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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无所谓吗，怎么忽然就想通了，难道是被人家的天伦之乐刺激到了？”

小五没有回答。

不过若干年后，化形成功的小五直奔巅.峰位面找原程蔚求亲，把某只白胖的小包子打包带回来的时候，樊远想通了这一切。

话说当天晚上，原程蔚窝在萧湛怀里说起白天这件事，取笑道：“你是不是因为迁怒，说天极长得丑？”

萧湛道：“他本来就丑。”

原程蔚眉头一皱，问：“那你觉得樊远长得如何？”

萧湛还是答：“一般。”

原程蔚：“……！！”

原程蔚一咕坐起身，扒着他的眼皮研究他的眼珠子，看他是不是年纪轻轻就瞎了。

“樊远那皮相都能叫_般的话，那我岂不是看都不能看？难为你每天对着我还能吃得下去饭。”

萧湛不明所以道：“这叫什么话，你比他好看千倍万倍，根本没有可比性。”

“……”原程蔚问：“那你觉得，我哪里比他好看？”

萧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唇.瓣吻上那一双泛着春意的潋滟水眸，轻声道：“眼睛……”然后又吻上挺翘的鼻梁，一直吻到鼻尖，道：“鼻子也是。”

原程蔚笑骂道：“木头竟也开窍了，这是跟谁学的甜言蜜语，我倒是要谢他。”

“没人教……”萧湛亲.吻到唇角，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两瓣艳丽的红.唇，然后骤然探入唇舌间，有些急.促地扫过上颚下颚，将所能搜刮的汁水席卷一空，察觉到身下之人的迎合，立马抛去顾虑，与他灵巧的粉舌纠.缠、吮吸，发出滋滋的淫靡的水声。

等他亲够了，喘着粗气退开些许，原程蔚那两瓣艳丽的红.唇更是透着妖异的红，泛着清亮的水光，似染了血一般绽放开来。

萧湛近乎痴迷地抚.摸他的唇.瓣，低喃道：“还有嘴.巴。”

原程蔚哪还记得自己问过什么问题，只觉得带着薄茧的手指划在唇上有些刺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伸手勾住萧湛的后颈，嘟着红唇诱惑道：“那都给你好不好？”

萧湛深邃的黑眸顿放出锐利的光芒，完全是野兽进食前的饥渴目光，他粗声应道：“好。”

于是下一刻某妖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一遍又一遍地要，萧湛感受着包裹着欲望的紧致和滚烫的肉壁，一时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年。

耳边是原程蔚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的名，含着情欲、也包含着深沉的爱意。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动人的声音。

萧湛恍惚间想起数万载之前，在那个小山谷，少年带着天真的笑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仿佛世间万物尽皆失色，只剩下那一张生动的灿烂的笑脸。

他也从没有听过这样纯粹的带着善意的嗓音，仿佛一瞬间便消弭了他浑身的杀戮，让整座山谷停下暄嚣，重归于平静。

转眼间，已然隔了数不尽的光。

当初纯真的男孩，已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尝尽世事艰辛坎坷，品尽人生酸甜苦辣，蜕变得更加光夺目。

他用力抽.插，手臂紧紧禁锢着他，如果说他心中尚有什么遗憾，那一定是最初的时候，他欠了原程蔚一个回答。

我叫萧湛。

我对你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