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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说道。
上官祁在听到言子爵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惊喜,但瞬间被冷静压制,一登马镫,上官祁的身影如残影般飞向言子爵,而言子爵在上官祁飞身上城楼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上官祁的功夫似乎又有了进。
掐住周敏的脖子,快速退到祁国兵包围的保护圈中和上官祁拉开一段距离,一把将周敏身上的血蛤取了下来,然后向已经飞身到城楼上,与他相对的上官祁丢了过去,“接着!”
言子爵话音刚落,上官祁伸手将血蛤接住,看着血蛤又看了看言子爵,皱眉。
“知道这是什么吗?”言子爵见上官祁疑惑的表情,问道。
上官祁见过这块玉佩,在丛林之中,在周敏身上,她从不离身。
但他却从未碰过这块玉佩,但是将这块玉佩握在手中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块玉佩上似乎有一种很神奇的未知的一种力量,让他忌惮。
“这里面是同生蛊!是孤在祁国的一本秘术中找到的一种诡异的蛊虫炼制……”当言子爵将同生蛊清楚的介绍给上官祁知道的时候,上官祁内心闪现一抹诧异。
对于蛊虫,他了解的很少,可以说,不曾了解,或许连他的师傅都不曾完全知道这个世界上蛊虫会是如此神奇的东西,但听言子爵的意思,这秘术,似乎是几百年前从一个很神奇的部落里流传出来的,但最后为什么会被祁国录,那就要归功于一直想要将自己作为药引来用的父亲!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言子爵居然要把这个放在他和自己身上!
一想到自己要和言子爵变成生命共同体,他只觉得恶心,可是看着周敏,上官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以及掌心中的玉佩。
“快一点!否则,我就让她死!”言子爵突然紧掐住周敏的大手,本来就脸色苍白的周敏呼吸更加困难。
“好…”
“且慢!”
上官祁在城楼下看着周敏的时候就已经心痛难耐,现在近在咫尺,看着狼狈的周敏,上官祁只觉得浑身都似乎被人敲碎了般,痛的双眼赤红。
但当他开口想要答应的时候,却被一个更大的女声给挡住,那声音,嘶哑难耐,但却像用了毕生的力气冲破喉咙的窒息感大喊出声。
上官祁望向面前被层层兵阻挡的那道狼狈的绯红身影。
“干什么?”
言子爵不满的看着被自己捏着脖子,如死狗一般还不老实的周敏一眼,这女人烦死了,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才不愿意多耗时间。
周敏左手不断得掰扯脖子上的手,脑袋艰难的向上官祁的方向偏离,眼神是上官祁难以理解的复杂,但是言子爵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力道,将她一个转身,右手横在她的胸前,将她死死的扣在自己怀中。
让周敏直接面对上官祁,而言子爵从背后将周敏控制在自己怀里。
突然可以呼吸的周敏还没来得及呼吸就再次被言子爵挟持,两两相望,周敏看着上官祁双手的鲜血淋漓以及那血蛤上被沾染的鲜血。
“弟弟,你的决定代表着这个女人的生死,你该怎么选?是陪我一起活在地狱中腐朽还是看着这个女人在你面前死去?!”
言子爵边说,便侧头张口轻咬周敏敏感的耳垂,发出色情的啧啧声,让面前不远处的上官祁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言子爵!”
“呵呵呵呵”言子爵眼神邪魅变态的看着上官祁,“快选,是她还是……”
“我会如你所愿,但你敢不守信诺,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上官祁握着玉佩,不在多想,眼神义无反顾的看着周敏,但周敏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只是看着上官祁的眼神带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以及那一抹很深很深的歉意和道别。
言子爵看着上官祁的动作,满脸得意,他盯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周敏的大笑,“你果真是最好的诱饵啊,哈哈!”
周敏瞧着上官祁身上越来越浑厚的内力和坚定认真毫不后悔的神情以及听着言子爵越来越猖狂的笑声,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她微微一笑,眼神和对面的上官祁碰撞,颇有些旖旎的味道。
突然,她薄唇轻启,上官祁眼睛突然瞪的老大,立马丢掉血蛤,双手成爪的朝言子爵飞扑过来。
她的口型,明显是三个字:对不起。
同时也在同一时间,周敏和大脑的484取得联系,“484,帮我!”
原本应该内力全失的周敏因为484的帮忙,内力再次死灰复燃。
“啊!”
周敏突然仰头尖叫,破烂的红衣如吹鼓的气球般,以周敏为中心的地带,一股看不见的内劲将所有人震飞,包括身后的言子爵以及飞扑上来的上官祁。
‘砰砰砰,砰砰砰!’周敏周身从肩膀以下的穴道开始,突然一个一个如鞭炮一样炸开,带起血肉和鲜血,空气中,如血雨般绵连。
而她的身影如丧失全部力气般向一旁倒下,下面,百丈城楼。
自绝经脉!
这是上官祁脑子里瞬间闪现的四个字,周敏的行为只在眨眼间,但寂静却如同沉寂的氛围让整个战场上所有的人只看得见那从城楼上跌落的一缕红衣。
上官祁在周敏摔下城楼的时候就跟着她跳了下去,上官祁伸长了手想要去捉住身下那一抹红色衣衫翻袂,发丝飞舞,嘴角清浅微笑的女人。
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他追不上那快速下降的身影,那般决绝,那般无情,突然,一幕画面毫无征兆的强悍挤入了上官祁的脑海中,他的眼神越发惊慌,脸色苍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恶毒公主要翻身(117)
同样的一幕场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同样的坠落,只不过,那时候他飞奔着想要接住从城楼上悲戚决然,毫无留恋跳下来的人。
记忆中,她穿着正红的公主盛装,红衣斐然,美丽的身姿映着初升的晨曦,及腰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飞舞,衬托着女人绝情自嘲的脸,那是一种美到悲戚的绝望和窒息
可是,终究还是隔的太远…
他恐惧的呐喊,惊恐中,她的衣袖从他只差半步的距离中滑落,然后在他眼前绽放着鲜血花开的璀璨,美得恐惧,艳的颤抖……
一地的鲜血,染红了他纯白的靴子,明明不应该感觉到鲜血的温度,但却让他犹如脚踩岩浆般,烫的他无神跌坐在地,她看着他的眼神,冰冷的如利剑,她力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