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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事。
还有,被他操也很爽,简安宁器大活好,一晚上能让他全身高潮好几次。唯一略显不足的是温柔太过,太腻歪了点,好像不止是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狠干,连神也被他操了一回又一回似的。
所以在那人趴在身上舔吮乳头时,赵景承忍不住催促:“安宁,你就不能省去这些步骤直入主题吗?”
“舔这里,你湿得比较快。”简安宁伸出舌尖飞快地在那肉粒上扫了一下,极细的电流从胸前冲到下体,赵景承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简安宁故意把手伸到下身柔软的穴口摸了摸,声音带着笑意:“已经湿了。”
赵景承气得直笑:“简安宁,你到底干过多少女人,居然把对她们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简安宁很是诚恳地回答:“我没和女性做过,但有段时间……看过些资料。”
赵景承简直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双臂环住他的背,叹道:“安宁,你啊……”
这声妥协般的叹息传到耳中,简安宁心间立刻涌上一股热流,酸软一片,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下,放过已经被舔吸到红肿的突起,舌尖随着身体一路下滑,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
“唔……安宁……”
简安宁一下下舔着小巧的肚脐,舌尖像品尝美食般不停舔刮脐眼,模仿性器的动作在深深的小洞里戳刺侵犯。赵景承受不住,捧着他的脸要把他拉起来:“安宁,好痒,别舔了。”与他的抗拒截然相反的是,那根挺直的阴茎已经流了不少前液,花穴外的唇瓣也都湿了。
“景承,”简安宁手覆在赵景承手背上,温柔地把他两只手拉到一起,“绑起来好不好,都交给我。”
赵景承看了他好久,忽然笑了:“绑就绑吧,反正里里外外早叫你玩透了。”
简安宁在他小腹上亲了一记,爬起来从脱下的衣物中抽出腰带,把赵景承双手手腕并到一起,用皮带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太松了。”赵景承试着挣了两下,说。
简安宁在他鼻尖蹭了蹭:“系紧了磨得你手疼,就这样吧。”又把他的手推到头顶,拿了另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自己趴回他两腿之间,亲吻腿根敏感的肌肤。
“如果你不是要给我舔,就直接插进来,别再磨磨蹭蹭。”赵景承见他一直看着那个畸形的器官,简直是说不出的羞耻,威胁性地用膝盖顶顶他的下巴。
简安宁顺势托住他的膝弯,牙齿在膝盖上咬了一下。眼睛仍看着两片充血肿胀成深红色的小阴唇,口里却问:“要我舔哪里?”
“安宁,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简安宁笑了笑,把他两腿大大分开,俯下身吻上那朵密花。赵景承身子重重一颤,本能地要合上双腿,却被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口中用力一吸,所有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电流在全身流窜。
这一下过后,简安宁却放缓了攻击的节奏,只在花瓣和穴口边缘轻轻舔舐,一点把舌头伸进去的意思都没有。早已情动的小穴不断分泌着香甜的蜜液,流到穴口即被他快速舔去,带来的酥痒和快感让赵景承情难自抑地挺动腰肢,希望获得更多的抚慰。穴里却空虚无比,淫肉不停夹紧、缩,借着那一点摩擦缓解体内淫浪的渴求。要是有东西插进来就好了,要是简安宁的舌头深深地戳刺进来,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着穴里的嫩肉,舌尖快速地拍打着敏感的极点,该有多么快活!或是他的阴茎插进穴里,一下子冲破淫肉的阻碍,狠狠顶到深处,干到花心淫水直流,直接把他干到高潮。就是手指也好啊,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准确地捕捉到最敏感的一点施以刺激,快感强烈到想要尖叫求饶……
可惜那条可恶的舌头只是顺着花瓣间的那条缝隙一下下舔着,每次舔到中间的花核,赵景承就会疯了般全身痉挛。在理智被最终蚕食干净之前,赵景承叫了停:“安宁,我还是第一次做m,你就不能……就不能……快点进来。难道非要我求你?”
简安宁抬起头来,有些错愕:“做m?景承,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景承呻吟道:“不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你都已经做了。别再舔了,进来吧。”
“很快。马上就给你。”简安宁做了个在赵景承看来很不可信的承诺,又低下头去,舌尖浅浅刺入穴内,却不深入,而是自下往上慢慢分开肉瓣,直往尖端舔去。手指也配合着把两片柔软粘滑的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藏在上方汇合处的小小花蒂。
“景承,别怕。”
赵景承当然不怕,在被简安宁吸吮阴核而疯狂潮喷、淫水流了满腿之后,除了荡平全身每个细胞的狂乱快感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已知未知的酷刑,狠狠地、一点一点地、绝不心软地折磨死简安宁。
第26章情欲的折磨
简安宁无视赵景承恨恨的目光,用还沾着淫水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舔舐每一颗牙齿,戳刺喉咙深处,逼得赵景承在嘴唇分开后大口喘息。
“安宁,你今天最好把我干死在床上,否则等我从床上爬起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到了。”
简安宁目光温柔,在他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亲:“这就干死你。”
他把赵景承的腿缠在腰上,对准不断流出爱液的洞口,把性器送了过去。可惜阴茎却始终停留在穴口不肯直接进来,膨胀的顶端浅浅分开两片肉瓣,享受被柔软湿润的阴唇紧贴着的快感。赵景承稍一挣动,那可恶的龟头就开始抵着阴核磨蹭,刚高潮过的器官格外敏感脆弱,被他一碰又疼又痒,煎熬得要命。偏偏手被他绑住了,连替自己手淫都难。
“我……唔……不陪你玩了,滚开,我他妈的……啊!用手做都比,比跟你强!”赵景承绝望地喊着。
简安宁闻言又去舔弄他硬挺的乳头,看着他被无法释放的情欲折磨得眼角泛红,手更是伸到他腿间握住硬得像跟棍子的阴茎缓缓揉搓:“是你的手好,还是我的手好?”
一阵酥麻从阴茎直冲大脑,赵景承呜咽一声,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万般无奈又十分屈辱地问:“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想……嗯……想驯服我吗?”
简安宁也呻吟着,阴茎滑进去一点,马上被饥渴的穴肉紧紧吸吮住,不肯放他抽出。他停下挑逗的动作,带着无尽期待看着赵景承的眼:“景承,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爱你……”
赵景承下身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