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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刚刚看到他做的更为惊艳,舀起汤粒的动作更带着些迫不及待。
绚丽多又剔透的汤粒在灯光下看,就像是一颗颗晶莹的宝石,入口的那一刻,汤粒一触及舌尖,迅速融化成汤汁。白竹用的材料虽然不多,但每一种材料在这一刻都跃然在舌尖,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牛肉浓郁的香气,争先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每一勺舀起,汤粒的量都各不相同,因此每一勺进入口中的汤,都散发着各异的香甜气息,让人一口接一口,忙不迭地舀起汤粒往嘴里送。
评判的动作在无形中宣告了此次郑韦和白竹之间较量的结果,但直到评判举起手中的分数牌,白竹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
这一刻在评委心中,两人谁高谁低,谁抄袭了谁都明显地摆在眼前,似是要恶惩郑韦不齿的行径,评委为白竹打出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分满分!
白竹那一刻简直忘了呼吸,台下观众骤然响起的掌声让他清醒过来,呆愣地朝涂恺之的方向看去。此时涂恺之眼中溢满了欢喜,眉眼弯弯,嘴角扬起,专注地看着白竹,还站起为他鼓掌。
白竹鼻头一酸,紧紧咬住了下嘴唇,这才勉强忍住不让自己因激动而落泪。这是他第一次仅靠自己的双手获得的奖,虽然不似地区厨艺比赛那么高等级,而且这菜色也是经由涂恺之和迟晓霍共同研究所得,然而他今天站在这台上,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完成了整道菜的烹饪,心里的激动已无法用言语表达。
比赛还在继续,但这次比赛的第一名已经锁定,而让众人更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评分,评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后面的参赛人员的得分一律比郑韦分数要高,更甚者还有明明不太出众的,却依然比郑韦的得分高上一两分,最终郑韦成了第一个评分,却获得最低分的参赛选手。
白竹走下台的时候和郑韦擦身而过,对方表情铁青,看见白竹从他身边经过,也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彻底陷入了失败所带来的痛苦中。
白竹只看了他一眼,便彻底将此人忘诸脑后,他兴高采烈地回到涂恺之他们身边,对方刚站起来迎接他,他就一个箭步冲到涂恺之怀里,圈着他的脖子激动地跳了几下,兴奋之情表露无遗。
涂恺之愣了一下,随即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随着他撑着自己的肩膀上蹿下跳。
迟晓霍也替白竹感到高兴,但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尴尬地清咳了几下,然而前面的两人仍然旁若无人地秀恩爱,迟晓霍斜眼看了阿迪里一眼,阿迪里无奈地耸了耸肩,迟晓霍叹了口气,又加大了声音咳了两下,白竹这才停下来。
“嘿嘿!”白竹一看见迟晓霍的脸,止不住就臭屁起来,“我得冠军了!我也得冠军了!这下我们家也出了个冠军,不是只有你们才有!”
迟晓霍点点点,看他那么高兴,也难得没有吐槽他,顺着他的话说了句恭喜。没想到白竹不依不饶,不断地又臭屁了许久,迟晓霍从最开始的微笑,到僵笑,到最后直接脸都黑了,越看他那张得意的脸,就越是不爽。
“你……!”
迟晓霍刚开口,才说了那么一个字,阿迪里大手一伸,绕过迟晓霍的脖颈一手覆在他嘴巴上,只听见迟晓霍“唔唔唔”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迟晓霍狠狠地抬头一瞪,阿迪里马上瞟向另一边,空着的那只手搓了搓鼻尖,就是不看他。
白竹和涂恺之互看一眼,又看回这两人,再次看回对方,眼里突然多了丝讶异。
诶?!!
☆、腰疼
比赛结束后,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不知是因为白竹得奖太高兴还是怎么的,涂恺之难得没有阻拦迟晓霍,大家在白竹家吃了顿饭,宾主尽欢,各回各家。
晚上睡觉前,白竹躺在床上,抱着奖杯,那股激动的劲还久久未能散去,摸摸奖杯又摸摸底座,像个小孩拿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半刻也平复不下来。
涂恺之见他高兴,也由着他乐。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这孩子是真的惯不得的,一整个晚上捧着个奖杯喃喃自语,一开始还和涂恺之说着话,渐渐地就变成自己对着奖杯聊个没完,最后还直接啃上去了。
涂恺之见状无奈地夺过白竹手上的奖杯,拿过来时一丝唾液还从他口中连到奖杯上。他弓着食指弹了白竹的脑袋一下,佯怒道:“说了多少次,不要什么都放进嘴巴里面,都多大的人了。”
白竹嘟嘴嚷嚷两声,见涂恺之把奖杯拿到一边放好,堵着在他前面不让他伸手去拿回,这下总算歇了劲。没奖杯抱,他就转而抱住涂恺之的腰,往他胸膛蹭了两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叹了口气,安静了两秒,又开始八卦起来。
“对了,今天你看到迟晓霍跟阿迪里吗?你说他们俩相处的气氛是不是有点跟以前不一样?”
涂恺之顿了一下,而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白竹听到肯定的回答后,顿时就又激动了起来。他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床上,一脸八卦道:“迟晓霍是那个……你知道的吧?”看到涂恺之瞥了他一眼,又点了下头,白竹这才继续说:“你说阿迪里是不是??”
涂恺之低头瞥了他一眼,视线又放回到手中的书上,在白竹期待的注视下坚定地摇了摇头,白竹一下子间脸上的失落表露无遗。
“这么失望?”涂恺之笑了笑,捏着他的脸往外扯。
白竹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如果他也是那个的话,那他跟迟晓霍,那个,那个……”
涂恺之听了轻笑一声,将书倒盖放在床头柜上,戳了戳他的脑袋,“这么关心别人家的事情?”
白竹一听就不依了,说得好像我多八卦一样,他边揉着脑门边不服气道,“才不是别人家的事!迟晓霍跟我是什么关系!旁人能比的吗!”说完这句,涂恺之的脸一沉,白竹兀自沉醉在自己的言论中压根儿没注意到,但下一句就把涂恺之说得和颜悦色起来,“他可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呀!他的幸福大事我不关心,谁还关心?”
涂恺之才刚升上来的怒气被白竹悄无声息地抚平了,难得听到迟晓霍这仨字儿还能舒舒坦坦的,心情一好,就给白竹说了一句:“那你放心吧,你那好哥儿们的幸福,跑不掉。”
白竹一听,神就来了,抱着涂恺之硬是要他多说一点儿,涂恺之被他扰得没完,低头一啃,嘴巴直接封住了白竹喋喋不休的嘴唇,把接下来的话都封印在嘴里。
涂恺之吻了一阵才放开白竹,白竹被吻懵了,眨着迷朦的双眼,一脸不知所以。
涂恺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啃了上去,他咬着白竹的上唇,细细吮咬一番,舔过他的牙齿,才慢慢地探舌进去,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