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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
那黑衣人对他非常蛮横,飞到一片空地后就将他扔在地上,然后冷漠地说,“不要再回去了,就算你回去,将军也不会再要你。”
张保闻言难过地垂下头,等他抬起头时,那黑衣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张保慢慢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吗,逃离那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反而多了几分莫名的悲伤和空虚。
他遵循着记忆来到了安置妻子的那座私宅,私宅里没有仆人,他慢慢走进去,看见内室里烛光闪闪,妻子似乎还未入睡。
他冰冷的心微微回温,他想,是不是妻子在思念自己,是不是妻子正在给自己的破衫打补丁。
当他满怀感动地推开房门,却在下一刻,愣在当场!
年轻美貌的妻子正赤裸地抱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材纤细,样子风流俊俏,竟是之前给自己下药的安天师!
妻子发现张保回来,先是惊恐尖叫,随即竟将身子藏在安天师身后,一副心虚淫妇的形象,连看都不敢看他。
安天师安抚地抱住张妻,俊俏的脸上带着恶意,“张郎怎么回来了,莫非将军玩够你了?”
张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指着这对奸夫淫妇,气得浑身发抖。
张保虽然懦弱,可好歹也是个男人,拿起身边的木棍,就要打他们。
安天师虽跟张保身高差不多,可身子骨还是比农民要柔弱许多,手上腿上立刻挨了好几下,疼得嗷嗷直叫。旁边的张妻见情郎被打,连衣服也不穿了,上来就抓着木棍,跪在张保面前苦苦哀求。
就在屋里鸡飞狗跳之时,宅院外又多了两个人,一个是一头娟秀黄发的男子,一个是戴着斗笠神色冷峻的男人。那男人穿着夜行衣,竟是之前将张保救出的黑衣人。
黄发男子听着屋内的动静,轻笑着说,“阿昌哥哥,这次多谢你啦~”
叫阿昌的男子冷漠地压低斗笠,转身便走,临走前对他说,“不要伤人性命。”
黄发男子噘着嘴目送他离去,然后冷笑着喃喃,“当然不杀人,我萧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6章表露身世的老绿帽又被了(激h,激情舌吻,母狗式窗边式各种姿势,开始动情的爸爸)
张保险些被得一命呜呼,等他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肌肉虬结的胸膛。
张保老脸一红,凑近就舔了舔男人的胸肌。
男人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察觉他醒了,翻了个身,直接就将他抱在胸前,此时的老绿帽就像一只老乌龟似的,四肢蜷缩地趴在他怀里。
男人呼吸沉稳缓慢,张保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他抬了抬头,又疲惫地垂下,手指无意识地在男人胸前画圈圈。
“恩……爸爸……”张保现在叫爸爸叫得越来越没障碍,就好像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真是他亲爹似的。
男人也习惯了,环住他腰的手微微紧,灼热的大手来回抚摸他的肉臀。
张保的屁股又被干大了,此时像两座小山丘似的翘着。
男人摸了几把,就扇了一巴掌。
张保啊~了一声,撒娇似的呻吟道,“呜……爸爸……别打我……”
男人最受不了老绿帽发骚,猛地翻过身,将老绿帽压在身下,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得死死的。
“啊……好重……爸爸好重……呜……难受……”张保被压得喘不过气,更何况,男人胯下的大怪兽也虎视眈眈地顶着他的肚子。
男人见他不舒服,微微撑起双臂,英俊的脸上冷漠异常。
“为什幺叫我爸爸?”
张保微微一愣,有点尴尬。他没想到男人会问这个。
男人见他不答话,攥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张保啊得就张开嘴。
男人眼眸深沉地看着他,张保红着脸别开头,却被男人强迫性地正回来,张保被迫回视他,看了很久,久到就快深陷进那双深黑的眸子里时,才被催眠似的喃喃道,“因为……我没有爸爸……”
男人眉头锁紧。
张保难堪地别开脸,难受地说,“我爸是个混混,强奸了我妈就跑了……我妈生下我,但她一点都不爱我,五岁的时候我把送给了养父母……”
张保的声音慢慢变小,他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痛苦,“我跟我养父母生活在一起,他们……他们……”闭上双眼,脑袋里全是童年的那些丑恶肮脏的回忆。
他的养母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按理说有这样的母亲应该是件自豪的事情,可惜,养母生性放荡,喜欢跟不同的男人做爱,不光做爱,还喜欢将那些男人带到家中淫乱。
上小学的张保最常见的景象就是看养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床上桌子上被各种男人侵犯。
而他的养父,更是个下流的变态,他不光喜欢看自己妻子被,还有恋童癖,最爱玩弄张保的性器官。
这也是为什幺,长大后的张保有着严重的心理性阳痿症。
张保闭着眼,缓缓地诉说着一切,说着这些不堪的过往,这些话他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可是此时,在男人的面前,他却能坦然地表达出来。
在他叙述的过程中,男人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轻。等他说完,刚啜泣几声,就被男人俯身吻住嘴唇。
张保脆弱而淫荡地缠住男人的脖子,努力地迎合这个吻。
这一次,男人的亲吻变得温柔而缠绵,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在他口腔里温柔舔吻,不一会又将他的舌头勾出,用牙齿轻轻咬住。男人的眼神黝黑深沉,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但他的吻却泄露了他难得一见的温柔。
彼此的头随着缠绵的拥吻轻摆,双唇难舍难分地紧贴在一起,张保迷醉地绯红着脸颊,带着水汽的眼中只剩下男人的影子。
“呜……爸爸……”
男人不住地加深这个吻。俩人吻了一会,男人便翻身将老绿帽抱在胸前,两个人的唇舌根本没有分开,继续缠绵悱恻地碰触交合。
吻着吻着,张保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哼哼唧唧地想撑着胸肌逃脱。
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按住他的大脑袋,像是活吞了他似的继续狂吻。
张保被吻得呜呜直哭,两只手拼命地捶他胸口,男人有些粗暴地钳住他的手,亲吻变得狂暴而情色。吻到最后,张保都开始翻白眼了,男人才猛地放开他。
张保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气息紊乱,泪光闪闪,缓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哼唧道,“呜……臭爸爸……你要憋死我啊……”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但那笑容稍纵即逝,随后又恢复冷冰冰的面瘫样。
张保趴在男人怀里腻歪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