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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花芯研磨着我的龟头,我差点也射出来。
伏在她身上,看她喘过气来了,我才问道:“你为什么哭?你在跟谁吵架?
为什么跟我也不说?”“我……”她还没有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我跟你爸
爸在吵架,他,他说话不算话,呜……”说着如同山洪暴发,真是嚎啕大哭了。
虽然有点手足无措,可到底是知道了她为什么哭,我将双手从她身下抄过去,稍
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直接回到了屋里床上,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平
静了一些跟我说起事情的缘由。
原来,爸爸竟然一直没有跟她办正式结婚手续,也就是说,没有领结婚证。
当初,爸爸跟她在她们的老家办了婚宴,说是把全村的人都请了来。而当地县里
乡里的领导听说她嫁了一个不亚于财神爷的人,竟然也都过来道贺,当然,热情
的邀请爸爸去投资建设是少不了的了。可她们一直没有领结婚证,本来在她们老
家那边,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多人就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可不知道她老家的父
母从哪里知道了消息,说是城市里面,夫妻两个必须有结婚证才能要孩子,不然
不给孩子上户口。而她跟爸爸没有领结婚证的事情不知道谁给提了醒,她老爹又
打电话又托人带信的,催她们赶紧领结婚证。而爸爸本来就很少在家,偶尔回来
跟她说不了几句话就又走了,她提了几次结婚证的事情,爸爸总是敷衍。前几天,
她终于和爸爸在电话里吵起来了,爸爸最后甚至说出了让她走人的话来。刚才,
我们进来前,她又跟爸爸在谈领结婚证的事情,爸爸坦白的告诉她,会给她一个
交代,但不会跟她领证。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别骗了,才会哭得那么伤心。海
曼问她,她不敢说,怕海曼跟她老家的父母说了,那边老人会受不了。
听完她的话,我的欲火也一下子没了,缩水了的鸡巴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
心里却是怪怪的。老实说,爸爸不跟海琴领证是爸爸不对!虽然,从金钱上,他
满足了的海琴,包括她们一家的生活用,还有海曼上学的学,都是爸爸承担
的。而且,我想爸爸说的会给海琴一个交代,肯定是从经济上补偿她。可即便是
这样,我还是觉得爸爸不对,海琴说过,她被很多人骗过,特别是刚上大学时候,
很多城市里的男同学,有一些家庭条件好的,看她长得美丽,而且又是单纯的偏
远地区来的,就想占她便宜。不管是由于羞涩,还是由于保守,亦或是防范心理
使然,总之海琴拒绝了他们。当然,被拒绝的男同学也就渐渐跟她疏远,另结新
欢了。
上学的经历让她对世界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当她找工作四处碰壁时,她才真
正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一面。所以,当她去爸爸的一家下属公司面试时,她甚至
都想好了,只要负责招聘的是男人,那么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工作。偏巧,当
时爸爸正在那里视察工作,看到她面试的经过,觉得可以,就留用了她。后来的
事情自然就是像当初海曼跟她对骂时说的那样,她尽一切心思去跟爸爸套近乎,
因为她知道像爸爸这样身家的老板,完全可以对她“特殊”照顾,她对自己的相
貌很有信心的。
只是,世事弄人,虽然她如愿的跟爸爸结婚,却没有领结婚证。我推算,从
时间上说,爸爸当时还没跟妈妈办理离婚手续,所以,也不可能跟她办结婚证的。
可这还不算,爸爸要她做的是隐形老婆,或者说就是二奶,根本不想让她曝光。
后来,爸爸怕对我有影响,借着去夏威夷的机会给我们介绍了她们姐妹两个,可
却便宜了我,她在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后,不可避的对爸爸有了歉疚感。也
就是两个人很少见面,否则,我都担心她让爸爸看出有什么问题来。
想到她的问题,我也有点不好办,忽然,海曼说话了。
“办个假的结婚证成吗?”海曼看看我,又说道:“以后跟小满再办个真的,
他们父子两个挺像的,能够糊弄过去吧?”“对呀!”我转头看着海琴,说:
“你以前没想过吗?”海琴无力的说:“想过了,可我父母的意思是催着我们要
孩子,办结婚证只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方便呀。”说着又看了看我,“小满还要
有几年才能结婚呢……”“哦,这倒也是个问题。”海曼也是一脸扫兴,她根本
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办法。看着她们又都沉默了下去,我其实
也着急!可左想右想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
“我跟你们做过这么多次,你们怎么都没有怀孕?”被我问得一愣,海琴和海曼
看了我半天,还是海琴先反应过来:“我们一直有措施呀!”原来,从夏威夷回
来后,海琴知道海曼已经离不开我了,怕她怀孕就做了很多准备,比如说告诉她
怎么算危险期,还有,女用液体避孕剂,当然,也有最重要的紧急避孕药。
“那你妈妈她们呢?她们怎么也没有怀孕?你妈妈可是说过,你能跟连续做
好几次,把她弄得都下不了地的!”海琴忽然反问我:“她们怕孩子有问题,避
孕了?”“是避孕了,不过,不是怕孩子有问题,是妈妈觉得我们没法结婚,就
上了避孕环,可以随时拿掉。”我怕她多想,“不过妈妈现在正在给我办理移民,
等考完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会去把避孕环去掉。”“是呀,她们到时候就可
以生孩子了!”海琴失神的说:“我呢?我到底算什么?呜……”想着自己实在
是凄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又闭上了。看看我,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
这么尴尬,比姐姐强不了多少,也可能是受姐姐感染,觉得姐姐确实不容易,眼
泪也开始流淌下来,最后也跟着哭得昏天黑地的了。
我也想哭!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
劝她们,安抚她们了。
“你说话呀!喂!”突然,海琴抬起头,瞪着我,眼泪还在往外流,却顾不
上擦,问我:“你是我们的男人吗?你说话呀?”“我是你们男人,可我……说
什么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是呀,我该说什么?我劝过她们但哪个听我的了?
可显然,这不是讲理的时候,海琴竟然憋红了脸,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
“你说什么?你问谁呢?你是男人你不说该怎么办还问我呀?啊?”“你别急,