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扬愣是没敢把那句“你有么”说出来。
“那你老是含着我的小豆豆是干什么?”柔儿瞪着一对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次换云扬无语。好半天,云扬期期艾艾地说:“那什么,那女的奶足……”
柔儿哼了一声,小手在云扬的肋下左转转,然后右转转,云扬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决定了!今天下午就试试!柔儿一扬致可爱的小下巴,愤然离席。
左瞄瞄,没人。右瞄瞄,也没人。福儿的小房里闪过一个小小的人影,迅速扑向福儿的小摇篮。福儿本来躺在摇篮里正无聊,听见响动,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人影儿。柔儿抱起福儿,这小胖猪,又沉了。想起奶娘那肥硕的腰,柔儿呕了两声。
先是用指尖点点儿子的胖脸蛋,软软的,弹性极好。现在的福儿胖成一个团,真看不出来长大后会是啥模样。福儿眨眨眼,伸出小手抓住这个在自己脸上戳戳点点的手指。然后再玩玩儿子的小拳头,小手胖得上面有四个小窝窝,可爱到爆。再亲亲儿子白白嫩嫩得小脚丫,小脚一蹬一蹬的不老实。又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圆圆的两小瓣,像两个刚出炉的小白馒头挤在一起,一捏再一放,一颤悠一颤悠的,超级好玩(不知道雷焕以后知道自己小时候曾经被自己的亲娘如此高兴地玩屁股会作何感想)。
福儿不高兴了。尤其是屁股好难受啊!他一咧小嘴就要酝酿着感情准备开始哭。柔儿本来搓揉着儿子玩得正不亦乐乎,看见儿子作势要哭,连忙抱起来,亲亲小胖脸,坐到床上。福儿两只小黑黑的小眼睛溜溜一转,等着娘亲的下一步动作。
再……再怎么做呢……应该是脱衣服吧?他想了想,解开了衣襟的口子,丝质的衫子顺子幼滑的肌肤一滑而下,原本就没束的绸缎般长发瀑布般泻下,轻轻附在那柔嫩的肌肤上。小小但是尖锐的锁骨性感至极,胸前的粉嫩微微突起,娇艳异常。
窗外突然传来好大一声“咕嘟”,疑似是某人咽口水的声音。不过柔儿没心情管。儿子软软一团缩在自己怀里,为什么是一幅好像很……疑惑的样子???
其实福儿这时候只是在严肃地思考一个问题:今天的奶奶怎么好像小了不少?
柔儿轻轻抱起福儿,几缕发丝绕着手臂,无端端生出几分春情来。娇美人和胖婴孩,一个妩媚艳丽,一个肥嫩可爱,那婴孩的小手轻轻拍拍美人的酥胸香肩,轻轻掠过美人胸前的红樱,笑得格儿格儿的。
这臭小子倒真是我儿子!小色鬼……某人在窗外怨念。
柔儿纤纤玉指轻轻捏起自己的红蕊,反复揉捏着,直到玉粒肿胀开来,像朵要开未开的花蕾,微微颤动着,在微冷的空气里轻轻招摇着。柔儿抱起儿子,轻轻摇了两下,然后将儿子缓缓举到自己胸前。福儿小小嘴一张,将那诱人的红果含了下去,凭着本能开始吮吸。
儿子的小嘴牙还没长,软软滑滑的牙床有时搓到乳尖,在湿热的小口中小小的舌头不是舔到敏感的花蕊,一股电流蔓延开来,痒痒的,麻麻的。柔儿从来都不会掩盖自己的感觉,他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红润的唇微微抽动着,突然又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肩膀轻颤,肩上的发丝开始抖动起来。
他想起云扬在和他做的时候,那极尽挑逗的温柔。他幻想着云扬在亲吻他,然后温柔却霸道地侵犯他……他一再忍耐,但是没有忍耐住。贝齿微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呀……”
门外的人头皮一炸,踹门进屋。这满室的春光他要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把儿子从老婆的胸前拔下来,扔到摇篮里,胡乱裹上衣襟,把柔儿一抱,直奔寝室。这边的福儿一个劲儿郁闷,废了那么大劲儿居然什么都没有,肚肚好饿了呀……他琢磨了一下,然后哇哇大哭。所幸真正的奶娘这时候准时救场,福儿才没有被饿着。
回到寝室,云扬在柔儿身上一通乱啃,柔儿在他身下战栗着呻吟,抱着云扬的脖子不耐地乱扭。云扬一笑,似乎还要感谢那个没长牙的臭小子呢。想罢,便压下了身子。
第49章
我酒量很差,但是怎么喝都不醉,顶多头痛欲裂胃痛不止。
其实这样更糟。清醒着受罪。
我抱着一坛酒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往嘴里灌酒。我特意叫人买的烧刀子,含在口中往下咽的时候就像是在吞刀子。果然名不虚传。
恍惚间,看见那人清朗的笑意。唇角上钩,狭长的眼睛里透着温柔的狡黠。
那人和我一起躺在屋顶,手中攥着酒壶,自言自语道,星星真亮。
那人拉着我的手拼命地逃,使不出真正的金雨流星略带羞羞愧地说,九天,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匹配。
那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牵住我的手,喃喃哀求道,本来我也不敢想的……但是,你便容忍我放肆这一回吧……
他说,以后我总归要跟着你的。在你身后看着你,看着你辉煌,也看着你……
人生很短,果真没有谁能陪着谁永远。他说的只要一刻,便做了一辈子的念想,没想到竟也算上了我。
我还记得,我发疯的时候那人生生挨了我一剑,倒在地上神色却依旧温柔。他伸过手来,笑着说,九天,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渴望,有个人单单纯纯地对你好,好好地照顾你而已……我做得到,所以么……
所以什么呢。我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呛得咳起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
当时眼睛里正往外冒血,看什么都是殷红一片。那人站在人群之后,依旧是微笑着,看着我娘被那么多人亵玩。他知道我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一定会去,他知道我只要被凌静又抓住肯定会生不如死。
所以,那时候天是红的,地是红的,整个世界都是红的,疯了一样到处都是血,鲜血淋淋地被太阳照耀着,疼。
我知道,他是柳国世子,顾照龄。
多可笑的两个人。
就像罂粟粉,吸食的时候飘飘欲仙,谁都知道,那后面是死亡。但是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让人像着了魔般,不顾生死地追随。
戒不了,真的,就戒不了。
“现在城外围了多少人?”我放下酒坛,醉醺醺地问。师父叹了口气,“凌静又那帮武林人士把暗点给找出来了。现在柳国的铁骑军正往这里来。”
“好。”我点点头:“很好。凌静又是想把我彻底逼出来。”
“不是还有兰陵军吗?”师父有些疑惑。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