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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尔尔抽噎着说:“痛,先生,真的好痛。”
“待会还有更痛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能救他,什么都可以。”
第二遍以更刁钻的角度抽向她单薄的双腿,站不住的人儿被镣铐吊着,呈现颓废的崩溃模样。
细密的血花从她的肌肤渗出,就像是红梅初绽。宿恒不禁舔了舔下唇,手下的动作也越加疯狂。
不多不少的十鞭在小人儿身上织成曼妙的图案,她已经哭出了咳嗽。
双腿间的淫水汇成晶莹的一小滩水渍,刺激着他的荷尔蒙。
“真甜啊,尔尔。”魔力运起,托起那即将手腕脱臼的人儿臀部,宿恒放肆地观察着她的穴口。
粉嫩的花穴流水潺潺,冒着诱人的水光。就连菊穴也在一张一合地颤抖着。
“真想把它们一起填满。”
被腾空的人儿呜咽了一声,因为害怕而加紧双腿。宿恒自然不答应,他的魔力是如此强大,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彻底分开。
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只有因自己留下的伤痕,甜腻的血,不住发颤穴口滴滴答答地润着。
“尔尔。”
他念着这两个字,伸出两指,立刻被媚肉用力地绞合。
“哈啊~”因疼痛和羞耻分外空虚的身体得到了安慰,没有支点的身子找到了唯一支点,不受控制地往里吞着。
咕嘟
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宿恒的阴茎本就比一般人的尺寸更大,粗壮的龟头像是所向披靡的利刃,嵌在尔尔娇嫩的花穴口往里一而入。
“啊啊啊!”
实在是太大了!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那暴起的青筋,两个囊袋也随着力道重重地拍在臀瓣。随着阴茎重重的顶入,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噗嗤的水声。
艾洛就在这玻璃的另一边,肯定全部都看到了……羞耻感让本就敏感得过分的身体流出更多的水液,宿恒忽然一顿,闷哼一声,仿佛要将她操坏似的最用力顶开宫口,捞起尔尔的上半身狠狠地舔过她胸前的鞭痕。
被口水刺激的伤口疼痛无比,尔尔尖叫着,感受到宿恒的液像是高压的水柱射入子宫。
“勾人的小东西。”
他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研磨她的穴口。红肿的穴儿渐渐地打开了一条缝,他强行挤了进去,用力抠弄说:“舒服吗?尔尔。”
胀满感让尔尔舒爽不已,但高潮中她听到令她如坠冰窟的话。
“后头饿不饿?你很喜欢艾洛吧?想被他操吗。”
宿恒的低笑就像是魔鬼的呢喃,她不住地摇头,内壁疯狂地绞紧。
“不要,不要这样!先生……”害怕的语调仍旧沾着情欲,她不住地说:“只要您的肉棒就够了。我只喜欢被您操……被您操的时候最舒服了……”
如果尔尔能看见宿恒此时的模样,她肯定会因为他眼中泛出血红的欲望害怕至失禁。
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宣泄着全部的占有欲。
粗壮的阴茎不知餍足地贯穿她的花穴,惹的她呻吟不已。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满是春水与液。尔尔甚至没有力气缩下身去回应他的讨要,身上的血被宿恒一口口地啃食干净。
“真棒啊,尔尔。”
宿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每次把你操哭的时候,你的眼泪也特别甜。”
“先生……先生……”
她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除了勾人的娇喘,只剩下惹人愈加疯狂的求饶。
直到将她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宿恒才停了下来,喘息中拔出依旧挺立的阴茎。
她的花穴已经不能再操了,合不拢的穴口被干出因摩擦而泛红的媚肉,在空中很是可怜。
沾着尔尔丰沛地体液,宿恒抵在她的菊穴处,发现她竟然在主动缩吞食。
“艾洛干过你这儿吗?”他低声问着,捅进她贪吃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操弄说:“我和他比,谁更让你舒服?”
“当然是您……先生……”
这话完全不是讨好或者奉承。他的身体让她向往不已,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就能流出水来。也许是因为他的魔力太过强大,让孱弱的身体无比崇拜渴望。
身下的快感和痛传到脑海,却变成了一直不断地叫嚣。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请您用液……将我全部灌满……”
尔尔呜咽着,完全顾不上艾洛还在另一边的羞耻。
第14章缠绕着绷带的胴体(h)
宿恒的动作向来极重,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身体顶穿。娇嫩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欲坠地承受着他的欲望。咳嗽声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宿恒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她的后穴退了出来。
被干的合不拢的小嘴哗啦啦地吐出粘稠白浊,将泥泞不堪的大腿根染的愈加淫靡。
“尔尔?”
喉中只有委屈的呜咽声。像是猫爪似的挠在宿恒心上,有些疼。
宿恒夹杂着情欲的声音依旧沙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解开尔尔手上的镣铐,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媚肉和肠道都翻了出来,被撕裂的单薄血丝混着白液往下流淌。
身上的血珠汇成了几条细小的血流,因过度兴奋而绷开的伤口流血不止。他发现输血孔上贴着的胶布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捧起她耸拉着的小脑袋,宿恒一时间不敢解开她眼前的缎带。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吻着尔尔被啃得红肿潋滟的双唇。待小人儿有力气回应了,才慢慢解开眼前的遮挡,视线从模糊变得稍许清晰,尔尔没有看他担忧的脸色,直接挪过脑袋看房间的另一边。巨大的玻璃,只能看艾洛躺在床上背着自己。
露在被子外的双肩在不停颤抖。
“对不起……”她小声说,太过干哑的嗓子说的很不准确。尔尔想艾洛一定是看见自己承欢的样子,因此特别生气才索性背过去不看的她的吧?
尔尔觉得羞耻又委屈。
“别哭。”宿恒将她又抱紧了些,修长的手指拂过脸颊。
深褐色的眼睛晶莹诱人,长长的睫羽因泪水沾着很是可怜。她看了一眼宿恒,又害怕地低下脑袋。正巧对上宿恒胯下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
“先生?”软软的双手抚上性器,尔尔瑟瑟发抖地说:“用嘴可以吗?下边好痛……”
宿恒打掉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乖,我带去洗澡上药。”
但尔尔执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