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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眼中暗沉一片。
安若没听出其中的危险,“那当然,我们可是做过无数次。哎呀!第一次很疼,我岂不是又要疼一次。”
他的审美真的没有问题吗?怎么会喜欢上这么、这么一个……想着安若笨手笨脚和后厨的厨子学习怎么做饭的样子,也只有他能吃的下去吧。拿着针把衣服缝的歪歪扭扭,还总是会戳到手,能面无改色的穿出去的人除了他也没别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笨,他不要的话,就没人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最近要写论文,()更期不定……
☆、强抢美男
云起愉悦的吃着早餐,意外的对他的胃口,菜色清淡至极,且只有他爱吃的叶子,其余部分都细心的摘除了。心满意足的吃完饭,出门转转,看看他以后要住的地方。窗外种着银杏树,满树金黄的叶子,树下铺了薄薄的一层落叶,煞是好看!
云起眼前一亮,快步走过去,眼前是一块药田,种着黄芪,长势很好,看起来被打理的很好,云起摸着掌下茂盛的植物,爱不释手。
云起拿袖子擦擦额上的汗水,衣摆上沾上了一些泥土,松土、除草中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来的时候随性而至,没有刻意择路,回去也不着急,院子里种了很多珍稀的植物,种植的格局和品种都是他所喜欢的,云起对这里有着莫名的好感。
刚走进门口就发现气氛有些凝重,杯盏碎了一地,丫鬟和几个黑色劲装的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还未仔细看清,一阵风掠过,右手就被紧紧抓住,面前的男人眼神狠戾,带来些许压迫,“你去哪里了?还妄想逃走吗?别做梦了,你注定只能呆在你深痛恶绝的魔教。”
“没有逃跑,我只是出去转转,后面的那块药田我很喜欢,一时忘了时间。”
楚天听到药田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继而眼里闪过懊恼,他只想到这人是逃跑了,把人都派出去寻找,却没想到就在不远处的药田,也是,毕竟那人曾经花了很多心神在药田里。“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你逃不掉的。”放下狠话后拂袖而走。
云起满含兴味的看着教主大人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像是落荒而逃。
丫鬟手脚麻利的拾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黑色衣装的人已不知去向。
书房内,楚天负手而立,沉声说:“把派出去抓捕的人回来,金和木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大家都知道二人的关系,金和木眼神祈求的看着左护法,左护法无奈,硬着头皮问:“那云公子沐浴和如厕时…”
楚天秀气的眉毛一皱,不悦的说:“在外面守着。”
今天阳光甚好,云起坐在窗户下的藤椅上看书,无意识的进了一间屋子,才知道是书房,书架上有很多关于医药医理方面的书,令云起倍感惊喜,有好几本都是珍藏的孤本,对云起来说不亚于一座宝库。
从窗户外看见一抹红衣疾步而来,携带的满身杀气连脚边的花草都瑟瑟发抖。云起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就被拽住手,不由分说的被扯着往寝室走去。云起被一股力量甩到床上,还没等晕眩过去,楚天就压了过来。
云起左手刚放到楚天腰上,就被捏住了下巴,有些疼痛的皱了皱眉,捏下巴的手就放轻了力道,“那个女人是谁?”楚天的声音像是在牙齿中磨砺出来的,充满了怒气和狂躁。
云起想抽出被压制的右手揉揉楚天的头发,却被禁锢的更紧,“哪个女人?”
却没想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更激怒了楚天,嘴唇被撕咬的出了血,铁锈味在两人嘴里弥漫。
嘴角的血更为楚天那张状若好女的脸平添了一份妖异,被怒气渲染的眼睛熠熠生辉,云起心间重重一跳,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流向四肢百骸。
楚天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起,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管你的哪个女人,都活不了多久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被他点了穴道陷入昏睡的人,临走之前还是不自觉的帮云起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楚天的声音透着凛冽的寒意,“去查那些女人,不留活口,本尊倒要看看哪个女人有胆量碰他。”
“教主,那个孩子如何处置?”
楚天沉默半晌,“交给你了,若弄丢了他,提头来见。”
“是!”
轻不可微的叹息消散在风中。
云起醒的时候有很长时间的恍惚,头顶繁复的帷幔晃的他眼晕。动了动腿,才发现身上好像没穿衣服,且上面有什么东西。想揉揉额头,才发觉手腕上锁着锁链,扯了扯,连着床柱的一角,两只脚和右手都有锁链锁着,云起用左手掀开身上的锦被,果然不着一缕。
云起轻轻摇晃着手上的锁链,想不到教主大人有如此的癖好,怪不得俊秀非凡的教主大人后院空无一人。
小厮目不斜视的把饭菜端到床边的小桌上,屋里烧着地暖,云起坐起来坦露着肩膀也没觉得凉意。云起在床上过了几天养膘的日子,教主大人每天都会来坐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有次云起左手托着右手的锁链在吃饭,恰巧教主大人推门进来,不知是推门带来的凉风还是什么原因,云起打了个寒颤,接着就在教主大人阴测测的目光下,伴随着锁链碰撞的清脆声中悠然的吃饭。
吃完就躺着的生活太无聊,小厮送饭时云起随口一问能不能把书房里的《灵枢》带来看,结果那个叫小竹的小厮随即就拿来了。
云起准备再看一会书就睡觉,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云起扭头,看着楚天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走了过来,淡淡的酒味传来,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被咬的有些痛,楚天像小狗似得在他身上到处啃,下面被不断的撩拨着有了感觉。
云起握住了楚天的腰,止住了楚天沉下身子的动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沉声道:“打开锁链!”
楚天怔愣的看着云起,他从未见过云起生气发怒过,他一向是云淡风轻的,笑看众生百态,看似对人温柔包容,却真真最是淡漠不过,谁都引不起他的情绪波动。
楚天下意识的听从命令,呆呆的看着云起,从脖子上挂着的锦囊中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和脚铐。
“脂膏在哪?”
楚天从床头的小隔间里翻出一个美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递给云起,本能告诉他不要惹现在的云起。
云起拿起仔细的看了看,闻到了一股桂花的香味,用手捻了少许,触到人体的温度片刻即化,细腻柔滑,很熟悉,饶是他对事情挑剔也挑不出不满的地方。
云起亲了亲楚天紧咬的嘴唇,胳膊放在楚天脸庞支撑身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