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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爱,可是再好能和自己的父母相比吗?
尤其是,一直对委托者不冷不热的舅母,有时候,冷暴力比起真正的暴力来说,更能伤害一个孩子的内心。
随着舅舅公司事业越来越忙,委托者舅舅的关心也逐渐变得少了起来,再加上舅母的冷淡,从小委托者就知道,她在这个家,更像一个多余的人!
可能是为了不被讨厌,委托者开始变得安静乖巧,不争不闹,习惯等候。性子更是温柔温吞,淡泊宁静。加上委托者本就出色的容貌,在学校,委托者总能一次又一次的得到男生的关注和保护却被女生们排挤和攻击。
在一次小学郊游的时候,被自以为是好朋友的人带到公园有些偏僻隐秘的一角,那人说,她一会儿就来,让她等她,委托者答应了。
这一等,从早上等到了半晚,身上什么联络方式以及东西都没有的她,失去了同学的踪迹,被同组的人员丢在了公园一角。
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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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候依旧习惯接受等待的委托者,却依旧相信,那个丢下她的朋友会主动回来找她。
所以,她不吵不闹,安静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抱着双腿,等待同伴来寻她。
可最终,委托者等来的不是同伴,而是几个喝醉了酒的大汉,酒气冲天,满眼淫秽,看着委托者的眼神更是露骨,在委托者的挣扎和来人的拉扯间,委托者第一次遇见了从公园大树上跳下来的言少凯。
那一年,他13岁。
背着双肩包,带着鸭舌帽,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环胸,邪气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委托者,一脸嫌弃的模样,“真蠢!”
双肩包一丢,双拳一出手,虎虎生风,有模有样,就算那时候委托者只有十一岁,但是只要不傻,就能看出来,这个小少年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一个从小就开始强化训练的练家子。
软柿子碰上硬功夫,几个醉汉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依旧不堪一击,一拳一脚之下,少年拍拍手中没有的灰尘,冷哼一声,转头看着一脸震惊的委托者,勾了勾手指,“过来,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委托者,面对同样是陌生人的言少凯没有一丝防备,他说什么,委托者就跟着做什么,似乎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而然。
他一勾手,她就跟着他离开。
一路上,他走在前,她安静的跟在后面,谁也没说话,直到路过广场上超大的led显示屏的时候,里面正在播放一个国外组合的mv视屏,舞蹈劲爆,唱跳俱佳,而言少凯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显示屏,突然说道,“我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吗?”
委托者当时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想到了自己的境况,笑了,和他并肩而战,看着显示屏里的mv,“如果你想,就可以尝试,只要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全世界都会为你放行。”
或许是没想到委托者会出声,言少凯转头看向矮自己一个头的小女孩,有些意外,委托者感觉到言少凯的视线,转头看向他,两个人安静的对视,背后是晚霞的最后余光和路边逐渐开启的晕黄路灯和各个大楼上亮起的一盏盏霓虹灯。
“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但脑子不好。以后,不要别人说让你等,你就傻傻在原地等,有时候,你的等候,不会等到你要等的人,而你相信会回来找你的人,不会让你等他,因为他会带着你一起走,让你等的人,迟早会丢掉你,而会轻易丢掉你的人,都是不值得你等的人。”
言少凯食指微屈,敲在委托者的头上,“一个人,也能走,自己去找回家的路就好了。其实,你当时只要转过公园十字路口的那个拐角,就能看见你同组的那一群人正在那里告诉你们的带队老师,你一个人先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
委托者诧异的问道,双手捂住自己的头,抬头问道。
言少凯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颇有些好奇,“因为我不小心听见了那群小屁孩在背后的计划,然后就看见一直傻乎乎的幼崽猫咪,呆呆的毫不犹豫的往挖好的陷阱中跳。刚开始我只是看个热闹,但在看见你看着把你丢在一旁的那个朋友转身离开的时候,你眼中好像早已知道的神情时,不由得好奇了,小小年纪,明知是算计,还往里面钻的意图是什么,所以就躲起来,想看看,你之后会怎么反击。”
讲到这里,言少凯有些意志阑珊的嫌弃道,“可我没想到,你知道是算计了,可仍然一个人傻傻等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原本我还在猜,你到底要做什么,或者这么等到什么时候。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从早上等到太阳下山!”
委托者笑了,低头,“我是知道他们的打算,可是,我能怎么办?他们不喜欢我,我一直知道,如果这么做,他们不会再对我抱有敌意,那我就如他们所愿,也没什么问题。再说,我习惯等待,虽然知道他们不喜欢我,但是我依旧希望,有一次,哪怕一次,有人能主动回来带我走。”
委托者的话让言少凯嗤之以鼻,“矫情!想要伤害你的人来给你的伤口包扎止血,只会再一次把伤害的利刃递给对你本就心存歹意的人,给他们第二次伤害你的机会。这种奢求对方施舍微末同情的做法,让人觉得懦弱!我不喜欢将脆弱表露在外的人,让人一眼看穿,没志气!你是想把你的脆弱给谁看,让谁怜悯?又让谁给你的脆弱和不够坚强,伤春悲秋买单吗?你是让所有人都觉得欠了你不成,看似一副随遇而安的不在乎,消极处事,其实骨子里却又奢望别人的温暖,但自己又不想先付出。真是又自私又不够坚强!难道,一个人独行,就活不下去了吗?非要等别人施舍怜悯才能找到温暖快乐的方法吗?”
言少凯看了看委托者,然后转身离开,而委托者却因为他的话,浑身一僵,不安的绞着手,嘀咕着,双眼却看着在晕黄灯光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中渐行渐远的言少凯,“坚强吗?”
言少凯将委托者送到了最近的派出所,离开的时候,委托者拉住了他的衣袖,言少凯有些意外的回头,委托者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问他,“如果我够坚强,变得不在消极处事,变得真正的宁静淡泊,不在任由别人欺负不还手,以后再见到小哥哥的时候,你能不讨厌我吗?”
言少凯到是高看了委托者一眼,对她敏感心思的剔透,抽出她拉住的衣袖,双手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