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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搂在怀里一直紧紧的咬着嘴唇,他咬得用力,嘴唇上很快溢出血来。
蒋天泽“啧”了一声,凑过去将那些血迹都吻干净了。
齐莫恐惧又绝望地闭上眼,他以为蒋天泽这次来会让他交出手中的股权,或者是跟他清算之前的旧账,却没想到蒋天泽这时突然在他耳边问:“我不在的时候,陈子浩动你了?”
齐莫惊讶的睁开眼,却在下一刻感到后方一片冰凉,蒋天泽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蒋天泽冰凉的手指便直接刺了进去。
齐莫痛得一阵闷哼几乎站立不稳,蒋天泽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蒋天泽的手指探进很深的地方抠弄着,时不时抽`插着模拟着进出的动作,像是在粗鲁地把玩一件玩物。
齐莫疼得浑身都在打颤,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蒋天泽,你到底要干什么!”
蒋天泽声音冰冷的重复道:“齐莫,陈子浩动过你这里没有?”
说完,便将手指抽出来一些,随即又狠狠的刺进去,在里面胡乱地搅弄着。
蒋天泽的手指冰凉,指甲划过肠壁的感觉令齐莫痛得几乎发狂,他终于崩溃一般尖声叫喊道:“没有!他没有!”
蒋天泽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脸上表情也缓和下来。
他扳过齐莫的脸刚想说什么,却见齐莫满眼的泪水盯着他,然后,就这么在他面前缓慢地合上了双眼,与此同时身体也跟着彻底软了下去。
蒋天泽先是一惊忙搂住怀里滑落下去的身体,随后便动作一顿,不悦地皱眉。
他不耐烦伸手地在齐莫脸颊上拍了拍,冷笑道:“齐莫,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蒋天泽以为他不过在演戏,刚想就这么松手将怀里的人扔在地上,视线却便瞥见床边散落在地上的药片。
蒋天泽走近几步去看,却在看清药瓶上的字的瞬间全身血液都凉了下去。
蒋天泽一刹那只觉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他看着怀里齐莫此刻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突然浑身一震回过神来,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疯了一样往外跑,边跑边朝家里的佣人和属下吼:“快去开车!去医院!”
第十八章
当齐莫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蒋天泽正在病床旁赤红着双眼看着他。
见齐莫醒来,便阴沉着面孔问他:“齐莫,你想死?”
齐莫看着眼前的人,兴许是熬了夜,蒋天泽此刻看上去疲惫不堪,一直梳理得整齐的头发也全都散落下来耷拉在额头上,是难得一见的落魄模样。
齐莫闭上眼没有说话,下一刻却被人大力的嵌住了下巴。
蒋天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回答我!”
齐莫不得不睁开眼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一时间竟觉得有些莫名,蒋天泽如今这幅乱了阵脚的样子,简直有点不像他了。
齐莫忍不住轻声问:“我死了不是更好吗,你应该高兴才是。”
蒋天泽在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下一刻,却是笑了出来。
虽是笑着,却声音冰冷。
“齐莫。”
他靠过来,弯腰在齐莫额头上亲了亲,低声说:“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
齐莫的脸色白了下去,只听蒋天泽又在那边说:“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齐莫,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说完便直起身,摸了摸齐莫冰凉的脸颊,冷声道:“再有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只一句话,便令齐莫彻底溃不成军。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何止知道,他还曾真真切切的体验过。
齐莫几乎是立刻就感到了恐惧,他颤抖着爬起来去拽蒋天泽的手解释道:“没有,我不是自杀!我睡不着不小心吃多了药,我没有想死!”
蒋天泽任由他拽着,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齐莫并不想死,他妈妈当年生他的时候差点就难产死了,他这条命几乎就是他妈妈用命换来的。就算是前世他将车开下山崖,也只是因为当时发了疯不受控制。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齐莫被眼前倏然闪过的那些前世的画面吓坏了,哽咽着将脸贴着蒋天泽的手掌磨蹭着,哭求道:“天泽哥哥,我没有自杀,真的没有!”
齐莫哭得可怜,蒋天泽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最后还是冷漠的抽回了手。
“你最好没有。”
说完这句话,蒋天泽便转身离开,留下齐莫一个人孤零零的蜷缩在角落里。
齐莫那天的话估计蒋天泽还是没有相信,因为很快病房里便被安装了摄像头,齐莫的一举一动都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
齐莫的病情并不算严重,安眠药食用有些过量,但好在救治及时。他住院的日子里蒋天泽没有再出现过,只派了手下过来看守照顾。
出院这天,那个总被蒋天泽带在身边的西装笔挺的下属终于出现,对他说:“二少爷,大少爷让我来接您回去。”
齐莫只好被领回家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回到齐家,齐莫被一路送到房间里。蒋天泽正坐在那里看文件,身上穿了一身居家的休闲衣衫,神情放松,看到齐莫了便朝他招招手,“小莫,过来。”
齐莫走过去,蒋天泽把他搂在怀里抱了抱,然后满意地评价道:“胖了点,很好。”
齐莫低下头不敢看他,却瞥见蒋天泽放在一旁的文件,不由怔住。
蒋天泽这时从后面将齐莫搂住,脸颊在他耳朵上蹭了蹭,慵懒的声音撒娇一样的说:“小莫,把它签了吧,签了,齐氏就是我的了。”
齐莫看着眼前这份跟前世一模一样的股权转让书,心中感慨万千做不出任何反应。
蒋天泽把钢笔递到他手里,语气轻松地说道:“其实你不签也一样,不过还是签了吧,很多事情都能方便一点。”
齐莫回过神来,也没多看那份文件的内容,接过笔便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到了这种地步,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蒋天泽将文件随手放到一旁,凑过去在齐莫的唇上亲了亲,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齐莫没有回答他,他又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正事办完了,现在可以做些其他的事了。”
齐莫听得浑身一抖,下一刻便被蒋天泽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蒋天泽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全身都抖得厉害,蒋天泽看得不由叹气,说:“你就这么怕我?”
齐莫看着他,突然小声说:“哥,你要的我已经都给你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蒋天泽没有回答,而是分开他的腿,直接刺了进去。
齐莫的甬道干涩紧致,又因为紧张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