简安宁愣了愣,一脸挫败:“之前那么多次,你都没有被调戏到吗?”
赵景承哈哈大笑,手覆在他脸上抚摸着:“有的。安宁,每次都是又好气又好笑,然后觉得你很可爱。其实你知道,一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的,对吗?”
简安宁眼神柔软,看着他也笑了:“所以你也知道,那是我在向你求饶,对吗?”
“这次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赵景承俯身与他接了个吻,继续检查他的身体。拿着签字笔,用笔盖在乳晕上划着圈:“深色的,很性感。”
简安宁心口被他玩得酥痒无比,乳头早硬了,恨不得还像平时那样被他拧一拧止痒。赵景承却拿了个回形针,试着夹在乳头上,可惜总是刚夹上就被那小小的肉粒滑开了。“你的乳头太小,”赵景承略带遗憾地评判道,“如果有长尾夹就好了,你喜欢疼,用那个肯定很爽。”
“景承……”简安宁无奈看着他。
桌上的电话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接起来?”赵景承坏笑着摸上他的性器缓慢揉搓,诱惑道,“放心,不会让你在下属面前丢脸的。”
简安宁迟疑了几秒,闭上眼点点头。
赵景承拿起听筒放在他耳边,手在他性器上轻缓地套弄,既让他不能忽视腿间焦灼的欲望,又不至于被旁人听出声音中的异常。
电话与工作有关,简安宁尽量不被那只灵活的手搅乱思路,但很快就不能自控地向那只手里挺动身体。他小心调整呼吸的节奏,避发出过于明显的带着情欲的声音。
“把会面定在后天上午,通知……”简安宁忽然转开头,远离话筒的方向,深深喘息。赵景承在舔他的乳头,这是很少见的动作,濡湿柔软的舌尖一下下刷着那敏感的肉粒,撩拨得简安宁既痒又难耐,下身胀得发疼,但却要一直忍着,不能被电话那边听出端倪。
“简总?”
“……通知那几个部门提前准备工作报告。就这样,有事再打给我。”简安宁用肩膀碰碰赵景承,示意他挂掉电话。
赵景承把一颗肉粒叼在齿间碾磨,直到听见简安宁的闷哼声,才松开牙齿,啧啧叹道:“真敏感。下面不停流水。”
简安宁胸膛激烈起伏,不顾下身还被赵景承掌握着,焦急问道:“景承,你昨天答应让我做一次,还作数吗?”
“怎么,你想现在在这里要?”
“不,晚上我们回去做。景承……你不喜欢和我住一起吗?”
赵景承又把转椅向后拉了一点,看着简安宁吃力地踩着椅子扶手,艰难地靠上身和双脚维持平衡,腰腿都悬在半空使不上力,恶劣地伸手挠他肋下痒处,害得简安宁拧着身子要躲,险些跌下桌子。赵景承这才把椅子推回办公桌附近,扶着他坐起来,解了脚上的束缚,说:“你占有欲太强了,安宁,莫说我们只是s和m的关系,就算关系真的进了一步,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简安宁问:“你这么说,是承认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赵景承拍拍他的肩:“安宁,说真的,我知道我玩不过你。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