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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起!……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场血雨腥风,皮外子本人被枪毙了,他一大家子大蛀虫小蛀虫稀里哗啦流泻一地,流离失所,各保各身……
是的,得得本就是外子最不喜欢的孩子,连姓都不叫她跟自己姓咩,枪枪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子说这个最小的儿子克母,他一出生“哇哇哇”叫得响亮,却他妈妈气管像被噎住了,生生憋死了。不过,枪枪是个儿子,又最年幼,得到的重视总比得得还是多些。当然,得得十几岁就跟着老枚了,倒也不缺她爸爸那点重视。
现如今,刘季做了黄陂县县长,依旧头等大事是“去皮外子化”,皮外子对黄陂的影响太深了,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去皮外子化”就是要把外子在黄陂根儿上留下的一些东西给去除,你比如说一些“潜规则”,这些虽然叫老百姓深恶痛绝,但是多方利益牵扯,有些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根绝……你说这会儿如若叫得得回了黄陂,还是去翻她老头的旧账……启离知道着实不妥,不过,启离并不知道,得得这样害怕回去绝不是怕见到老爸旧账伤心咋的……得得有个杀头的秘密藏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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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还是蛮懂事滴,晓得不能影响老枚的事业,这么能腻歪一会儿已经很高兴了。
得得一手还是拿着奖状一手奖杯走到门口时,首长又叫住她,“得得,转过来我看看?”
得得不明所以转过身,
老枚靠在沙发里望着她,见得得一身纪检制服奖杯奖状的,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快慰,不禁起身又走向她,搂住她低头又亲了亲,“我们家得得正儿八经工作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儿……”得得一听,又zhe,“你还没见我真正工作时候的板眼咧……”
是滴,得得真正投入工作时,还是蛮敬业滴,特别听领导的话。
你看她一回来,工作组就遇见难题了,得得就算心里也不愿意,不过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喏,那边那辆车可能就是,得得你直接上去跟她谈谈,这种女人好面子,这地方隐蔽,她说不定能跟你推心置腹……”
此刻,他们在某著名大酒店地下停车场。对面那辆黑色本田里是个女人,是张阑的又一个秘密情人。得得他们不正在追查张阑贪腐案遗留下的一些资金流向问题,期望从这个女人嘴里问出点什么。
得得这还是“赶鸭子上架”,他们专案组里确实有专门的审讯人才,不过跟那个领奖一样个道理,都觉得这时候女人跟女人更好套近乎,于是得得又搞“跨界”了。
同事们想对方是个女人,再加上他们都在这边车里监视着,危险也不大,期望得得有获。
咳,得得其实心里紧张死!要她一个文秘去干侦查员的活儿……得得怨怼,组织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可还得硬着脑壳上啊,
得得是惶惶虚虚走到车前,……知道同事们都看着呢,破釜沉舟,“英勇”地连车内看都不看一眼,猛地拉开副驾车门就坐了进去!……
操蛋吧,进去后才惊大眼发现,里面坐着的,是个男的?!!
男人本两手握着方向盘,垂着头,似乎很不舒服,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男人蹙紧着眉头看过去,他双颊有些微红,眼神都是氤氲的……只知道是个女人闯进来了……
得得几尴尬喏。他像喝醉了,可身上又没酒味儿,男人穿着军装,外套的扣子全敞着,内里衬衣领口也解了两颗,看上去些许狂浪。但是男人眉眼致清朗,嘴特别漂亮,神态虽不舒服却也淡冷不耐,又似是个十分挑剔的人……得得本能寒这样的优越人种,舌头打了结巴,“我,我,走错了,对不起,我马上……啊!”得得一声叫都没飙出尖音儿,男人扑过来就把她压在身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
多么……多么不可置信!!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他一句话不说就开强?!动作狂烈迫切的……硬像猛兽出闸!
得得太娇气了,劲儿屁大点,反应又慢,本身受惊,等反应过来反抗为时已晚,男人又猛虎熊威正暴盛之时,从外面看,车只晃悠了一下,同事们起疑片刻,见车安然无恙又想着静待一下发展……哪里想,宅娇儿连声儿带人已然被男人逞淫威于胯下!
得得疼的只吸气!
男人却低吼出声儿似终于得了大舒展,
这会儿,得得是挤出几滴难能的鳄鱼泪的,
主要是太难受,莫说这样个姿势,她的头别在门下,脖子后只怕都磨出红痕,最主要,身体极度紧张完全没有防备之时被撕裂般撑开……
得得哭着被他捂住嘴还在小喊,“我是执法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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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喊“执法人员”见效了?
放屁!男人就是爽了那幻觉就过去了。
何晏就好个青铜器,今儿个兴致高亲自来一块镜面儿,老唐那老东西邪乎神神地说,这镜面儿上有一层淫粉,不能就那么拿出来直接看,回去要泡在水里隔一层赏。何晏嗤笑,镜子着实是个好东西,陈色不错,可哪有一天到晚泡在水里玩的?回到车里就打开前后翻了翻,没想,真中了招儿?
就是命根子冲疼的厉害,人脑子里一阵儿幻觉,撂个女人逞了兽欲再说……这会儿清醒了,何晏细想,他才不信邪,定是老唐那老东西玩花样儿……好哇,敢玩到老子头上了!何晏正心毒一片,手上按着女人嘴的手松动了些,听见呜呜咽咽“我是执法人员……疼……”
管她是谁,无论如何都是自己错了,饶是何晏是个心枯的,见身下女人被摧残的……得得疼的额头上冒着汗,跟鳄鱼泪连成一片,手握着小拳头,甚是娇怜……
何晏未做声,想先退出来,也算温柔往外拔,无奈刚才那一刺太深,得得又高度紧张,仿若层层娇莲箍住是密不可分!拔出来就带着嫩肉往外扯,得得更疼,“啊!”一个小拳头竟然捶到他肩头,一颗大眼泪珠子随即掉了下来,开始真正的哭了。得得没这么哭过。因为,从来没这么疼过。
那一开始,何晏是幻觉控制,现在,这可是清清楚楚感受到快感,你说,哪个男人正带劲儿时不喜欢这么带钩儿的逼?何晏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会儿当务之急是叫她放松,全然地放松。稍稍挪了挪身子,叫得得躺着更舒服些,何晏开始摸她的屁股,“你放松,放松,”好性儿哄她……说实话,没哄过人,冷不丁这么欲死欲仙的时候还得哄女人,声音都是哑的……
得得哭着,还在说“我是执法人员,”
何晏总算听清楚了“执法”两个字,又觉得好笑,好像她这么一直强调自己是“执法的”,他侵犯了她就铁定是个死罪,
何晏低下头去,望着她的眼睛,“哪儿执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